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農王 ()”!
二十四萬貫錢。
就這麽被李世民以一尾十貫錢給平息了李衝元與房家暫時的恩怨。
反觀李衝元,他算是賺得缽滿盆滿了。
可房家此時卻是正上演著一場別開生面的好戲來。
房府。
房遺義正被他那老爹狠揍呢。
就連房玄齡的其他幾個兒子也動了手,追著滿院瘋跑的房遺義狠揍,聲音已是傳出很遠,引得房府周邊的宅院中人很是詫異。
“房公府上今天這是怎麽了?我怎麽聽見有人呼痛呼喊聲呢?難道房公府上正在懲處下人嗎?”
“誰知道呢。不過聽聲音怎麽這麽像是房公的四子的聲音呢?”
這樣的議論聲,也僅在房府周邊的一些宅院裡猜疑著。
房玄齡的名頭,放在長安城之中,那可是如雷貫耳。
平常百姓,可不敢隨意妄議朝官。
哪怕房玄齡為了名聲,即便有人妄議了,他也不會多說話,更是不會指責誰,但百姓們卻是自動的選擇小聲議論。
......
而此時。
李家本家。
老夫人聽聞消息後,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大門外,雙眼帶著期盼之色,望著街道的遠處,期望李衝元這個兒子趕緊回來。
更或者。
在老夫人的心中,已經把李衝元這個兒子當作成了李家的期望了。
李家與房家積怨已久。
而老夫人心中最恨的,莫過於房玄齡了。
要不是因為房玄齡,她的丈夫李瑰也不至於死在了宜州,落得最後一面都沒有見著。
而李衝寂等人,同樣恨及了房玄齡。
如此之仇,與著殺父之仇沒有任何的分別了。
可是房玄齡位高權重,即便李家乃是李氏宗親,可朝中也沒有一個能與房玄齡抗衡之人。
哪怕就是老夫人自己,也拿房玄齡無能為力。
要不然。
就依老夫人本家的實力,完完全全可以平了這房家了。
但是當朝皇帝李世民太過倚重房玄齡了,而老夫人又不可能真的帶著向家將士把房玄齡給宰了,更是不可能平了房家。
而今。
自己的兒子因為在西市售賣金魚,到是使得房玄齡的四子從中作梗,毀了自己兒子的金魚。
自己兒子得了宮令入了宮,在李世民的調和之下,想要平息此事。
就在剛才。
老夫人得了消息之後,就激動不已,不顧自己身子還未完全好實,也不顧規矩禮儀,來到府門之外迎接自己的兒子。
坊門之處。
一架馬車緩緩行來。
老夫人雙目遠眺,得見車頭處的李衝元後,更是激動得不能自己,“快,快,快去迎一迎元兒。”
老高人的高興,已經快把自己忘了。
在小奴的摻扶之下,從府門之處,往著坊門處快步行去。
就連林采淑見老夫人如此,都挺著小肚子陪同著老夫人快步往著馬車迎去。
至於婉兒。
她自然是不能落下的。
馬車車頭前的李衝元,老遠就見到了老夫人迎了過來,嚇得他來不及叫停馬車,直接跳了下來,奔了過去。
“阿娘,兒怎當阿娘親自相迎。”快速的奔了過來的李衝元,扶住老夫人,心中有愧。
李衝元當然知道,老夫人能迎出府來,必然是聽到了消息了。
而就在剛才。
李衝元本來可以在出宮的第一時間就回本家來的。
可誰料想到。
李衝元的那位伯父,直接拉著自己跑到迎賓樓大喝了一場。
李孝恭喝醉了。
而李衝元也陪著喝了幾口,算是陪酒的了。
這不。
李孝恭的行為,到是害得老夫人跑出府來迎接自己了,把李衝元愧疚得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這天底之下。
哪有為娘為母的跑出來迎接自己的兒子啊。
除非是兒子做下了不世之功,要不然,為娘為母的,斷然是不可能迎接兒子的。
要不然。
這樣的事情一經傳出去,那不得被世人說成什麽樣了。
世人怎麽說他李衝元,李衝元不在乎。
但李衝元卻是得在乎老夫人的名聲。
老夫人被李衝元扶住,兩眼滿含淚水的望著李衝元,突然喜極而泣,“元兒,我的好元兒,你父親終於可以歇上一歇了,嗚嗚……”
老夫人流淚了,也哭出聲了。
老夫人哭出了壓在心頭好些年的悲傷與難過。
李衝元輕輕的抱著老夫人,心情難明。
李衝元能理解自己阿娘的心情,更是能理解老夫人對自己亡夫的惦念。
