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農王 新()”查找最新章節!
胡家莊,歷經兩次清洗。
胡家莊的胡家人,日子過得可謂是如履薄冰。
就怕哪一天,這災難降臨自家頭上。
這不。
聽聞李莊大招工,且需要不少的幫工,又見胡家莊的這些佃戶們,都去了李莊幫忙後。
他們自然是打著能親近一下李衝元這個縣子的想法了。
至於掙錢之說,他們到也有想過。
但他們最大的想法,就是想借此機會,想以此來改善一下他們與李衝元的關系。
要不。
這大晚上的,他們也不至於攔住這些佃戶們了。
張平他們一聽胡家人的話後,心中生疑,且緊張的望著這些胡家人,“這事我也不知道,如各位要是想去李莊做幫工,你們可以自行前去向李縣子詢問,我一個小小的佃戶,可真不知道。”
“那能否麻煩一下張管事,明日你去了李莊後,代我們向李縣子或者那位喬管事詢問一聲。我們如果不請自去,李縣子說不定還怕我們鬧事。”那胡家人聞話後,思慮了一會問道。
張平一聽,到也覺得是如此。
胡家莊的事情,他們也有聽聞過。
而當下這些胡家人說要去李莊做幫工,這到是讓他心中有所顧慮且心中生疑了。
但人家已是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張平就算是再多言,再推諉,也不好這般做了,“那也行,待明日我向喬管事詢問後再答覆你們。”
“多謝,多謝。”
胡家人得了張平的承諾後,一通的告謝,這才散去。
隨著胡家人的散去後,張平等幾百佃戶,這才安下不安的心來。
一夜過去。
上午時分。
張平尋到了喬蘇,把昨夜他們回胡家莊之事,向喬蘇回報了。
而當喬蘇聽過張平所述之事後,自己也是拿不定主意。
最終。
喬蘇來到小院,“小郎君,剛才我聽張平說,胡家莊的人,想來做幫工,你看這事如何處置?”
“你沒說錯吧?胡家莊的人要來我李莊做幫工?他們不怕我還怕呢。”李衝元一聽喬蘇的話後,哪裡會答應。
就胡家莊,李衝元去過兩次之後,就沒再去第三次。
可見李衝元對於自己的小命,那是相當的看中了。
第一次差點離不開胡家莊。
這第二次乃是去殺人的。
雖說事件過去了幾個月,可李衝元到現在一想起這事,還心有余悸呢。
先不說第一次吧。
這第二次,那些向家將士所為,乃是他下的令。
有道是。
不管在哪個時代。
傷了人家都記恨一輩子,更何況還是他李衝元下的令,殺了這胡家人。
胡家人要是不記恨他,那才怪呢。
所以。
李衝元一聽喬蘇的話後,直接拒絕。
可是,當李衝元一想到這胡家莊之事,直接拒絕也不好,隨即一想又向著喬蘇說道:“這樣,來李莊就算了,胡家莊這麽多人,也不能浪費不是,你去一趟胡家莊,如果有誰願意做工的,先記錄造冊,待過兩天我想出法子後,再看看把他們安排去幹什麽。”
“是,小郎君。”喬蘇得了指示後應道。
正待喬蘇退出小院之時,忽然又折回聲來,望向李衝元打問道:“小郎君,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說要在澇水上遊截斷做一個水庫,要不,讓胡家莊的人做這事如何?正好我們也可以借此機會,好好打壓打壓這胡家人。”
“水庫?現在可不行,現在是漲水季節,要是秋天還行,春夏之際那可不好截斷,再者,地裡面要是沒水,澇水下遊的百姓,那不得鬧成什麽樣呢,這事入秋後再說。”李衝元抬起頭,看了看天空。
水庫之事,那是勢在必行的。
水庫如建好之後。
其一,能阻止發大水,淹沒澇水周邊田地,這乃是民生大計。
其二,李衝元自然是要回歸他本身的專業上來的,那就是養殖。
其三嘛,也是為了自己所買的那些水窪沼澤地而想的。
可放在當下卻是不行。
春夏季是漲水的時間段,也是田地用水的時間段,李衝元即便有萬般的能耐,也不可能選在這個時間裡截斷澇水建水庫的。
到了秋冬季,水位下降,這截斷澇水修建水庫,那才是最合理的時間。
小院門口的喬蘇,聽著自家小郎君的話,雖不明所以,但也隻得照辦。
什麽秋天才能截斷水,他到是能明白。
