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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我克隆了》第二章 鎮宗之寶
  若是按照正常程序,向宗門討要高級修煉口訣,哪怕能繼續修煉,並成為正式弟子,以君不器身體的資質,恐怕也依舊是個廢物。

  畢竟這是修煉資質正常,或是天才走的道路。

  朽木若是按照金玉那般雕琢,只會越雕越朽。

  若不另辟新徑,他這塊朽木只能被埋沒在茫茫人海當中,碌碌庸庸。

  所以,君不器打算尋找適合自己的道路。

  這對於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來說,或許比登天還難。

  但對於上一世身為天才科學家的君不器來說,任何難題都有解決的辦法。

  “若想擺脫平庸,就必須利用好所擁有的一切條件。”

  君不器若有所思:“而眼下,我這一無所有的身體裡,有且只有一件能夠利用的東西。”

  自然是神胎!

  “神胎的功能,可不僅僅只能克隆靈果這樣的植物。”

  君不器目光閃爍:“還可以克隆出具備思想的動物!”

  譬如,他可以克隆出靈獸成為他的寵物,替他戰鬥。

  但眼下君不器最需要的,就是修煉功法,以及術法招式。

  所以,他想克隆出擁有這些的……活人!

  這其實並不難,只要得到金甲宗一些天才弟子的基因,比如一根頭髮。

  再將這些天才弟子克隆出來,讓克隆者將自己所學所悟都交出來。

  如此,君不器便能直接擁有天才弟子所能擁有的領悟,而不是宗門打發普通弟子的那些簡單口訣。

  但他剛生出這些念頭,便直接忽略。

  因為他的志向,遠不僅僅如此。

  畢竟這樣,他依舊無法超越那些天才弟子。

  要麽不要,否則,就要最好的!

  在這金甲宗,擁有最好的功法、最強術法的人是誰?

  不言而喻。

  宗主!

  “若是能將宗主克隆出來,不就能得到最好的傳承了?”

  君不器露出一抹笑意:“或許,還能讓克隆出的宗主,成為我的打手!”

  正當他打算為此付諸行動之時,隨之似乎想到了什麽,又將這個想法否決。

  “不行,以宗主的地位與實力,又豈是我這種弟子所能接近的,更別說提取他的基因了。”

  君不器搖了搖頭,但心中卻沒有絲毫苦惱。

  反倒目光一動:“更何況,宗主似乎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剛剛,他從原主人的記憶中,了解到了一個秘密。

  金甲宗有著一個鎮宗之寶,乃是由一個死人屍體所煉製的藥人。

  據說,這藥人即便死了,實力依舊極其強大,甚至生前的實力更是遠超宗主!

  這說起來是個秘密,但其實金甲宗中幾乎誰都聽說過此事。

  君不器並不在意這是不是秘密,他所在意的,是“那藥人生前比宗主還強”這個信息。

  若此事是真,那麽藥人的傳承,必然也遠超宗主的傳承。

  既然君不器想要學最好的,首選自然是藥人的傳承。

  “而且藥人畢竟是個死人,接近它總歸比接近宗主更容易。”

  他越發的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或許對於別人來說,藥人已死,死人是無法開口,更別說傳授傳承了。

  但他只需得到藥人的基因,就可以克隆出一個活人,更是能讓其具備那藥人生前的思想!

  “到那時候……”

  想到這,君不器嘴角的笑意,

終於徹底的擴散開來。  旋即,他起身走出木屋,朝記憶中的某個方向走去。

  ……

  金甲宗,其中的金甲二字,指的是傀儡。

  簡單的來說,這是個以傀儡術為傳承的宗門。

  門中弟子皆會煉製傀儡,以傀儡作戰。

  傀儡不僅可用金石、鐵木煉製,甚至還可以將凶獸、人類的身軀煉為傀儡。

  據說那藥人,就是宗主用一位實力強大的修士,以禁術所煉製的傀儡。

  當然,像君不器這種雜役弟子,自然沒有資格接觸到這種真正的宗門傳承。

  他對傀儡術雖說很感興趣,但更讓他感興趣的卻是藥人的傳承。

  用屁股想都知道,藥人生前所修煉的術法,要比這傀儡術強得多!

  藥人作為金甲宗的鎮宗之寶,被安放在一處極其嚴密的地方,藏金洞,更有實力強大的宗門長老日夜看守。

  所以君不器想要接近藥人來提取基因,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不過他另有辦法。

  眼下,君不器來到了一座瓦屋前,敲了敲屋門。

  “張師兄在嗎?”

  屋門打開,走出了一名高顴骨的馬臉青年。

  馬臉青年看到外面站著的是君不器,頓時面色一沉。

  “你不是那個……看守靈果林的雜役小子嗎?”

  他抬眼打量了一眼君不器,冷哼道:“今日你是吃了什麽熊心豹子膽,竟敢來打攪我休息?”

  “沒想到張師兄還記得我?”

  君不器將記憶中的“內門弟子張大龍”與面前的這個馬臉青年對上號,接著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

  張大龍將馬臉拉得老長,喝道:“說!找我有什麽事?若攪了大爺的清夢又說不出個所以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小弟確實有事相求張師兄。”

  君不器裝出一絲懼怕之意,悄聲問道:“聽說張師兄您能夠進出藏金洞?”

