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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我克隆了》第一十五章 不靠譜的甲2
  “混蛋啊!畜生啊!”

  甲二低著頭,咬牙切齒地暗罵著甲三。

  原來傀儡失控的戲碼,其實是他想出來的。

  昨晚他和甲三聚在一起想了一夜,興奮之余將自己的計劃炫耀了出來,哪料到此刻卻被一晚上都沒想出主意的甲三給剽竊了。

  “接下來我該拿什麽配合主人?總不能同樣的戲碼再演一遍吧……”

  甲二徹底陷入崩潰。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看到甲二的狀態,君不器心頭一突,暗感不妙。

  但兩人此刻也不便溝通。

  眼下,主持長老懶得再重新搭建擂台,指揮剩下的那幾名弟子去右側還剩下的五個擂台繼續挑戰。

  因為規則是輪流挑戰十位擂主,而剩下的弟子不足十人,已然輪不到君不器身上。

  所以這前十擂主的位置,他算是坐穩了。

  這也是為什麽他選擇這個時候挑戰甲三的原因。

  但終究是僥幸取勝,大家心底自然覺著勝之不武,皆是不屑的看著君不器七嘴八舌,倒也沒有心思去關注接下來的戰鬥。

  那些擂主們更是心懷鄙夷,心想著我們辛辛苦苦才奪下、守住擂台,哪能讓一個明明沒有實力、光憑狗屎運的家夥和我們站在一起,接下來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也有幾個對自己實力沒自信的擂主,這般想法的同時,卻也覺得君不器的存在並非什麽壞事。

  多一個實力弱的對手,進入前五的把握不就變大了一分?

  幾人心思迥異,目的卻都一致——都想著選君不器當做前五之爭的對手。

  君不器又何嘗不清楚這些人在打什麽主意。

  原本他還指望甲二替他解決這些麻煩,並未放在心上。

  但剛剛看見甲二那般狀態後,心中卻是沒底了。

  “難道真的得讓我動用實力去贏下接下來的戰鬥?”

  風言風語君不器自不在乎,不暴露吽字真言才是最重要的。

  但如果甲二真的靠不住,為了進入前五,他還是會選擇動用吽字真言去戰鬥,只是這樣太過冒險。

  不由得,君不器又朝甲二瞟了一眼。

  卻見這家夥,正躲在人群角落的一根石柱後面,抱著自己的傀儡不知道在做什麽。

  更令他在意的是,甲二的頭髮已經顯露花白。

  君不器暗暗一驚,這家夥到底遇到什麽難事了,怎麽頭髮都給愁白了?

  好在大家此時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就連張巨象都正眯著鷹眸冷冷的盯著他,沒人察覺到甲二的異常。

  那已經沒人關注的擂台上,經過剩下幾名弟子的挑戰,並未出現擂主更替,很快便結束了。

  新一輪挑戰,也隨之開始。

  十位擂主,需得各自挑選對手,淘汰掉五人,從而晉級前五。

  之所以讓他們自行選擇,是因為每個人都會選擇較弱的對手,如此可以更精準的淘汰弱者。

  當然,所謂“較弱”,未必是真的弱,也許是隱藏實力,選擇在最後爆發。

  說不定就以弱致勝了。

  這就是比賽的趣味與意義所在。

  不過,這些在大家看來,對於某個人來說,卻又是毫無意義。

  因為那人是真的弱!

  剛突破到凝元境,連傀儡術都沒習得,哪來的實力去隱藏,又拿什麽去爆發?

  一時之間,幾位擂主不約而同的看向君不器,將他們認為最弱的人團團圍住。

  “小子,敢和我切磋切磋嗎!”

  “只要你做我的對手,我保證不會讓你輸得太慘!”

  “我來與你交手……”

  幾人爭先恐後,讓君不器變成了香餑餑。

  但這種情況下的香餑餑,可不是什麽長臉的事,自是遭眾人一片哄笑。

  笑聲中充斥著嘲諷、戲謔,以及鄙薄。

  “笑什麽笑!”

  劉執事朝跟著起哄的一乾雜役怒目一瞪,指著他們鼻子訓斥:“你們連站在那裡被人笑的資格都沒有,又哪來的臉覥著笑?”

  雜役們悻悻撇嘴,心中暗罵著“勢利小人”,卻不知這個勢利小人才是整個宗門最在乎他們的人。

  劉執事暗歎一聲,又目露擔憂的看向君不器。

  緊接著他眉頭一皺,暗呼一聲“糟了”。

  他看見,張大龍推開了人群,氣勢洶洶的朝君不器走了過去。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劉執事卻是無比明白,君不器曾死死的得罪過張大龍,後者又怎麽可能會錯過這麽個報復的機會?

  “都給我起開!”

  正當君不器眉頭緊皺在包圍中時,甲二總算是走出,抬手推開幾名擂主。

  想必是服用了歸元丹,之前的白發已不複存在,口中罵罵咧咧、氣勢洶洶。

  “這小子害得老子被關一年禁閉,老子今天定要給他好看,誰若是跟我搶,便是跟我過不去!”

