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悶熱的6月山城,霓虹閃爍,一家略顯破舊的老火鍋店裡,坐滿了人,裡面只有劃拳碰杯的熱鬧以及忙得不可開交的服務員的上菜的聲音。在靠窗的位置上,3個年輕人訴說著這些年的困苦。
“4年大學,出來以後,每天圍著機器,圍著圖紙轉,我真的厭倦了。”說完就拿著國賓,直接就開始對嘴吹。
“韓渝,夠了,你才出來幾年,想要怎樣,機械行業不就是這樣?我們倆學建築的都沒說啥,天天工地,一年家都回不了幾趟。”
不知為啥,韓渝就哭了出來,這個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從沒流露過真心話的小夥終於在2個發小面前繃不住了,為了5000塊工資,天天累死累活,感覺自己活的太累,太失敗。
“3年,我沒打過球,打過遊戲,不知道為了啥,為什麽還是這樣。”韓渝哭訴著。
“別說了,你醉了,豪哥,你去結帳,我送他出去。”
盡管在半夜,6月依然悶熱,不知是不是離開空調房的原因,韓渝清醒了。
“江哥,我們去打球吧,好多年沒一起玩了。”
面前這個精瘦的被叫作江哥漢子沉默了,不知道說啥。
“走吧。”結完帳的豪哥出來了。
在這個燈火通明的山城,一個戶外籃球場,3人又笑了起來,,學生時代的三人,可是那個小縣城的霸主,2米的豪哥,1米九的江哥,還有這個被生活壓垮了的韓渝。
這一刻的韓渝,才感覺做回了真正的自己,奔跑著,運球,上籃,投籃。全然忘記了一切。要是一直持續,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