隨著老夫人一哭。
婉兒抱著老夫人也開始大哭了起來,就像是失去了什麽心愛之物一樣,哭得那叫一個震天雷地的。
當聞息而來的李衝寂兄弟幾人。
見到自己母親如此悲傷,如此難過,隨之也抱頭痛苦了起來。
片刻間。
管家也好。
還是下人們也罷,紛紛哭聲不止,這讓李衝元都不知道該如何了,更是不知道該如何止住這場哭泣大賽。
如此陣仗,讓街坊鄰裡看在眼中。
各人心中紛紛猜測李家這些人到底是怎麽了。
有心中猜疑到結果,心情複雜的。
也有不知明裡看熱鬧的。
更有懷疑李家遭了難,心情大好的。
總之。
李家人抱頭痛哭之下,外人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心態的。
好不容易。
老夫人醒轉過來,趕忙擦去眼角的淚水,看著李衝元,“元兒,走,趕緊回家給你父親上柱香去。寂兒,玄兒,虛兒,婉兒,快,回家。”
老夫人止住了哭泣聲,眾人也隨之抹掉眼淚,攜手回府。
回到府上。
在老夫人的主持之下,李衝元幾兄弟,以及婉兒,向著偏堂的李瑰靈牌上起了香。
老夫人嘴裡念念有詞的,盡挑著一些好話說給李瑰聽。
而李衝元聽著老夫人嘴裡的詞後,臉上立馬一紅,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可。
自己僅是做了這麽點事,而且還是在房遺義的鬧事之下,才壓了一回房家一頭。
如果不是因為房遺義搞事,他李衝元也不至於能壓到房玄齡,更是不可能壓他一頭,且又賺了大錢。
這臉真的不能再要了。
李衝元感覺自己這臉都快厚到了一定的程度。
在上完香之後,李衝元又是被老夫人當作幾個兄弟妹子誇了好半天,這更是讓李衝元這臉燙的厲害。
李家有喜事。
老夫人絕對會大擺宴席。
這不。
事後,老夫人就向著管家交待道:“管家,去采買些食材回來。今日我李家迎逢大喜事,今日讓大家一起高興高興。”
“是,老夫人,我這就安排人去采買食材回來。”管家欣喜的應下。
老夫人高興,管家就會高興。
身為向家人,管家當然是向著老夫人的。
如果老夫人倒下了,他這個管家估計也就會倒下。
管家最希望的,就是老夫人長命百歲,保佑向家一直順順利利的,平平安安的。
要是能讓向家的子弟為官為吏,那是最不好過的了。
但管家也知道,老夫人地位雖高,但卻是女人。
而李家的這些子嗣,暫時還沒有一個有這個能力可以提攜向家子弟的,但管家卻是期望著李衝元幾兄弟快速成長起來。
到時候真要是李家出了一個高官高職的官職的話,向家也能享受到一些福的。
夜深。
老夫人喝醉了。
而且還是大醉。
大醉之下的老夫人,不像平常那樣溫文爾雅,到是嘻嘻哈哈不止,嘴裡說著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
李衝元幾兄弟擔心不已。
好在有著管家在,他們幾兄弟到也能安穩不少。
今晚,喝了幾口酒的婉兒,臉色通紅,且腳步顫亂走向李衝元,伸手扶著李衝元道:“四哥,我剛才看見父親了,你看見了嗎?”
“你喝醉了,走,我背你回去睡覺去。”李衝元看著扒著自己的婉兒,輕輕的摸了摸她的小臉。
這大晚上的。
要是能看到死去多年的李瑰,李衝元的膽都得給嚇沒了。
一夜過去。
長安還是那麽熱鬧。
而此時。
長安城中,卻是到處傳聞著昨日之事。
“你可有聽說,昨日李衝元李縣伯與房公面聖了,而且我聽我家娘子的二舅的小姨的姑子說,房公賠給李縣伯好幾十萬貫錢呢。”一中年漢子,站在某裡坊的小巷內,向著幾位與他一樣好事之人說著他聽來的小道消息。
其他幾人一聽此人之言,紛紛雙耳豎起,好奇不已,“快快說來聽聽,這可是天大的消息啊,房公怎麽會賠給李縣伯幾十萬貫錢。”
“就是,房公一向廉潔,房家怎麽可能有這麽多的錢財。”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房公祖上也是勳貴,幾十萬貫錢而已,肯定拿得出來的。”
“房公為什麽要賠李縣伯這麽多錢啊?難道房公把李縣伯的府邸給燒了?”
