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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農王》第664章 錢抵不了命
  第六百六十四章錢抵不了命
  即不言也不語,當然也不動手阻攔了。
  對於這樣的人,陳環又怎麽可能會去阻攔,甚至,在陳環的心裡認為,李衝元就應該上刀。
  只有上刀,那才能對得起死去的人。
  論狠。
  李衝元不及陳環萬分之一。
  想今年初之時,在攻打那海盜窩的時候,人家陳環可是用魚網來殺人的。
  那種手段,李衝元可謂是真實見到了什麽叫千刀萬剮之刑。
  不過。
  就這樣的手段,李衝元還真使不出來。
  即便李衝元對那華服中年人恨及入骨,可也沒想過也要如陳環一樣,用魚網來殺人。
  至少。
  當下被仇恨衝昏了頭的他,沒去想這些事情。
  拳腳相加之下。
  那華服中年人已是被李衝元揍得悶哼的慘叫連連。
  一刻鍾後。
  李衝元終於是打累了,手也打傷了,這才停了下來,蹲坐在一邊,喘著粗氣。
  但眼睛裡的恨色,卻是不減一分一毫,雙眼充血似的望著那華服中年人。
  “元兒,算了吧,你這樣打他,又解不了氣,還把自己累成這副模樣。要不,把他交給我們來處置如何?”趕了過來的陳娟,見李衝元一直在毆打一人,且還把自己累得不像話。
  是的。
  李衝元真的打累了。
  有道是乾體力活累人。
  可這打人發練武,比起乾體力活來說,來得那叫一個累。
  累得喘著粗氣的李衝元,都不知道陳娟也趕來了,聞聲後,李衝元看了看陳娟,又看向陳環道:“環姨,幫我把他的嘴松開,我到要看看,他齊家的人怎敢如此。”
  陳環聞話後,到也沒含糊,直接向著身邊的清風寨兄弟揮了揮手。
  片刻後。
  一直被堵了嘴的華服中年人終於是得到了解放一般,一大嗓子一嚎,“啊~~你們可知道我是誰,你們盡敢抓我,還敢打我,我齊豐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華服中年人自然是那齊豐的。
  就陳娟帶著李衝元來之前,就已經介紹了。
  只不過。
  李衝元不識得齊家大郎齊豐罷了。
  而此時,那華服中年人自稱自己來是齊家的齊豐,而且他聽李衝元還知道他是齊家人,這讓他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害怕與緊張了。
  至少,從他那一嗓子嚎聲當中,就能聽出他齊豐有些害怕了。
  再者。
  就剛才李衝元一進到船倉中就開始對他進行一頓爆揍,而且拳拳到肉,痛到他眼淚鼻涕齊流。
  好在李衝元的武還沒有練到家。
  要不然,他齊豐非得被打死不可。
  而此刻那齊豐卻是向著眾人說他齊豐不會放過他們。
  這到是讓李衝元等人心中冷笑不已。
  齊豐也不認識眼前的這些人。
  甚至,他連李衝元都不識得,畢竟沒有見過,也沒有打過照面等等,只是聽聞過李衝元之名罷了。
  雖說,剛才爆揍他的人有些像李衝元。
  可他在長安之時,查證過李衝元的一些消息,卻並未發現,李衝元還有姨娘之類的親戚。
  就李衝元稱呼那抓自己的女人為姨,這足以讓他肯定,眼前的這人,肯定不是李衝元李郡王。
  自打他無緣無故的被抓之後,他就一直糊裡糊塗的。
  雖未被人狠揍,但他齊豐卻是有恃無恐一般,一直在等著有人過來問話。
  可這一來吧,就被人狠揍了一頓。
  再者所來之人,他一個都不識得。
  自然而然的,他齊豐的嘴一被解開,就忍著身上頭上的傷痛,大嗓子嚎了一聲,想以齊家齊豐之名,來威嚇住眼前的這些人。
