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鋒:老馬蕭郎
中場:魚蛋子塔老楊萌虎澤
後場:熊五
門將:單文武
看到名單,還有場上的位置,就連老潭和小苗苗也是大為不解,原本以為森林隊會打的保守一點,至少要弄個四後衛啊,現在這麽一看這個陣容,那何談保守一說呢,簡直是想要分分鍾要對面的命啊!
他們更想不到的是,塔在隊伍中布置戰術的時候,說要用這個陣型來打防守,這段話要是播放出來,估計肯定會招致罵聲,這能打個屁的防守。
別說一般人不能理解,就是森林隊中的肱骨之臣,現在心裡面也都有些疑惑,你就別說那些看直播的人了。
塔和森林隊的眾人朝著場內走去,望著眼前這支隊伍,塔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知道這個陣型根本就不適合防守,他也知道其他人內心中的想法,但是他並不在意這些,因為他有著自己的考量,那就是根本就放棄防守,什麽以守為攻,隻守不攻。
就看塔的目光從他這七名隊友身上掃過,變的逐漸犀利了起來,塔完全相信他們可以取得這場勝利,而適合森林隊勝利的戰術從一開始就只有一個,那就是進攻,瘋狂的進攻,以攻為守!
這個時候有人又會說了,這塔剛剛在戰術布置的時候,那可是說了完全相反的話,說什麽以守為攻,隻守不攻。
沒錯,這就是塔的厲害之處,如果一開始他說我們這場放棄防守了,以進攻為主,全隊上下都會下意識的放松下來,這是塔不想看到的,雖然塔自己不想承認,但是他可能真的是天生的戰術大師。
進入白晝之夜的深處,這裡是比賽用場地,長度達十公裡,而且遍布著許多的毒蛇蟲蟻,其中有一些是可以危及到生命安全的,所以在這裡比賽,需要打起十一分的謹慎,一但疏忽就有可能受傷離場。
十公裡長的賽場,在這裡作戰十分考驗球員們的體力,畢竟比賽時間持續三天,在這三天的時間裡面,每個球員都將面臨極大的考驗和挑戰,不止是身體上的,也是心理上的。
經過短暫的準備,所有的球員都已經到達了自己的位置,在森林隊這頭,頂在最前方的顯然就是老馬和蕭郎。
而老馬和蕭郎兩個人,距離在他們身後的塔等人足足有三公裡遠,所以這其中會導致到一個問題出現,那就是同隊之間的消息傳遞會出現問題,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場上的每個球員身上都帶著九個信號彈,而這九個信號彈又分為三種色調,黃色,紅色,綠色。
一般在後方防守球員看到綠色的時候,就會整體前移,去前面協助進攻,因為綠色代表了有機可乘,或者是前方形勢大好,在這種情況下中場的球員都會快速向前靠攏。
而在紅色信號彈發射的時候,顯然情況已經不容樂觀了,自家鋒線已經折戟,對面朝著我方腹地攻來,在這種情況下一般中場會向後靠攏,或者穩固防線。
黃色的信號彈並不是比較常用的類型,這個信號彈代表了突發事件,一般發射黃色信號彈之後,裁判和工作人員就會進場,而比賽也會因此暫停。
當然了上面的情況也同意適用於中場,如果中場被突破,也會發射信號來提醒後場的隊員,而每個隊伍都有自己獨特的標志,根本不用擔心弄混。
“好了,現在森林隊和草原隊的比賽正式開始了!”
小苗苗激動的握拳一錘,正打中自己的大腿,疼的他嗷嗷直叫,
看的出來小苗苗那是真的有些激動,作為草原隊的原隊長,他現在一定是抱著草原隊必勝的心態在戰鬥。 就看他強忍住疼痛,頭上的青筋都已經爆出來了,而嘴角還在這嘀咕著。
“草原隊必勝,草原隊必勝……”
老潭在一旁擦了擦額角,他竟然開始有些佩服眼前這個男人了,這小子到底是有多麽強的執念啊。
隨著鏡頭的移動,來到了整個比賽場地的正中央,這裡有一片空地,最中央則是放置著一個巨大的足球,直徑足足有一米,而這個足球正是這個世界的常規用球。
面對這麽大的足球,兩面的隊員依然要依靠腳來進行盤帶,估計在座的一聽肯定會嚇一大跳,這麽大的足球用腳,怎麽可能用腳來進行盤帶呢,用手推還差不多吧。
當主鏡頭轉移到這裡的時候,其余的兩個分鏡頭正在捕捉兩個隊伍的先鋒,草原隊這面是派出的三前鋒,而森林隊這面是二前鋒,兩邊的前鋒都站在空地的邊緣,謹慎的朝著對面望去。
“看來兩邊都很謹慎啊。”
老潭微微點了點頭,小苗苗也在一旁說道。
“進入了第一個重要的環節,爭球權,我們來看看到底球權會落到哪隊的手中。”
說到這裡小苗苗竟然忍不住的笑了出來,給老潭弄的一愣,這小子到底尋思啥呢,笑這個惡心勁,難不成他真的以為球權必定會落到草原隊的手中。
爭奪球權是前鋒必要的技能,而他們腳下的這個空地被稱之為決鬥圈,雙方的前鋒需要在這裡進行一對一的決鬥,最後勝出者才有資格爭取到球權。
老馬把身子湊到蕭郎身邊,小聲的說道。
“要不把球權讓哥他們算了,塔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防守反擊,我們現在根本沒必要去拚這個球權,如果失敗了到不要緊,咱們兩個萬一傷了那可就不好辦了。”
老馬身高只有一米九左右,蕭郎想要聽清他的耳語,必須要蹲下身子來,畢竟他的身高足有兩米五六,可謂是壯碩至極,遠遠看去就像一座小山一般。
這時候聽到老馬如此說,這蕭郎可有點不樂意了,就看他把身子一挺,手中的雙斧亦是轉動如飛,一聲大喝抬起頭來,直直的凝視著遠處的草原隊。
“你要是怕了就自己走,我可不會把球權拱手讓人!”