議論聲聲。
這個裡坊有,那個裡坊也有。
而經半天之後。
整個長安城中,各裡坊之內,到處都傳聞著房公與李縣伯的過節之事。
而越傳越神。
說什麽房玄齡把李衝元的宅子給燒了。
還有說什麽房玄齡與李衝元當著皇帝李世民的面打賭輸了,賠了李衝元百萬之巨的錢財。
更有傳言,說房玄齡把李衝元的女人給睡了,李衝元告到皇帝的面前,要求房玄齡賠女人錢。
總之。
傳聞越傳越是不對味。
當李衝元聽到這些傳聞之後,感覺華夏之人八卦的本事自古就帶來了,想改變都難。
而此時。
有些後知後覺的李崇真這貨聽聞了這個消息之後,直接奔到了本家,見到李衝元後,急聲問道:“堂兄,你什麽是候有女人了?我怎麽不知道。剛才我在外面聽說堂兄你的女人被房玄齡睡了,而你告到了聖上那裡,聖上讓房玄齡賠你上百萬貫,這事是真還是假的啊?”
我擦。
李衝元一聽這貨的話,本來還不在意的他,頓時一巴掌扇了過去。
“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一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外面傳聞什麽你就信什麽,再不滾,小心我揍到你懷疑人生。”李衝元一巴掌揮過去後,李崇真吃痛跑出好一段距離,警惕的看著李衝元。
不過。
李衝元讓李崇真滾,這貨自然是不會滾了。
此刻,正嘿嘿直笑,手指指著李衝元,就差要說李衝元沒玩過女人的話了。
李衝元瞪了一眼他,“傍晚跟我回李莊。叔公前兩天還問及你,說你怎麽沒有跟我回去。”
“堂兄,我不想去李莊,要不你跟叔公說一聲唄。”李崇真一聽說要回李莊,立馬裝出一副可憐相出來。
但李衝元卻是頭一擺,直接不再鳥他。
李崇真有些懼怕李淵。
好不容易放了這麽久的風,這貨打回到長安好些天了,也不見人影,可見他著實不想回李莊了。
可李淵發了話,他要是再不回去,估計可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傍晚時分。
李衝元向著老夫人辭別,帶著李崇真這貨,以及婉兒離開了本家,準備回李莊去了。
當馬車從本家出來後不久,出了裡坊,拐上主街道之時。
李衝元的耳朵中卻是傳來了一些聲音。
“你們看,那就是李衝元李縣伯,李瘟神。”一人小聲的說道。
旁邊的人一聽那人所指所言,兩眼帶著驚恐之色小聲道:“他就是那瘟神李縣伯啊,那我們還是離他遠一點,別跟他對上眼了。要不然,我今天可就要出血了。”
“是啊,我們還是離他遠一點。房公如此廉潔之人碰上他,都賠了二十多萬貫,我們可沒有那麽多錢賠,要賠就只有命一條了。我還想留著命去平康坊中耍上一耍呢。”
“想幾個月前,王家二郎與他李瘟神搞價格戰,到最後王家二郎賠得褲子都沒了。”
“瘟神來了,快走啊。”
“啊!!!瘟神來了, 我的鞋子呢。”
“誰踩我的腳了。”
當這些聲音傳入李衝元的耳朵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名聲已經被歪到一定程度了。
甚者,李衝元還懷疑瘟神之名出自有心之人。
李崇真從馬車內爬至車頭,看向那些奔走之人,“堂兄,他們說你是瘟神,你怎麽一點都不生氣呢。要是我,非得把他們捉住好好招呼一頓不可。”
“防水得築堤,防言總不能殺人吧。罷了,都說去吧,一個瘟神的名頭,總好過一個被睡了女人的名頭來得強吧。”李衝元顯得很沒所謂。大唐農王最新章節地址: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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