神靈,在這個世界是存在的。比如阿斯加德神族,再比如奧林匹斯神族以及埃及神族這些神族,除此之外,在那些遠古文明之外,也還存在一些野蠻神以及動物神。
野蠻神,比如附身於芭芭拉·密涅瓦的非洲遠古塞恩部族獵豹女神,她就是野蠻神,她誕生於原始崇拜,性格往往非常糟糕,野蠻血腥,無理性。
而動物神,誕生更加複雜一點,有的時候是在遠古時代某種強大的動物野獸獲得了神力變成了動物神,亦或者是原始社會對於動物圖騰中誕生的靈性生物。有時候野蠻神和動物神會混為一團,不過這也沒什麽,反正遠古時代也沒人真的去糾結這個,大概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而選中蘇茜的神靈,就是動物神。
它沒有名字,最早信仰它的是北美原住民中的易洛魁人,易洛魁人為其取名為地母。
易洛魁人是多神崇拜,但天神的地位最高。據說它是“天的主人”,印第安語譯為“在兩個地方撐住天穹的神”,它往往以托夢的形式向人們傳達它的旨意。這位天神的形象是一位穿著淺藍色狗皮鬥篷的男人,其身體極其偉岸。除天神外,易洛魁人還信奉另一位“生命主”之神,傳說它是創造自然界和給人們帶來光明的善神。
和很多文明一樣,神話都是善惡二元論,於是就有了與這位“生命主”之神相對立的神靈,是那些給人帶來危害、黑暗和不利的力量,即“生命主”之神的孿生兄弟一一冬天、寒冷和冰之神,其形象是穿著冰衣、隨身帶著饑餓和窮困的樣子,它代表著自然界中一切有害的東西。在易洛魁人的傳說中,人們認為這兩位孿生兄弟一直是敵對的,原來很平坦的地面為什麽現在變成了山嶺和溪谷?
就是兩兄弟由於敵對而猛烈爭鬥所造成的。
易洛魁人在早期曾認為這兩位孿生兄弟的祖母也是黑暗力量的化身,其形象是一位黑身子的女神,她代表著黑暗、夜晚、疾病和死亡,她是與黑土地和死亡聯系在一起的,是一位凶神。
後來,隨著易洛魁人對農業的日益依賴,他們便對這位凶神一反過去的恐怖情緒,而像對待自己的母親和恩人一樣敬奉起來了,這就像一切農業民族對“地母”的崇拜一樣。
而對於地母的崇拜,最早源於一次無意識的考古發現。最早一群易洛魁人在收集石塊製作石器的時候,從一塊大石頭中發現了一顆成為化石的古代貓科動物的頭骨化石。
當時的人哪知道什麽化石,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那是大地之神的頭骨。
於是最早的地神崇拜也就開始。
到了後來,就莫名其妙的變成女神,並且還成為地母神。
這類從人類最純粹的崇拜中誕生的神靈,往往和信眾有著很深的聯系,簡單來說,信仰它的人越多,它就越強大。反之則會逐漸衰弱。隨著新大陸被發現,印第安土著被大肆屠殺,這類原始崇拜自然而然就消亡了。
原本按照正常情況,地母神應該消亡才對。可這個世界永遠不缺少意外。地母神神奇的的存活了下來,或許這與她的本體是真實不虛存在的有關,但這不重要,這個世界不科學的東西多了,不差她一個。
總之,地母神選中了蘇茜。她賦予了蘇茜非人的力量。可任何事情都有代價,地母神的賦予也不例外。
蘇茜有一個任務,那就是幫助地母神找回她的身軀。
也是是被易洛魁人崇拜的頭骨,多年以來,那顆頭骨早已破碎,但易洛魁人用各種工藝對那些碎片進行了保存。比如那顆利齒吊墜。簡單來說,就是那顆頭骨的碎片被做成了各種工藝品被散落在全世界。
這很難,因為沒人知道那些頭骨碎片到底有多少塊,製作成了多少工藝品,下落在哪裡,這幾乎是蘇茜一輩子需要努力的事業。
蘇茜無法拒絕,在接受饋贈的那一刹那,她就必須去完成這個任務。
也是因為如此,蘇茜只能離開凱。
蘇茜不是沒想過去找凱,但隨著凱做警察越來越出名,她就越不敢去見她,因為她是一個賊,畢竟她所能想到的收集那些碎片的辦法並不多。當然,這也怪蘇茜太年輕了,雖然聰明,但眼界還是差了一點,她完全可以去求助凱,畢竟凱是真的富翁。那些易洛魁人的工藝品,他完全用金錢來解決。無非就是花錢而已。
至於蘇茜為什麽會那麽痛快的答應盧克和馬特的邀請,其實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凱。
她知道凱一直在對付手和會。
如果能幫到凱,她做什麽都願意。
想到這裡,蘇茜脫光了衣服,走進浴室,只有在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會肆無忌憚的回味於凱的點點滴滴。
……
“這就是那個最先發現霍普的人?”凱看著一個畏畏縮縮的躲在牢房角落的男人,向身邊的同事問道。
“沒錯。”這位警員是米斯克的小組成員,被米斯克派過來協助凱。
因為發現霍普是有可能被人催眠操縱之後,米斯克很快意識到這個案子不普通,她到也痛快,既然凱已經知曉了,她也不介意凱參與,但她要求,這起案子以她的小組為主。
凱明白是什麽意思。爭功嘛。
這種事很常見,也沒什麽不好。作為一個領導要是不能給自己的下屬爭功,那算什麽領導。這可關系到個人的切身利益,不會有人因為你不爭功而感激你的。
而且講道理這件案子本來就是別人的,凱這麽插進來本身就不合規矩。別人願意讓你參與進來,已經非常難得了。你還去分別人的功勞,就有點過分了。
所以凱很坦誠的告訴她,她不需要將他寫進報告中。
意思是,他這一次是義務幫忙。
對於凱的這個選擇,米斯克自然樂意接受。於是合作就這樣達成了。
也是因為如此,米斯克小組的人對凱的態度相當好。誰不喜歡免費的東西呢?
