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拉用盡的感覺並不好受。
給長彥帶來的是無窮無盡的虛浮之感,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一塊海綿,全身都軟綿綿的,完全動彈不得,更使不上一點力氣。
模糊之中,長彥似乎嗅到了一絲野獸的臭味,又感覺自己的後背之上傳來一陣絞痛。
之後長彥就沒什麽記憶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
...
等到長彥醒來時候,已經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帳篷之內。
粗略的看了看周遭的環境,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軀,長彥眉頭微皺。
這帳篷內十分簡約,沒有什麽大件的物品,再看看周圍,感覺應該是剛扎下不久。
而長彥一番觀察,雖然沒有從自己身上的發現什麽咒術以及禁製,但不知為何,長彥後背平白無故多添加了幾道很深的傷口。
他本能的認為是砂熙對自己出手,但仔細一想又不可能。砂熙中了自己的“血契約之術”,無法做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最算她真的有能力突破自己的禁製,那麽現在她應該已經毫不猶豫將自己殺了。
那麽這裡是哪裡?
背後的傷是怎麽來的?
發生了什麽事情?
砂熙又在哪裡?
長彥在這一瞬間的腦子裡面多了這四個問題,對於這四個問題,長彥想不明白。
卻也是在長彥思索之間,一陣緩慢的腳步聲緩緩靠近。他眉頭一挑,趕緊躺下,擺出了一副與之前一模一樣的睡姿,偽裝成暈睡過去的模樣。
不多時,腳步聲音越來越靠近,長彥甚至還能聽到一些細微的水聲。
終於,來人靠在長彥身前,通過來人身上淡淡的香氣,長彥能清晰的分辨出這人是個女人。
現在,女人的氣息靠著長彥越來越近,他感受到了一絲冰涼。
“動手!”
不由分說,長彥突然暴起,瞬間取出一把空無,直接架在女人的脖子之上。因為這一下子長彥扯到了傷口,臉龐變得有些扭曲,看起來十分可怕。
“毛巾?”
但長彥定睛一看,眼前的是雙眼皮的黑直發美女。美女手中拿著一條毛巾,地下放著一盆水,應該是來照顧自己的。
長彥心頭莫名有些尷尬,但手中的苦無卻是沒有放下,看著前面的女人,冷冷的問到:“你是什麽人?”
明明自己的喉嚨被長彥掛著一把苦無,但此刻的黑直發美女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面對長彥的發問,女人微笑道:“我是木由女喲。”
長彥眉頭微跳,表示完全不認識眼前這女人,剛想再問,帳篷便是再度被人打開,隨後,走來了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殿下,您怎麽又到這裡來了?您的身份尊貴,這一種小事情,還是下人來做吧!”
幾個武士本來臉上帶著敬意以及笑意的對著木由女說話,但沒想到這一會他們看到了拿著苦無架著木由女的長彥,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你個混蛋,快把你的苦無放開,你知道你在做什麽事情麽?”
說罷,幾個武士都是在這個瞬間取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刀,一臉憤怒的對著長彥說到。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說,你們是什麽人?”
長彥語氣平淡,目光森冷,他可不是什麽好人,用劊子手來形容他也不為過,因為死在他手裡的忍者也夠多了。所以現在的他倒不至於被這幾個武士三言兩語就唬住了。
看著前面的這群武士,他目光森冷。 “該死!”見得長彥沒有松手的意思,幾個武士勃然大怒,向前邁出一步。
長彥冷哼一聲,木由女的眼皮一跳,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條血痕。
“別衝動!我們是鐵之國九滬一族的武士,殿下是我們九滬一族的公主!殿下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見此,武士本不敢繼續輕舉妄動,在這一瞬間都是稍稍的後退了幾步,焦急的對著長彥道。
“呵呵,早就說了不應該救他,看他這樣子長得就不是什麽好人。殿下,忍者世界,可遠遠比起您想得要更加凶惡啊。”
卻也是在此刻,一個短發的女人突然出現在現場。女人容貌精致,身材較好,穿著一身黑衣,雖然長彥沒看懂她的護額是那個不知名的小忍村的,但能確定的是這女人是個忍者。
長彥內心的警惕增多了幾分,手中的苦無不松反緊。
卻也是在這一個時候,在長彥的身後傳來一陣濃濃的危機感。長彥眉頭微皺, 準備閃躲。
但他的傷勢出乎意料的重,還沒等到長彥完全行動起來,他便扯到了自己後背的傷口,頓時痛的長彥滿頭大汗。
而且,他體內的查克拉也未完全恢復。因為查克拉的欠缺,也導致利奇的反應稍微慢了一些。
綜合以上因素,很快便有一個中年忍者突然在長彥身後出現,一手奪過了他手中的苦無,又是直接將其按在地上,用一把長刀對準了長彥,道:“居然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刀劍相向,我早就跟殿下說過你不是什麽好人。你可以死了。”
長彥心頭一顫,一種濃濃的危機感湧了上來。
“慢,還請川佐先生住手!”卻也是這一時候,木由女的聲音再度響起。
“一覺醒來突然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遇見了一些陌生的人,難免會有些緊張.....”木由女不緊不慢的說到。在她說出來這一句話的時候,長彥敏銳的發現了這女人喉嚨上的血痕已經完全消失,傷口也已經完全愈合。
忍者川佐不放心,又道:“可是.....”
木由女認真的說到:“拜托了!”
幾個忍者無奈搖頭,因為木由女是這一次任務的雇主,他們只能順從,所以隻好說道:“明白了。”
只不過,在離去之前,川佐特意提醒了長彥一句:“小子,別動什麽歪念頭,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至於周遭其他的武士,也是在木有女的安撫及吩咐之下不得不離去。
對此,長彥在原地楞神了好久。
心想,這莫不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