可為何要選擇這個時間斷,他卻是不甚明了了。
畢竟,他沒學過這個專業,也不是從事水利事務的。
想要弄明白這其中的道理,要麽去打聽,要麽就只能去讀書了。
當天。
喬蘇帶著十數名護衛,就去了胡家莊。
而當胡家莊的胡家人聽了喬蘇的話後,心中的擔憂,也開始緩和了下來。
兩日後。
胡家莊願意做幫工的,基本都去了牛首山東側一帶,幫著清理牛首山。
至於來李莊,他們卻是得到了消息,所有胡家莊的人,不可以從牛首山北邊山沿下來到李莊。
至於工錢什麽的,與著其他幫工一樣。
飯食什麽的,也由著李莊這邊的幫工負責抬到山上去。
對於這樣的安排,胡家人到是沒有什麽疑議,只要能做幫工,這也算是改善了與李衝元的關系。
更何況還有錢掙。
某日。
婉兒捂著臉頰,從牛首山上奔了下來,嘴裡還哇哇大哭,“道長,你快救我,我被蜜蜂蟄了,好痛好痛,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哇…嗚…”
婉兒哇哇大哭的從牛首山上一路狂奔下來,使得眾幫工們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
本還想上前打問,可聽到婉兒嘴裡的話後,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被蜜蜂蟄了而已,對於眾幫工農人來說,這並不是什麽大事。
疼上幾個時辰,然後腫上個幾天,也就當什麽事沒發生一樣了。
反觀此時的樂道,見婉兒的臉頰被蜜蜂蟄了兩個大包後,想笑卻是又不敢笑,隻得幫著婉兒,小心的拔出螫針,“小娘子,被蜜蜂蟄了不會死的,最多也就疼一會,腫幾天就沒事了,你也莫要難過了。”
“嗚嗚……好疼的,還腫了這麽大,我以後還怎麽見人啊。”婉兒得了寬慰,可這嘴裡依然哇哇的。
樂道也是沒辦法。
自家小娘子被蜜蜂蟄了,他能做的,也只能先拔出螫針,然後塗點藥就算完事了。
如放在那些幫工的身上,不要說拔螫針了,藥都不可能塗。
當婉兒臉頰上頂著兩個大包回到小院時,李衝元一瞧之下,還以為這丫頭跟誰打架了,“你這是幹什麽去了?跟誰打架了?村裡的小娃可不敢欺負你!”
“嗚嗚……四哥,我被蟄了,好多蜜蜂,要不是我跑得快,我都見不到四哥了,嗚嗚……”婉兒一見自己四哥後,又是哇哇大哭求安慰。
本來在堂屋中的喬慧,趕緊停下手中的活計,跑近婉兒,心疼的幫著婉兒擦拭著眼淚。
可這一擦不要緊,更是使得婉兒疼的哇哇大叫,“好疼,好疼,嗚……。”
李衝元眯著嘴乾笑,“你啊你,讓你天天去采蘑菇,這下好了吧,被蜜蜂一蟄就知道老實了。”
李衝元說完,又是向著喬慧吩咐道:“喬慧,你去拿點皂角來。”
喬慧不明所以。
本還想繼續寬慰婉兒,但李衝元發了話,隻得進了雜屋去拿皂角去了。
李衝元把婉兒拉近身來,按坐在椅子上後看了看,“一會我用皂角水給你洗一洗就不疼了,還能消腫。”
“真的嗎?”婉兒坐在椅子上,雙手撫著臉頰,雙眼流著淚水,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四哥。
而此時的小院外。
一眾小娃卻圍站在院門外,伸著腦袋,臉上帶著緊張的看著小院內。
而這其中。
二娃的雙手也是腫的不像話。
至於臉上,到是安全如常。
除了二娃之外,還有幾個小娃也中了招,與著婉兒差不離,臉頰也是腫得如豬頭一般。
李衝元瞧見院門外扒著的一群小娃,隨之招了招手,“都進來吧,誰要是被蜜蜂蟄了,都過來讓我看看。”
隨著小娃們得了李衝元的招手,小心翼翼的進了小院內。
“小郎君,皂角有何用?”喬慧拿了皂角回來,不解的問道。
李衝元看了看發黑且乾癟的皂角,“你去找個小臼,把這些皂角碾碎,用個碗盛好給我。”
喬慧隻得依言而行。
李衝元開始看了看眾小娃。
可當李衝元瞧見二妞躲躲閃閃之後,趕緊把二妞拉到跟前,扯起了二妞後背的衣服,頓時,滿滿一背的蟄包,呈現在李衝元的眼前。
李衝元一看二妞的後背,就能猜到她的後背上為何滿滿一背的蟄包怎麽來的了,“二妞,是不是你護住婉兒的?”