“這貨怎麽了?”凱今天來是為了霍普案重要的一個認證。也就是剛剛他說的那個家夥。
“嗯……他被控告綁架和性侵……這裡是監獄。”那個警員有點隱晦的說道。
“哦~”凱已經明白了。
人類的文化其實有時候真的挺有意思的,比如兩個完全不同的文化,會在某些方面出現非常有意思的趨同。監獄文化就是這樣。
全世界大部分監獄內部的文化,大都非常相似。
比如幾乎所有國家的監獄裡,對於傷害孩子的犯人,都是地位最低下的,被所有人唾棄。其次就是性侵犯。
同情弱小,是人類的同性,這不僅僅是社會和道德帶來的,這也是千萬年來人類演化出來的結果,沒有比人類更注重幼崽的動物了。這也是人類能夠走到今天的原因之一。
於是這位名叫路易斯的家夥就倒霉了,背上了這個罪名,自然要被教訓一頓。
這家夥進來了三天,已經挨了十幾次打,幸虧路易斯也不是什麽白板菜鳥,看樣子應該是多次進宮的老油條,反應神速,經驗豐富,果斷裝死狗護住要害,這才沒有重傷。即便如此,此刻路易斯也是蓬頭垢面,衣衫不整,身上還有零星的血跡,看著跟個流浪漢似的。
“把他提出來,我要問問他。”
不多時,路易斯就被帶到了監獄的審問室。
對此,路易斯簡直痛哭流涕,他不斷的喊冤,強調自己沒有綁架,更沒有性侵!當然這也是正常狀況,有幾個嫌疑人被抓會老實的,不承認才是常態。
“說說吧,那個女孩你從哪兒綁架來的?”
路易斯連忙搖頭,對天發誓:“上帝作證,她真不是我綁架的,是有個男人從我身邊經過,說把她送我了,她就跟著我回家了。”
凱還第一次聽到如此清新脫俗的說法:“所以,你就接受了?陌生人突然“送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女孩,讓她跟你回家,你就一點不奇怪?”
路易斯愣了愣,思索片刻,自己也有些迷茫:“對啊,為什麽……我……”
他似乎才想到這個問題,對此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我……不知道,那個男人一說話,我就這樣做了,這有什麽問題嗎?”
凱搖搖頭,雖然根據哈莉的說法,操控霍普的人具有催眠別人的能力,但一句話就催眠別人,有點太誇張了吧?
“那個男人什麽樣子?有什麽特征?”
路易斯目露回憶之色:“他,有點瘦,長得怎麽說呢?一看就不是好人。穿著一套很昂貴的手工西服,其它好像沒什麽特別的了。”
“說話呢,能聽出是哪兒的口音?”
“嗯……口音怪怪的,也說不上哪的口音……總感覺有點怪腔怪調,哦,對了,他說話總有種陰陽怪氣,高高在上的感覺。”
凱點了點頭,這也算是一個線索。
“那你沒有碰過那個女孩?”
路易斯為難的看著凱,呐呐:“這位警探……真不是我故意的,是她主動的,大家都是男人,有這麽個漂亮姑娘對你投懷送抱……你會拒絕嗎?”
