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知道自己被看穿了,但還是保持著一臉難過傷心的樣子,全當沒聽到川流時想打住的話,還用弱弱的眼神看著川流時。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了。”
“我一個弱女子,力氣小,鬼站著讓我砍,我用日輪刀都沒法一下斬斷鬼首。”
“鬼那麽可怕的生物,我卻連他們脖子都斬不斷,唉,可憐、弱小、無助……”
“隻好用毒勉勉強強的殺了些鬼怪,運氣好當上了柱,你看,我現在可能連你也打不過。”
“好想要一把好兵器啊,你忍心我一個弱女子被鬼欺負嘛?”
“所以……你看這正宗,是不是能給我用用?”
原來如些,川流時的確覺得用毒並不符合鬼殺隊的風格,原來是迫不得已。
他若有所思,然後對蝴蝶忍道“既然這樣,你讓我想想。”
蝴蝶忍像是小雞啄米般趕緊點頭,道“想一想吧,我這個弱女子真的很需要正宗這般漂亮的武器呐。”
川流時嘗試將兩人當成陌生人,只根據適用程度來分析,還是覺得蝴蝶忍不需要正宗。
首先,她這個柱是用毒當上的,不需要正宗的鋒利,日輪刀哪怕再不如正宗,劃破鬼的皮膚注入毒素還是可以的。
若是把正宗給了蝴蝶忍,那毒完全就沒有必要了,而且蝴蝶忍的劍術說實話……有點弱。
拋開用毒,蝴蝶忍的實力會驟降一個大檔次,正宗對她不適合。
蝴蝶忍只有身法確實讓人亮眼,靈巧以及輕盈程度是川流時見到的最強。
想來想去,川流時還是覺得正宗給炭治郎更好一些。
但是蝴蝶忍真的很喜歡正宗,直接拒絕她讓川流時也有些犯難。
突然,川流時眼神一亮,敏銳抓住了蝴蝶忍話裡的一點不正常。
她說正宗漂亮,而不是強大。
戰術咳嗽一聲,川流時道“這個,我直說了吧。”
“我本來打算跟富岡先生商量,把正宗給我弟弟炭治郎,也是富岡先生小師弟用。”
“他實力不強但天賦很好,需要正宗護身,而你全部戰鬥力在毒上,也別弱女子了,我知道除了上弦鬼你都可以毒殺,正宗對你的增強可有可無。”
“所以正宗不能給你。”
蝴蝶忍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只是被正宗的美麗所吸引,很喜歡它。
既然川流時已經打算把正宗交給他弟弟,蝴蝶忍也就放棄了。
她把日輪刀兩截斷刃交給川流時,然後戀戀不舍地繼續把玩著正宗,道“好吧,那我再看看它,怎麽看怎麽漂亮。”
“幫我把日輪刀修複了吧。”
看到蝴蝶忍的模樣,川流時微微一笑,果然,她是喜歡正宗的顏,而不是它的鋒銳。
那這樣就好辦了。
灰色的熔兵炎跳躍到日輪刀斷刃處,頃刻之間就將其修複完畢。
但是川流時沒有停下,他微閉雙目,操控著熔兵炎覆蓋了蝴蝶忍日輪刀的全部刀身。
蝴蝶忍日輪刀之中也有許多粒子排列,尤其是刀刃部分,川流時能“看到”,有一種如同小小太陽的粒子在發著光,這應該就是日輪刀的特殊之處,能夠斬鬼的原因。
這次實力,熔兵炎讓他看到了不一樣的刀中世界。
只是,不知道現在的熔兵炎能否在戰鬥中所有用途,這還需要川流時嘗試探索。
川流時意念一動,蝴蝶忍的日輪刀發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從刀尖開始,除了刀刃處以外,十分之九的刀身開始變成了如天空般的淡藍色彩。
其上還出現了許多微小的蝴蝶紋路,正圍繞著刀身翩翩飛舞著,美麗不可方物。
而在刀身全部變化之後,刀刃部分開始逐漸虛化,變得若有若無,似是半透明一般。
蝴蝶忍此刻已經驚呆了,沒想到自己的日輪刀還能變得這麽好看。
尤其是上面的蝶紋,非常合她的心意。
在川流時徹底結束之時,蝴蝶忍把正宗直接丟給川流時,然後喜滋滋地搶過顏值大增的日輪刀,愛不釋手的舞動了起來。
川流時將正宗掛在腰間,對還在靜坐的富岡義勇道“富岡先生,剛才我的話你也聽到了。”
“那將正宗贈予炭治郎可以嗎?”
富岡義勇輕聲道“可以。”
他本就對正宗沒有興趣,對富岡義勇來說,他的日輪刀已經夠用了。
川流時笑道“那多謝了。”
“你的日輪刀需要我幫忙提升一下鋒銳程度嗎?”
富岡義勇睜開眼,看到了蝴蝶忍的日輪刀……花裡胡哨的,搞不懂蝴蝶忍的喜好。
他搖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我不需要。”
然後站起身,看了一眼有些沉默地八重,富岡義勇道“是時候上路了,我們走吧。”
“八重,你有沒有親朋好友需要交代一下?”
八重低聲道“不用了,在你們上山處理事情的時候,我已經都說過了。”
“現在就可以直接動身。”
“我也沒什麽需要帶的,對了,有一幅畫。”
說完,八重跑進裡屋,拿出了一個畫卷,畫卷已經卷好成了圓筒狀,用一根麻繩從中間捆束著。
“這是父親從淺草給我帶的禮物,是一幅青色彼岸花之林的畫,我很喜歡。”
“我要帶上它。”
青色彼岸花之林?
富岡義勇,川流時以及蝴蝶忍目光如電,一同緊緊地盯著八重手中的畫卷。
川流時自鬼的記憶中,了解到鬼舞辻渴求尋找青色彼岸花的事情,而鬼殺隊的柱同樣知曉。
他已經找了一千年。
想必,這畫是出自最渴求青色彼岸花之人,他將自己心中所想直接畫了出來。
淺草,青色彼岸花,怪不得八重的父親變成了鬼,是鬼舞辻隨手為之吧。
冷笑一聲,川流時道“還青色彼岸花之林,現實卻連一朵青色彼岸花也找不到,你著急了吧。”
“八重,你知道著畫是你父親怎麽得來的嗎?”
“他有沒有提過,這可能跟你父親被變成鬼有關。”
八重的臉色也發生了變化,沒想到父親很有可能是因為這給自己帶的禮物才變成了鬼。
“父親的確說過一些。”
“好像是從一個畫店買的,父親說店主是個溫柔女子,但是一臉迷茫的樣子讓他印象比較深刻。”
聽這意思,不是鬼舞辻所畫?
川流時若有所思,道“那,也許有了些新的線索。”
“好了,我們先離開吧。”
“關於淺草的事情,等到了藤襲山再一同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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