  “呵呵。齊家,你真以為我李衝元會放在眼中嗎?你盡敢殺了我的人,你可知道你殺了的兩個是什麽人嗎!連太上皇都愛護有佳的人,你覺得你齊家擋得住太上皇的怒火嗎?別以為你齊家乃是給朝廷打造船隻的,也別以為你齊家出了一個工部侍郎。我告訴你,你齊家就算是搭上了孔家,我李衝元也絕對不會放過你。我會如你對待我的人一樣,用強於無數倍的方式,來對待你。我李衝元會讓你知道,這天下間,不是什麽人,你齊豐都能動的!!!”李衝元恨得咬牙切齒一般的。
  恨啊。
  李衝元著實恨啊。
  向家人被一個本來三竿子打不到一塊的人給殺了。
  而且還扔進了湖中沉底了,連屍體到現在都沒有打撈上來。
  如此手段,李衝元能不恨嗎。
  當齊豐聽著李衝元那咬牙切齒般的痛斥之下,他這才在道,剛才爆揍他的那位年輕人就是他的目標人物之後。
  他怕了,也慌了。
  連太上皇都尊從有佳的人乃是向家人,這讓他著實怕了。
  他在長安之時,可是有打聽過。
  李家老夫人姓向,向家人曾經為了李淵打過天下,曾一度為李淵拚命護衛。
  為此,向家將士曾經死了不少人。
  因而,李淵曾放過話,向家兒郎由著朝廷養著,只要向家兒郎不反朝廷,朝廷就會一直養著向家兒郎們。
  甚至。
  李淵曾經還放過話說,如果向家兒郎當中出了一個讀書人,不用參加科舉,也不用誰的舉薦,可以直接為四品官員。
  向家沒有一個讀書人。
  向家人尚武,可就是不尚文。
  這也使得老夫人每每都叮囑向家人多讀書的原因。
  除了此承諾之外。
  向家主嗣之一的向家人,也就是老夫人的弟弟,曾被李淵封為郡公。
  不過。
  老夫人的那位弟弟,卻是因為厭倦了打仗,厭倦了世俗的生活,直接剃度出了家。
  向家人出了一個縣公,但卻是出了家,這讓老夫人曾經扼腕長歎不已,恨不得把她那弟弟吊起來毒打一頓不可。
  不過可惜。
  她的那位弟弟,卻是執意要出家,這也迫使得老夫人沒了轍,只能由著他去了。
  向老夫人的弟弟沒有子嗣,這縣公這爵所以也就一直掛在她的弟弟頭上。
  老夫人一直期望自己的弟弟還俗,哪怕給向家留個種也好。
  可她的這位弟弟,執念很重。
  不要說娶妻生子了,哪怕就是出寺廟的大門都不曾有過,又怎麽可能會聽老夫人之言,給自己弄一個子嗣呢。
  為此。
  老夫人時不時的總要去寺廟裡去勸誡一番,好讓她的那位弟弟還俗,哪怕隨便找個女人過一夜也可。
  可是,老夫人的心願,一直不曾如意過。
  對於這些事情。
  李衝元當然是知道的。
  所以。
  當那齊豐敢說這樣的話的時候,李衝元直接就痛斥了過去。
  而此時。
  齊豐一聽到李衝元的話後,心中害怕了,也慌了。
  向家人如何,他齊豐還是知道的。
  至少,在他從長安打聽到的所有事情當中,他最注重的就是向家人了。
  畢竟。
  太上皇都如此護著向家人,可見向家人有著多麽的重要了。
  因此,他齊豐在抓人之時,一直是盯著向九去了,卻是忽略了向九身邊的這些護衛了。
  甚至。
  在他齊豐抓獲向九他們之後,他只針對向九進行審問。
  就算是在審問之時,他也隻敢把向九打傷了,卻是不敢傷及性命。
  因為他知道,如果向九出了事,他齊豐的腦袋保不保得住,那可就另說了。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兩個被打死後,扔到了湖中的人,同樣與著向九一樣,乃是向家人後,他齊豐傻了。
  心中更是怕了,同時也慌了。
  李衝元眼中含著淚水,心中對那兩名屍骨都未找到的向家人而痛心。
  而眼前的這個齊豐,越發的讓李衝元恨得心都震顫了起來,“你齊豐,我李衝元絕對會讓你知道,活著比起死亡來更為可怕。而你齊家,我李衝元一樣會好好招呼。只要我活著的一天,你齊家就不可能有出頭之日。而你家的那位什麽工部侍郎,也將會成為我李衝元對付之人,我李衝元會把他從工部侍郎的位置上拉下來。而你齊家在即墨,也將除名。不要認為我李衝元說的話是大話。我李衝元如果想乾,就沒有乾不成的事情。哪怕我頭上的官職,或者爵位被一革到底,我李衝元也不會放過你齊家。你就慢慢等著看吧,看著你齊家是如何從我手上消失的。”
