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平康坊看看,那李衝元所開的酒樓到底怎麽回事,記得不要透露身份。”李承乾思量了好一會之後,這才招過一個隨從過來。
那隨從得了指示,小跑著離去。
而後,李承乾又是招來一人問道:“長孫淹最近怎麽樣了?最近你們可有見過他?”
“回太子殿下,長孫縣公最近沒有來過東宮,甚至連夫子的講學也都未前來聽授,聽其府上的人說,好像因為臉傷不便出門。”一個東宮的內侍小心的回應道。
李承乾一聽,心中頓時想起了前段時間,他所聽一東宮官員給他說的消息來。
那日,長孫淹前去迎賓樓鬧事,還被打了。
這事他李承乾也中只是向征性的派了個人過去問候了一聲,至於結果,李承乾估計都忘了。
可被打也不至於好幾天不見人影,隨即,李承乾心有不解的問道:“長孫淹傷的很重嗎?”
“回太子殿下,奴婢不知,要不我去長孫府上問問?”那內侍趕忙應道。
“好,那你去問問看。”李承乾沒弄明白怎麽回事,隻得打發那內侍先去長孫府探一探。
時過小半時辰後。
他打發去平康坊的隨從回來了。
而一道回來的,還有那他派去長孫府的內侍。
二人一到殿內,那內侍就迫不急待的回稟道:“太子殿下,奴婢去了長孫府了,也見了長孫縣公,長孫縣公所說,他的傷是在迎賓樓時,被向郡夫人打的,……”
隨著那內侍話一起。
李承乾更是有些不解了。
長孫淹去平康坊的迎賓樓吃酒,還鬧了事,最後被向郡夫人打了。
他李承乾可是知道的,那酒樓本是李衝無所開的,怎麽一下子就成了向郡夫的的了。
“你剛去了平康坊,那酒樓到底怎麽回事?細細說來。”李承乾越聽越是糊塗,隻得問向那去平康坊打探消息的隨從問道。
隨從小心的開始向著李承乾稟報道:“太子殿下,屬下已經打探清楚了,據聞,李衝元所開的酒樓是由著其阿娘向郡夫人在處置,而且……”
漸漸的。
李承乾越來越明了了。
而與此同時,他也知道了關於他的那五弟李祐也曾經在迎賓樓鬧過事,而且還被李孝恭給打了。
“難怪,原來她來看我是有其深意的啊,看來,為輔(李祐的字)被打,只能由著他那的母親替他出頭。哼,算計我?真當我這個太子白做了嗎?”李承乾想通了此間所有的環節。
終於是明白了德妃為何會如此好心過來看望自己。
可是,德妃說過要吃那迎賓樓的菜肴。
他身為晚輩,這個事情,他卻是必須要去做的。
李承乾心中暗暗思量過後,向著那隨從吩咐道:“你去找帳房拿上五十貫錢,去迎賓樓把那個會費交了,然後再點上十二道菜,不,三十六道菜,分盒裝好,我要送到父皇和母親那裡去。”
李承乾不傻。
老夫人可不好惹,自己就算是太子,他也不敢直闖迎賓樓。
而且,他也知道了今天上午迎賓樓發生的事情,至於那女官是何人,李承乾一想就知道是誰的人了。
太子李承乾如何做。
此時的李衝元真心不知道。
就算是知道了,也是不在意。
此刻。
李衝元正在沒著澇水的牛首山查看呢。
牛首山,並不是什麽高山大澤。
但也是終南山一脈的一座山,不高不矮,但其勢一看,到也還算是一處不錯的山。
澇水的源頭,就在終南山中。
就近的莊子,全靠著這澇水過活。
“小郎君,你到底要尋些什麽東西?”跟著李衝元的大肚,從上午,一直見自家的小郎君所何心思一般,總在這荒地一邊查看。
李衝元此時手裡依就拿著一根棍子,邊走邊掃一下。
打草驚蛇。
在這個時代,人不多,但這野生動物卻是多到讓李衝元害怕。
就這一天,李衝元就見到了不少的野生動物。
當然還是以蛇鼠為最。
“我不尋什麽,就到處看看,反正無事。”李衝元回過頭來,看著遠處的李莊,又看了看日頭快要落山了。
到了點,自己也該回去了。
該看的,也都看過了。
至於以後,該如何處置這些荒地,李衝元早就有了打算。
靠近澇水的低窪處,就鍾植芋頭。
至於荒地,目前也只能種植山藥。
只不過,目前李衝元交付給齊活去懷州弄的山藥還沒弄回來,有想法也只能望洋興歎。
第二天。
莊子裡人,該開荒的繼續開荒。
該下地的繼續下地。
也只有李衝元他們幾人,依然無所事事一般。
可就在李衝元無所事事之時,李莊卻是迎來了十好幾人。
當那些人來到李衝元所在的小院外後。
大肚卻是緊張的不行。
能讓大肚緊張的人,那必然是有些本事的。
這也讓小院中的李衝元帶著一副好奇之色,看了過去。
那十好幾人望著小院中的李衝元,一管事模樣的人恭敬的言道:“李縣男安好,這些人是我主家讓我帶來交給李縣男使喚的。”
當那管事模樣的人話一落,李衝元這才知道,眼前的這些人是誰的人了。
這十來人。
是李衝元端五之前,向他那堂兄李詔索要的人。
這十來人,據李詔所講,他們可是戰場之上退下來的老兵。
其手上可是見過血,有過人命在身的。
難怪這些人一出現,就使得大肚緊張的不行。
“好,好,好,你們來得正好,都進來說話吧。”李衝元向著那管事的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先入小院再說。
那十來人入了小院後,整整齊齊的站於一邊,像是在等待李衝元下達命令一般。
李衝元走近前去,一一看過後笑道:“你們很好,來我這裡,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哦對了,那個管事,人我收到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李衝元這叫過河拆橋。
人家管事辛辛苦苦把人帶過來,一句話就打發了,這叫什麽事嘛。
不過,那管事的卻是笑了笑回道:“李縣男,我主家說了,這些人你可以隨意使喚,不過待事情結束後,你可得把他們放回來。”
放回去?
李衝元聽到這話真想呼那管事的一巴掌不可。
到了自己手上的人,怎麽可能會放回去。
況且,李衝元可是非常眼饞這些從戰場退下來的老兵,這可是用錢都買不到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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