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老兵守門?這到是奇事了。”李衝元一聽到有從戰場退下來的老兵守著,心中頓時又好奇了起來。
就李衝元所知,這府兵戰場上退下來的,那可以說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物,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說他們是九命貓都不為過。
這要是誰家有個百來號的老兵,那絕對很有面子。
就如程咬金他們這些國公們,府上就有著好幾十號這樣的老兵。
而且,人家的封地或者莊子上,也都有著上百號這樣的老兵,那戰鬥力,絕對是杠杠的。
一想到老兵一事,李衝元就心動了起來。
如果自己府上有著這麽一些老兵,李衝元都能躺在府裡聽一年的故事了。
“有不少,就我所見到的就有不下於百人,面相猙獰。”李崇真見自己堂哥冒似又有了興趣,興奮的說道。
“對了,你可知道哪裡能弄到一些戰場上退下來的府兵,你看我這府上,都沒幾個人,要是我府上多上十幾二十個這樣的府兵,那必然是安全的緊。”李衝元對於青樓暫時沒啥興趣。
哪怕是那西湖樓是宮中什麽人的,李衝元都沒有那閑心情去打聽。
李衝元此刻,最想的是從哪裡弄來一些戰場退下來的老兵來。
當然,最簡單的方法,自然是找那些武將了。
但李衝元最是不想欠人情,而且所欠的還是這麽大的一個人情,為此,李衝元更願意自己去找,哪怕多花些錢也不怕。
“堂哥,你怎麽問起府兵來了?我父親就有好多的部下,要是堂哥你想要給府裡添置些什麽人,你找我大哥,他肯定能幫你的。”李崇真到是給李衝元出了一個好主意。
這個主意可真是好啊。
好到李衝元都怕了。
如果真如李崇真所說的這麽簡單,李衝元也不至於問他了。
就他那大哥李崇義,李衝元想想就搖頭。
別說李崇義了,哪怕他的父親,李衝元都不敢上門求事。
長安城,誰最摳?
排第一的當屬程咬金。
而這第二,必屬李衝元的這個伯父李孝恭。
剛才李衝元還想著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而李崇真的大哥李崇義,可謂是傳承了他父親的一貫作風。
除了行為作風極像之外,比他父親來得更為摳。
如真要重新排名,李衝元都覺得摳字第一人應屬李崇義才對,程咬金根本沒那資格。
當然,李崇義也不是對誰都摳,至少對他的那幾個弟弟到也還好,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據李崇真所講,他從他大哥那兒借得三百貫錢,從二哥那借得二百貫錢,湊了五百貫錢入的酒樓的股。
可他從李崇義那所借的三百貫錢,一年那可得還五百貫,這還是看在自家兄弟的份上,李崇義才說的這個數。如是外人,沒一千貫你別想從他嘴裡摳出一個銅板來。
“算了,就你那大哥,我還是少見為妙,可別見他一面,我就得去典當褲子去了。”李衝元實在沒招。
李崇真聞聲後,也是閉了嘴。
他哪裡會不知道他自己大哥的為人。
連自家兄弟都不放過,怎麽可能會在意李衝元這個堂弟。
一路說著話,這馬車就已是到了酒樓門前,車外的管家,趕緊向著李衝元他們二人說道:“小郎君,酒樓到了。”
李衝元從馬車內出來,瞧著還沒有掛招牌的一家店面,
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招牌,李衝元早就想好了,連招牌都已經去訂做了。
估計在開業之前,基本是可以換上了。
就在李衝元瞧著自己的酒樓之際,不遠處的一家青樓之中行出來幾人,為首不是別人,正是李衝元另一個老對頭,燕王李祐。
燕王,乃當今宮中陰妃所出,更是當今聖上李世民的第五子,倍受李世民的疼愛。
畢竟,他的母親可是陰妃,長得極美。
李祐可以說是子憑母貴而成,得了李世民的疼愛。
而且,李祐到如今十二歲了,還依然留在長安,未曾去就藩。
當然,皇子嘛,借口可以有一大堆,就藩不就藩的,也都是皇家的事情,李衝元可不會沒事去找事。
“喲,這不是李縣男嘛,怎麽?你也喜歡這煙花之地?這我到是沒有看出來,原來你李縣男也有著這麽一個愛好。”李祐老遠已是瞧見了李衝元,走了過來之後陰陽怪氣的一頓嘲諷,猶如背著盾牌一般的MT,對著李衝元施放嘲諷技能。
“原來是燕王殿下,怎麽?聖上令你來平康坊睡覺來了?”李衝元見是李祐,行了行禮後反擊道。
李衝元對這位皇子可謂是非常的不喜了。
在崇文館,他可沒少與李祐鬥嘴,更是打過數次架了,可每一次都被李衝元給打趴下。
而這位燕王,還真就如野豬一般,盯著李衝元不放。
每每見到,必然是一頓譏諷,如果人一多,那自然是要跟李衝元乾上一架才痛快。
“哼,你別得意,總有一天讓你哭。”李祐見李衝元把他父皇給抬了出來,知道自己來平康坊玩耍要是被自己父皇知道了,那必然是要受到重罰的。
此地,不是約架的好地方。
況且,他自恃自己是皇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與李衝元打架,那必然是有失身份的。
“沒事,我經常哭,不過我更喜歡騎著驢看著驢哭。”李衝元可不是那麽好哼的。
李祐的一句冷哼,更是把他的硬氣給逼了出來,一頓反諷,讓李祐氣得肝疼。
李衝元的一句騎驢看驢哭,明擺著說的就是他李祐。
曾有一次,李祐與李衝元發生碰撞打了起來,他再一次的被李衝元給打趴下後,李衝元直接騎在李祐的背上,又一頓的猛抽,最終,李祐哇啦哇啦的大哭後,還跑去陰妃那告狀去。
“你……”李祐一聽李衝元的話,氣得啞了聲,一指指向李衝元,恨不得當場就跟李衝元乾上一架。
“別你你你的了,要多讀書懂嗎?別哪天花毒一沾身,遺臭萬年,哈哈哈哈。”李衝元根本不答理他,隨之帶著李崇真步入到酒樓裡去了。
丟下李祐在那兒瞧著李衝元的背影,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