  原來,在原主人的記憶中,張大龍因常年欺壓外門雜役,被罰服侍藥人一年。

  所謂的服侍,其實就是為藥人定期清潔身體。

  既然是處罰,那自然不是什麽好差事,即便藥人乃鎮宗之寶,也終究是個死了不知多少年的屍體。

  給死人洗澡,當然不是張大龍心甘情願,更不樂意被外人提及。

  故而,聽到君不器的話,張大龍頓時大怒。

  “怎麽?連你一個小小的雜役,也敢來取笑我?”

  說著,他便大步上前,抬拳便朝君不器砸來。

  “張師兄你誤會了!”

  君不器連忙擺手,笑道:“這怎麽能是取笑?師兄您能夠進入藏金洞,接觸咱們金甲宗的鎮宗之寶,如此莫大榮耀,小弟羨慕還來不及呢!”

  張大龍聞言,動作為之一頓。

  他馬臉神情變幻了幾下,隨之浮現出一抹得意之色。

  “這話不假!看來是我誤會你了。”

  張大龍收起架勢,對君不器的話十分受用,態度也好了不少:“說吧,何事求我?”

  君不器上前一步,將聲音又壓低幾分,道:“小弟做夢都想看一眼咱們金甲宗的鎮宗之寶,不知張師兄下次進入藏金洞,能否帶上小弟?”

  “放屁!藏金洞乃宗門重地,又豈是你這種人能夠踏入半步!”

  張大龍怒斥一聲,又拍了拍自己衣物,傲然道:“只有我這種被宗門看重的弟子,才能破例進入其中。”

  君不器見此人如此不要臉,不露聲色地心中暗暗冷笑。

  其實他也沒真的指望能夠進入藏金洞,但臉上裝作大失所望。

  “師兄說得有理,是我癡心妄想。”

  君不器故意輕歎一聲,這才說出自己的目的:“那師兄可否替小弟帶出一根那尊鎮宗之寶的毛發,就算見不到,我也能留個念想。”

  “還是放屁!這更不可能……”

  張大龍又罵一聲,但緊接著話語一頓。

  因為他看見,君不器從懷中掏出了三枚靈果,遞到了他的手上。

  “師兄,你就幫幫我吧?”

  君不器一臉誠懇:“這些靈果是小弟我省下來的,就當是孝敬師兄了。”

  張大龍的目光瞬間盯在了靈果上面,又訝異的看了看君不器。

  “你小子藏得夠深啊,看來我以前收你保護費還收少了……”

  正如張大龍所說,以前君不器身體原主人,經常受他壓榨,每三個月都得交出一顆靈果作為保護費。

  張大龍受罰,也是因為這種行為太過肆無忌憚。

  不過眼下君不器畢竟還需要對方替他弄到藥人的基因,所以只能將原主人的屈辱拋在一邊,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過,臉上堆笑。

  拿人手短。

  張大龍拿著君不器的靈果,看著面前的笑容,也不好再做為難。

  他收起靈果,對君不器道:“小子,不是我不幫你,是因為那藥人根本就沒有毛發,別說一根,半根都取不來!”

  君不器見他不像說謊,皺了皺眉,又道:“那指甲呢?”

  若是得到藥人的指甲,依舊可以提取基因進行克隆。

  “這個倒是有!而且要多少有多少!”

  張大龍撇了撇嘴道:“我每次給那藥人剪了指甲,隔三天再去,指甲又能長得比胳膊還長!”

  君不器目光一亮。

  但不等他開口,張大龍便繼續道:“不過嘛,從藏金洞帶東西出來可不容易,就憑三顆靈果,可不值得我冒這風險!”

  “張師兄要怎樣,才肯替小弟了卻這心願?”

  君不器早就料到對方不滿足,試探地問道。

  “靈果對於我這種凝元境修士已無太大用處,需得將之拿去煉丹房煉製凝元境所需要的歸元丹。”

  張大龍似笑非笑的看著君不器,大嘴一張:“而煉製一枚歸元丹,需要十顆靈果。”

  靈果,君不器多得是。

  十顆他自然能夠拿得出來,但他若真輕輕松松拿出這麽多靈果,只怕對方會心中起疑,甚至開口索要更多。

  故而,君不器苦著臉道:“十顆靈果,張師兄這不是要我命嗎?”

  他在懷裡摸索了半天,艱難地掏出五顆靈果,一臉不舍的模樣。

  “就剩最後五顆了,我省了大半年總共就這八顆,若張師兄還不願意那我也只能算了……”

  不等君不器把話說完,張大龍直接搶過他手中靈果,雙眼發亮。

  “行吧!八顆就八顆,看在你誠心的份上,我就吃點虧,幫你這個忙!”

  張大龍心裡又驚又喜,顯然是沒想到一個小小雜役能夠拿出這麽多靈果。

  君不器目的達成,同樣滿心歡喜。

  “那張師兄,什麽時候能……”

  “明天!明天一早你來,定能讓你拿到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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