  甲二叉腰橫在君不器身前,一張馬臉怒形於色,又朝周圍之人左看看,右看看。

  “就當是賣我張大龍一個面子,將這小子交給我,如何?”

  圍著的人群被他那凶惡的目光所感染,紛紛後退了幾步。

  “大龍兄與這小子竟也有仇?”

  “我確是聽說大龍兄遭到宗門重罰,原來是拜這小子所賜!”

  “既然如此,那我們又豈能與大龍兄搶人……”

  原本爭搶的幾名擂主亦是止住了口,乾笑了兩聲,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這香餑餑給讓了出來。

  說到底,他們還是看在甲二是張巨象弟弟的份上,不願得罪。

  瞧著眾人態度,甲二得逞般朝君不器咧嘴一笑。

  這笑容在外人看來,森然且凶殘。

  不過君不器卻是清楚,這家夥實則是在向他邀功。

  他回以冷哼,暗道:“接下來可別給我掉鏈子弄砸了!”

  甲二用拳頭砸了砸自己手掌,似是表示自己信心十足,這才讓君不器稍稍定下心來。

  兩人之間的暗語,隻讓外人感受到濃濃的火藥味。

  眾人莫名的興奮了起來。

  雖說大家注意力都放在了君不器身上,但卻沒人在意他的死活。

  反倒覺得接下來他被甲二暴打一頓,那才有意思。

  哪怕君不器被甲二報復給打死了,眾人也只會覺得他是活該。

  “嘿!這小子,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他運氣好躲過了李重那一劫,又遇到了張大龍這一劫,下場只怕是更慘!”

  “誰叫他自不量力……”

  圍觀人群議論紛紛,一如既往不看好君不器。

  其他幾位擂主也都相互選好了對手,但卻沒人關注他們接下來的戰鬥,全都盯著已經走進擂台的君不器與甲二。

  “咚!”

  不等主持長老宣布開始,甲二便將身後的傀儡鐵球摘下,重重的砸在地上。

  他半蹲在那裡,雙眼猩紅地看著對面的君不器,右手按著鐵球,如同一頭猛虎盯著獵物,蓄勢待發。

  而他手中的鐵球,亦是如同欲要掙破牢籠的猛獸,在元氣的注入之下,發出哢哢的聲音,錚錚作響。

  “演個戲而已,不至於這樣吧?”

  看著對面神情幾欲癲狂的甲二,君不器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他又哪裡知道,這家夥的主意被甲三剽竊,情急之下想到了一個極度危險的戲碼。

  “還不開始嗎?”

  甲二沉聲朝主持長老詢問一句,他右手按著的鐵球震動得越發劇烈,似是隨時都會掙脫束縛,化作一尊鋼鐵傀儡衝出。

  主持長老見幾組弟子都已準備完畢,這才宣布開始。

  同時他再度強調了一句:“不得傷及性命!”

  這句話,是針對何人不言而喻。

  主持長老又何嘗看不出甲二眼中的瘋狂與凶勢,若不警告一聲,只怕是真的會殺了君不器。

  “畢竟是戰鬥,拳腳無眼,那君不器又身無伎倆,若真有死傷,怕是也怪不得別人吧?”

  一旁的張巨象深知自己弟弟的脾性, 哪怕有著長老警告也未必收得下手,故而輕笑一聲,為弟弟提前脫罪免責。

  “況且長老你已勸告在先,有人還要繼續逞強,出了意外自然得自己負責。”

  “話雖如此,但……”

  主持長老凝眉輕歎一聲,正要說些什麽,緊接著場中爆發出一聲劇烈的轟鳴聲,讓他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他指著君不器與甲二所在的擂台,目瞪口呆:“這……這!”

  原本面帶淡笑的張巨象,亦是神情大變。

  別說那些圍觀的弟子更是一個個驚得呆如木石,就連正在戰鬥的幾組弟子,也都不由得暫停了交手,被眼前的畫面所震驚。

  地面還在隱隱震動。

  所有人的目光交匯之處。

  那原本構成擂台的地方,白綾早已化作塊塊碎布漫天飄零,就連石柱都是轟然倒地,濺起一片碎石,砸得眾人驚叫後退。

  而其中的君不器與甲二,已然被衝天而起的塵埃所淹沒,隱約能看得見灰蒙蒙中一道身影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蹌的步伐使其逐漸凝實。

  走出來的,竟是君不器!

  只不過此時的他,仿佛經歷了一場慘烈大戰,一身衣衫破碎襤褸,面上同樣帶著驚魂未定。

  他總算是知道甲二所想出的戲碼是什麽了。

  原來之前甲二蹲在角落,是在往自己的傀儡中瘋狂注入元氣。

  直到上台後,用龐大的元氣引爆了傀儡!

  此刻,君不器隻想爆一句粗口:“腦子只有一根筋的家夥,果然不靠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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