老馬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蕭郎,這怎麽是我怕了,隊長要我們以防守為主,再說了第一球的球權那也不是很重……”
蕭郎揮了揮手,打斷了老馬的話,就看他冷冷的哼了一聲,嘴角上揚露出了半排尖牙。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再說了,你不會不知道一句話吧。”
老馬疑惑的搖了搖頭,就看這蕭郎把手中雙斧猛的碰撞在一起,嘴角又是微微一咧。
“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說完就看這蕭郎手持雙斧大踏步的走入場中,頗有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這股氣勢讓老馬也是為之一振,雖然老馬是那種很瘦的文弱書生樣,可他也是個前鋒啊,作為一個前鋒連球權都不敢爭,還把機會拱手讓人,這……
想到這裡老馬苦笑了一下,獨自搖了搖頭,心中想到,隊長啊隊長,不要怪我們武斷行事了,只是讓我們就這麽放棄球權,這根本就做不到啊。
在上森林隊的中場區域,一片雜草叢生的土包後面,塔和老楊還有萌虎澤魚蛋子四人,正在這裡閑談,因為場上是沒有播報的,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前場發生了什麽。
“你真的讓他們放棄爭奪球權了?”
一個身著虎紋夾克的白發男子,正雙手合十,一臉淡然的向塔問道。
塔清了清自己的嗓子。
“虎大師您聽誰說的,當時您不在場,這個事情肯定不是您聽聞的那樣,我說的是注重防守,沒說不許進攻啊。”
這老楊在一旁摸著三縷胡須,聽到這裡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他心說話了,塔啊塔,什麽都是你了,剛剛你可說隻守不攻,以守為攻啊,這還叫沒說不許進攻?
看老楊咳得厲害,魚蛋子在一旁連忙出聲詢問。
“老楊你沒事的,怎麽咳的這麽厲害。”
“沒事沒事,咳咳咳……”
這萌虎澤是球隊的明星球員,也是整個神龍大陸數一數二的中場球員,更是這森林隊的前隊長,因為去年開始潛心修煉,所以才把隊長的位置傳給塔,但是仍然作為球員上場比賽。
塔這場比賽心中有底,很大程度上也是仰仗著修煉歸來的萌虎澤,有老隊長在的話,陣容的變動就會顯得很靈活, 因為他可以勝任多個位置,不光是中場,就連前鋒也可以。
“蕭郎我知道,他是不會乖乖讓出球權的。”
塔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顯然對蕭郎十分了解。
“這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中吧,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打防守,我說的沒錯吧。”
萌虎澤微笑著望著塔,他雙手合十,頗有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塔看到他這麽說,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而虎大師則是略帶欣賞的點了點頭。
“以守為攻不過是個幌子,這只不過是讓全隊行事變的更加謹慎,而從你所布的陣型可以看出八個字,不成功便成仁。”
這時候老楊和魚蛋子也聽明白了,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啊,就看老楊撫著胡須,頻頻點頭。
“妙哉妙哉啊!”
說著還想要拿下背上的二胡演奏一曲,可是被塔和虎大師等人阻止了,這老楊的水平他們可是一清二楚,聽完他演奏,就別想著比賽了,直接發射黃色信號彈吧。
鏡頭依然給到這個場地的正中央,蕭郎手持雙斧已經步行到正中央,就看他揮舞著雙斧朝著遠處的灌木叢大喝道。
“可有人敢與老狼一戰?!”
“可有人敢與我老狼一戰?!”
連著喊了兩遍,就看空地對面的灌木叢一陣晃動,從裡面微笑著走出三人,老馬這個時候剛走到蕭郎的身後,就這麽一望那瞬時感覺冷汗把後背打濕了,雖然聽說草原隊不習慣走尋常之路,可是沒想到他們竟然直接派出三前鋒,看來接下來那就是一場凶殺惡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