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普瞳孔一縮,這幾滴火屬性液體居然散發著毀滅之力,燒的空間吱吱作響,絕對不能讓他碰上,薩普正想閃避,可突然,他居然換了個動作,故技重施,一個土製的堡壘把它完全罩在裡面。
薩普為什麽改變動作?因為他感覺到了易小年的左手正在醞釀閃電之力,如果他進行閃避就可能迎來易小年閃電之力的二次打擊,無論防得住防不住,自己馬上就會陷入到被動當中,所以迫不得已只能用自己的最強防禦
流金壁!
這個技能,土屬性和金屬性混合起來,中間還加上了葵水之力,他自信一定能夠擋住易小年的虛炎珠。
虛炎珠毫無花巧的撞在了流金壁上,強烈的高溫立刻燒穿融化了流金壁,但虛炎珠也耗盡了能量,消失在空氣中。
看著虛炎珠消失,薩普松了一口氣,剛想有所動作,耳邊卻傳來聲音,打不過可以認輸,這是隊長夜姬發來的命令,這個命令對於他來說無疑是救命稻草,他的對手太強了。
易小年正觀察著流金壁,土金結合居然很好的的想法,可居然還有水。
有水?好吧!
躲在流金壁裡面的薩普正在觀察著易小年,他不著急認輸,他還想看看易小年有沒有什麽其他的手段,但這個決定讓他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噗!腳下的土層被鑽破,藤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捆住了薩普,若是尋常時刻要掙脫非常容易,藤蔓最多困住他一秒鍾。
一秒鍾?
薩普立刻知道這一秒鍾有多麽渴望而不可及
嗞!
易小年居然通過葵水之力來導電,薩普身上電蛇亂竄,這一下,薩普至少讓易小年控制住了三秒。
噗!
薩普絕望的看著一隻泛著暗金色光芒的手臂,穿過土層又刺破自己的身體,捏住了下腹部的自己。
沒錯,薩普只是一隻蟲子,泛著白色光芒的蟲子,他恐懼的感受到這支手臂捏住了自己,下一刻,這支手臂將他帶到了一個陌生的空間,這個空間如此的壓抑,身旁都是巨大的,讓人恐懼的的蟲子,沒錯,他居然在一個蟲子堆裡……。
易小年一瞬間就將他感興趣的生物帶進了傳承空間,他想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麽?活捉他讓星藍來研究是個不錯的選擇,可自己卻不能讓另外幾個蟲子發現自己的意圖……。
轟!
失去薩普本源之力控制的流金壁,讓易小年輕松地炸成了粉末,薩普的殘肢斷臂到處飛濺,場面極其血腥。
“易小年,勝!”
組委會的黑衣女人站起身來走向後場,這個舉動很正常,就像一個看完比賽的人,想要去上一次廁所一樣,可如果仔細觀察,這個女人的手居然在微微顫抖。
易小年微微一笑,走下賽場,一個女孩向著易小年跑過來,是蘇天炎的妹妹
“謝謝你易小年,謝謝你為我哥哥報了仇!”女孩眼裡充滿感激。
易小年笑著點了點頭
“應該的!”
他沒有停留,他想看看這個女人有什麽反應。
“星藍,怎麽樣?”
“女人似乎很生氣,他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放心,他的一舉一動都不能逃過我們眼睛。”
“那我抓住那隻蟲子呢?”
“正在進行解刨實驗,分析構成。”
“這還用得著分析,它不也是隻蟲子嗎?”
“你的愚蠢已經讓我無法忍受,你好歹也是空間主人,但你的見識還不如個土鱉,這支蟲子跟我們完全不一樣,他是矽基生命。”
易小年有些訕訕
“好吧,有了結果通知我。”
“主上,四號死了。”
“有沒有暴露?”
“沒有,他被炸的粉身碎骨,不可能有人注意到族人的身體。”
“去找到族人的身體,我們不能冒險,必須萬無一失,殺四號的人搞定他,殺人滅口!”
“主上,從他的行為上看,他肯定不知道我們的存在,否則也不會把四號的身體炸到四分五裂,我們有必要冒這個險嗎?”
“夜姬,你是否最近的日子太好過了?好過到已經忘了我的威嚴,是什麽讓你居然敢質疑我的決定?”
“主上息怒,夜姬不敢。”
“哼!你最好不敢,那個易小年很強1、2、3號一起上,估計也乾不過他,你找點人,看看能不能在進入通天秘境之前乾掉他,如果實在沒機會就算了,我們在通天秘境裡面乾掉他也是一樣,注意,不要暴露我們自己。”
………………
比賽進行的如火如荼,但易小年卻再也沒有碰到什麽強力的對手,直到一個小時後這個女人回來,易小年,知道他的比賽開始了。
“你發財了,我在這隻蟲子身上發現了十幾種屬性力量,其中最有價值的是三種本源力量,金屬性、土屬性、水屬性,看情況都是從本世界武者身上抽取到的,你都可以用。”
易小年瞬間驚呆了,這薩普完全是移動寶庫啊,另外幾個人估計也差不到哪裡去,他一下子就找到了目標。
“星藍,既然如此,那就開啟我們的殺戮盛宴吧,把他們盡快安排到我的比賽中來。”
“我已經給你計劃好了,你這兩天總共打滿15場比賽,只要保證全勝,進入前十毫無壓力。”
“應該不會很困難吧?”
“那可不一定哦,下面一場比賽就夠你受的,他還是你的熟人。”
“熟人?誰?”
“沈浪!”
易小年回頭看去,沈浪很平靜,他觀察易小年已經很久了,從他在婁家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和易小年遲早要有一戰,只是因為沒有把握,所以沈浪一直在逃避戰鬥。
沈浪是遺腹子,很小的時候就被他的父親送到了婁家,婁家的主母和沈浪的父親年輕時候曾有一胯,但後來,為了完成各自家族的政治聯姻,他們最終沒能走到一起。
沈浪的母親死的早,婁家主母對他一直很好,把他當親兒子來養,他也一直很感激,婁家主母曾在聊天中隱晦的和她說過,他的母親死的很蹊蹺,據說是病死的,但她一直對這個死因抱有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