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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柄打野刀》第三百九十五章 到底是誰
顧判一腳踏碎泉邊青石,再次高高躍起,面色不豫衝著蘇皇后道,“別特麽的在這裡吵吵,受人幫助就要有受人幫助的樣子,再在這裡給老子多說一句廢話,別說打你一巴掌,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丟到水裡,讓你跟著那些泥石流一起快樂搖擺!?”

  “你……”

  “你什麽你,給我閉嘴!老老實實呆著一點兒事都沒有,你看看你閨女許明月,一聲不吭、一動不動,這才是此時此刻最正確的處事心態,這才是明事理、知進退的最佳典范!”

  她真的閉了口,不再多說一句話,也不再動上一動,直到顧判尋到一塊高高凸起的大石,將她穩穩放在上面,又目送洪峰遠去後,才緩緩活動著僵硬發麻的身體,眯起眼睛認真看向了這個男人。

  “你到底是什麽人?”她緩緩整理著有些凌亂的衣衫,很快便又恢復了平靜,不再像之前那般急躁焦慮。

  顧判並沒有看她一眼,而是低頭將那個瑟瑟發抖的小白貓給揪住毛皮拎了起來,放到面前冷冷看著,“我現在很想知道,這突如其來的山洪暴發到底搞得是什麽破事!”

  他等待了片刻,直到它害怕到近乎昏厥才一把將它給丟到了地上,又重重一腳踹到了旁邊。

  做完這一切,他終於將注意力轉回到蘇瑾璿的身上,有些不耐煩地道,“你是耳朵有問題嗎?我剛剛才跟你們說過,吾乃繁華落盡處,清泉石上流,浮生照夢影,明月秋風去……人送詩詞繁清浮明顧公子,一生浪跡天涯,遊歷江湖,最喜歡替天行道,行俠仗義,做好事不留名,拯救婦女兒童於水火之中,結果你現在竟然又返過頭來問我到底是誰?”

  蘇瑾璿幽幽歎了口氣,很想直直問他一句,為什麽他這樣一個浪跡江湖的人物,竟然會脫口而出許明月的真名,這是只有大魏官面上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能知曉的事情,更何況能把紫月公主的名字與真人對照起來的話,更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達官貴人可以做到。

  這個神神秘秘的男人之前曾經見過許明月,所以知道她的名字。

  可是為什麽她沒有對這個人的一點兒印象?

  所以說,在這個本應該非常狹小的人選范圍內,他到底是誰?

  一連串的疑問在心中閃過,但想歸想,蘇瑾璿卻不敢繼續追問下去。

  因為此處畢竟不是大魏宮廷之中,她如今也不可能擺起皇后娘娘的鑾駕,直接命人將他捉拿審訊。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千金之軀不坐垂堂,這裡只有她和許明月兩人,面對著這樣一個不知底細深淺的男子,萬事還是要小心謹慎為上。

  顧判此時也意識到了剛剛自己的口誤,不過他倒是淡定得很,並沒有任何緊張的情緒。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出去的話就是離弦之箭,萬萬沒有覆水再收的道理,就算是被她聽出來了不妥當不和諧的地方,只要他不言語,她也只能老老實實憋著,沒有任何其他辦法可想。

  在這樣一個很是微妙的環境之中,以往所有的身份地位都已經失去了它們應有的效力,只有最原始的強和弱,才是此時最為真實的真理。

  別說她一個皇后,就算是大魏太后在此,那也得按照他的想法行事,不可能有其他第二種的可能。

  不過話說回來,在這個地方是一回事兒,等出了此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之後,那情況可就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在真正看完業羅石碑離京北上之前,還必須以緹騎千戶的身份在大魏都城呆上一段時間,那個時候這女人已經回到宮中,做回到了鳳儀天下的大魏皇后,若是她有心去查,或者是去找當權的皇帝陛下哭訴吹風走上一波,那麽把他查出來的可能性就會很大。

  真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曾經和他有過一飯之緣的皇帝陛下還會不會說,這些都是芝麻粒大小的事情,不要太過放在心上。

  顧判微微皺眉,眼看著下面的水流正在緩緩恢復正常,心中琢磨著是不是要在從這裡出去前抓住她的某個把柄,也讓這位皇后娘娘投鼠忌器,最好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做個互不干涉的路人。

  到底該怎麽辦呢?

  他轉頭看著不遠處那玲瓏有致的身軀,又想想自己挨餓受凍忙活了大半天結果沒有一點兒收獲進帳,又沒摸清楚那個異聞組織的底細,甚至還有可能惹怒了一位有鳳來儀的皇后娘娘,心底忽然間便升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洶湧邪火。

  甘霖涼,他已經這麽厲害了,高度站得還算是比較高了,怎麽還能過得如此委屈,如此窩窩囊囊的!?

  心裡不爽,為什麽要自己憋著,誰做錯了事,讓他不爽,那就乾他娘的!

  這一刻,顧判心有所感,低頭看著那隻瑟瑟發抖,不住蹭著他的褲腿討好賣萌的白貓,不由得想起上一個時空中蘇聯科學家做的一個實驗。

  從人和狗的關系推演到人和人某種關系的一次科學實驗。

  老毛子把一批狗分為三組,然後便卯足了勁兒地餓它們。

  當然,每一組餓的時間不同,時間到了之後再給狗喂東西吃,結果就發現,餓狗的時間越長,在喂狗吃東西的時候,它越是搖尾巴,越順從,越聽話。這就是戰鬥民族科學界提出的餓狗定律。

  由貓及狗,再由狗及人,便間接證實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如果你想讓一個人絕對的順從,首先要為對方製造恐懼,當一個人恐懼到連尊嚴都不要的時候,奉獻出來的就是死心塌地的忠誠。

  在人被洗腦前,這種忠誠絕對來源於絕對的恐懼。恐懼之後就是順從,順從是大暴力結合小恩惠才出現的。

  也就是,狠狠的收拾一個人,給其施加暴力,然後再稍微寬容點,給些小恩惠,那人就慢慢會變得完全的順從。

  所以說,顧判一念及此,心中一股憋悶的邪火愈發高漲,想著乾脆先把許明月弄暈,再把正主,也就是蘇瑾璿給胖揍一頓,打她個豬頭腫臉,將的她雍容華美的外殼給扯下來,讓她最膽小最軟弱的一面暴露在他的面前,狠狠打擊她的心理防線,讓她深陷恐懼,寢食難安,最終再將其從此地地救出,再施加心理暗示影響,當能達成預期的目標。

  或者便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兩個礙眼的女人給直接亂斧砍死,一了百了算逑!

  反正這裡山高林密,更是那兩隻蠢材寒號鳥造出來的不知道是什麽玩意的勢,殺了她們的話,應該無人知曉。

  還有,要做就一路做絕,把這唯一的目擊證人瘸腿白貓也掄斧頭砍死,既能保守秘密,也能平添一份生命經驗的雙值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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