“那她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霍普身上有很多傷,有一些可是新的,這和這個王八蛋絕對脫不了關系。
“這個……她主動要求的,我以為她喜歡這種方式……再說了,她身上那麽多傷,我不誤會都難吧?”路易斯真的覺得自己太冤枉了,他也不明白為什麽這件事會變成這樣。
原本他們玩的好好的,都玩了好幾天了,甚至還叫上了不少朋友,雖然是收費的。但……你情我願的好嗎!誰能想到,突然那個女人發瘋跑出去,他去追,又正好被警察遇到了……
這就是個人渣。
霍普的小姨是奧斯卡影后,好萊塢著名的美人,自身的容貌自然不差,加上家裡有錢,自己又爭氣,氣質打扮都在水準之上,這樣一個女孩住進路易斯這種小混混家裡會發生什麽,簡直都不用想。但像路易斯這樣搞的這麽過分,就不一樣了。
這貨一點也不冤枉。
於是凱把這家夥又扔回了監獄,順便在他身上加持了一個他很少用的法術。
魅惑術!
這個術沒什麽特殊的能力,就是讓他變得更加鮮嫩可口一點……希望他扛得住!
……
“高夫人已經幾次催促我們了。讓我們履行盟友之間的職責。”詹姆斯急急忙忙的趕到金並隱居的農場莊園,再次說起了那個話題。“這一次高夫人好像真的有點著急了,表示如果我們再不有所動作,那麽我們之間的約定將失效。”
金並正坐在湖濱釣魚,對於詹姆斯的著急,他顯得很平靜。畢竟按照金並的角度來看,一個被削弱的手和會是他想見到的。雖然他們的確是盟友,可金並可不希望自己的盟友太過強大。
他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清掃紐約地下世界,將一切威脅到自己統治的家夥都清除。可有個問題,在清除過程中,自己的盟友可能會借著他清楚對手的機會,佔據那些被清楚對象的勢力。這會讓他的盟友壯大不少!
這麽下去,他回到紐約的時候,將要面對的是一個強大的盟友!雖然手和會承諾不會對紐約地下統治權有想法,可問題是他們壯大到一定地步,本身就威脅到了他的霸權,更何況……約定不就是為了打破的嘛?金並真要全盤相信了,那他也不會活到今天。
所以對於手和會的遭遇,他是樂見其成的。
這些天,手和會真的熱鬧,各種勢力對他們輪番絞殺,各種生意損失的不計其數。他們甚至連自己的洗錢機構都被破壞了,那些手和會明面上的正規合法生意,其實也不那麽正規。他們現在不得不依靠利蘭·奧斯利和金並的渠道來洗錢。當然再繼續下去,手和會也不太需要洗錢了,因為他們根本就賺不到錢。
金並之前一直都在看戲,對手和會的求援,他一直沒有任何動作。
不過,現在看來是時候了。
“基爾格雷夫到了嗎?”
“嗯,很早就到了紐約。”詹姆斯馬上答覆道。作為金並生意的打理人,他比金並更在意手和會的存在。畢竟那是他們的大供貨商之一,金並集團很多方面都要和手和會合作。因為手和會在讓利這一點上,絕對對得起日本兒子這個名頭。
“讓他去做事吧。”
手和會現階段對官面上的打擊,基本躺平等死,他們不敢有任何動作,一旦有所動作,絕對會被抓住往死裡打,到時候損失更大。他們唯一能挽救的就是地下世界的生意。那東西可不是那麽好發現的。
只要這個現金流不出問題,再多的損失都能補回來。
但最近警方和那些義警對手和會的打擊一直沒有放松,這嚴重影響到了手和會的收益。手和會的很多力量在這個時候,不能隨意動用,所以他們需要金並這個盟友站出來。
按照他們很早之前的協議,在紐約金並原本就要負責他們一些‘安保’上的問題!
他們需要金並來解決那些煩人的義警!
“明白了。 ”詹姆斯點點頭。
“對了,不要去惹那個警察局長!”金並強調道:“那個警察還有用!讓基爾格雷夫小心點,不要玩過火,要不然……我會讓他自己,他引以為傲的那點小伎倆對我是多麽的可笑!”
“我會通知他的。”詹姆斯嘴上雖然這麽說,可心裡還是在打鼓。
如果讓他選擇一個他說知道性格最惡劣的家夥的話,他絕對會選基爾格雷夫!
他的狂妄和自負簡直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如果不是這樣,金並也不會見都不見這貨。對金並這種意志力堅強的人來說,基爾格雷夫那所謂的超控別人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起作用。自然不存在不敢見他的事情,而是因為金並害怕自己忍不住乾掉他!
詹姆斯也清楚,自己對基爾格雷夫的威懾力幾近於無,要不是自己背後站著金並,這貨或許早就連詹姆斯也一起超控了。
現在只能祈求這貨能聽進去金並的警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