二妞苦著個臉,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婉兒,腦袋隨之低了下去。
“小紅,你是做什麽的!她們被蟄成這樣,你到是完好無損,她們你都護不住,罰你今天不準吃飯。”李衝元恨恨的看了看完好無損的小紅。
小紅膽怯的站在那兒,不敢有任何的反駁。
她自己知道,這事怪起來,她肯定逃不掉的。
她乃是婉兒的隨從婢女,自己的小主人都護不住,那她這個婢女就失職了。
而今,只是不準吃飯,沒有打她板子,這也算是燒高香了。
李衝元小心的幫著二妞拔掉背上滿滿的螫針。
一刻鍾後,這才結束。
而此時的喬慧,早已是端著一個碗,站在一旁等候多時了。
李衝元隨即又是接過碗,弄了點水,攪拌過後,幫著眾受了蜜蜂蟄的小娃們,塗起了皂角水來。
“咦,四哥,不疼了。”留到最後塗了皂角水的婉兒,當皂角水一在她的臉上待了不久之後,立馬感受不到臉頰上的疼痛來,甚是覺得奇怪。
李衝元伸出手指,彈了彈這丫頭的額頭,“你別高興的太早,疼是不疼了,可這腫卻是還需要一兩天才能消下去,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到處野,到處瘋。”
“小郎君,這是怎麽回事?皂角還有去疼消腫的作用嗎?”喬慧一直不明白自家小郎君為何要讓她拿來皂角。
皂角,放在當下,也只是洗衣裳洗頭的東西罷了。
可是到了自家小郎君的手中,卻成了如此神物一般的妙用。
喬慧的話一問出來,這也使得婉兒和眾小娃們也是好奇不已。
李衝元把碗往著喬慧手裡一遞,“蜜蜂的螫針帶有些許的毒性,這毒乃是酸性的,皂角卻是鹼性的,酸鹼一中和,也就可以去毒消腫了。”
“?”
眾人的腦袋之上,都頂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李衝元見狀,拍了拍額頭,“你看我,你們不理解也正常。這麽說吧,被蜜蜂蟄了,撒點尿加點黃泥巴一塗,也是能去毒消腫的,而這皂角,與這差不多,我這麽說,你們能理解吧?”
當李衝元這麽一說,大家也就能理解了。
為此。
眾小娃心中卻是謹記著李衝元的這一席話。
黃泥加尿,是可以去除蜜蜂被蟄後的痛苦。
當然。
這事也只能是放在當下。
如果放在李衝元的前世,這種做法,還是有些不同的。
有道是。
人吃的的什麽,也就決定了尿的酸鹼度。
而當下的百姓農人,普遍沒有高蛋白的食物,所以其尿基本呈鹼性。
至於黃泥也是偏鹼性的。
如此這般,也就說明為什麽老一輩人,為何會用這樣的方式去治療,在山中野蜂或者蜜蜂所蟄的原因了。
事後。
臉頰不疼的婉兒,恨恨的看向牛首山方向, “四哥,你幫我報仇吧。”
“報什麽仇,你被蟄還是二妞幫你抵擋了大部分的蜜蜂,你還想讓四哥幫你擋災不成,我可不想腦袋大的像豬頭。”李衝元聞聲後,連連拒絕。
玩蜜蜂,他李衝元還真不想去。
哪怕有防護罩,李衝元也不想去。
這玩意一蟄就疼的要命,還腫好幾天,他李衝元前世小時候可沒少被蟄過。
婉兒見自己四哥這麽一說,立馬不依了,“你才是豬頭,我不要做豬頭,四哥你最壞了。”
“哈哈,壞就壞,反正我是不會幫你去報仇的,要報,你自己報去,不過,你要是再被蟄成豬頭,我可就不管你了。”李衝元哈哈大笑幾聲,隨之回了大屋去了。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375章 ??小豬頭)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喜歡《大唐農王》請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薦本書,謝謝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