  李衝元狠起來,還真是什麽話也敢說。
  可李衝元只要敢說的話,那就說明,這些話在他的心裡,已經生根發芽,無法再拔除了。
  對付一個齊家,他李衝元還是能辦到的。
  就算是齊家出了一個工部侍郎,正四品官罷了,李衝元還是有這個能力對付的。
  就算是沒有,他李衝元還有著太上皇,有著老夫人,有著幾個兄弟,更有著李家宗親如此多的親戚在。
  他相信,只要他李衝元把這事往著太上皇,以及本家傳遞過去,他齊家的那位工部侍郎,就別想好過。
  而且。
  李衝元說的話,像是在發毒誓一般。
  甚至,為了拔除掉齊家。
  李衝元不惜官職被免,爵位一革到底,都要把這齊家給除了。
  可見。
  李衝元心中對這齊豐也好,還是這齊家也罷,已經恨到了骨子最深處去了。
  這也讓站在一旁的陳娟等人聽著李衝元的話後,感覺李衝元都不像是她們所認識的李衝元了。
  甚至。
  連行八他們聽過李衝元的話後,也都大為驚詫不已。
  至少。
  在他們的印像中,李衝元可是一個老好人,更是一個大善人般的存在。
  從未表現出過,像今日這般,咬著牙,像是在發毒誓一般的,說要把這齊家從上到下,來個滅到底。
  李衝元的恨,不是誰都能理解的。
  從李衝元來到這個世上開始,李衝元一直過得如履薄冰似的,就怕犯到了誰,連累到了家裡人。
  可這些年來,雖說得罪的人不少,但一直過得還算是安安穩穩。
  畢竟,有著李淵這個坐大神在幫襯著他,又有著老夫人,以及自己的幾個兄弟幫襯著,到也沒有出過什麽大事。
  再者。
  從老夫人把向家人交給他李衝元開始,可以說為他李衝元辦了多少事,又為他李衝元跑了多少腿。
  甚至。
  在李衝元面對一些危險之時,向家人可是一直站在李衝元的前方,為他李衝元擋災去禍的。
  如今。
  可卅六和廿三兩人被齊豐給打死了,還被扔進了湖中。
  李衝元一想起這二人曾經的過往後,這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而此時。
  那齊豐即怕了,也慌了之後,趕緊爬了起來,向著李衝元跪下祈求,“李郡王,我齊豐的狠眼瞎了,被迷了心,這才犯下如此大錯,還請李郡王原諒我,放過我齊家。”
  齊豐當然怕了,當然也慌了。
  他知道殺了向家人的後果是什麽。
  畢竟,太上皇都護著的向家人,他齊家又怎麽可能不怕。
  再者,又有著李衝元如此發毒誓一般的言語,而且又從李衝元的眼中看出,李衝元這是誓必要拔了他齊家不可啊。
  “原諒你?放過你齊家?呵呵!!!可笑,真是可笑。如果我殺了你的兄弟,你齊家會不會放過我?你真以為人命如草芥嗎?你真以為殺人不用償命嗎?你真以為你齊家勢大,可以為所欲為嗎?”李衝元一聽齊豐之言,又是冷笑連連。
  放過。
  放過誰都不可能放過他齊豐,也不可能放過他齊家。
  雖說,這事乃是他齊豐辦下的。
  但李衝元堅信,齊家不可能不知道這事。
  有道是,蛇鼠一窩,不可能蛇鼠分家的。
  更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齊家,必然是從骨子裡爛到壞了。
  就從去年李衝元途經即墨之時,那些人追他李衝元的船隻就能猜出,這事絕對是出自於齊家的。
  齊豐繼續跪著,腦袋點頭船倉木板,磕得梆梆作響,“李郡王,求你放過我,放過我齊家吧。你說個條件,只要你說個條件,我齊家絕對不推脫,哪怕傾盡我齊家所有錢財,我齊家也絕不含糊。只求李郡王放過我齊家。”
  “呵呵。錢抵不了你的命,再多的錢也抵不了你的命。你真以為有錢有權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你真以為可以用錢換人家的一條命嗎?你真以為人命如草芥,你想殺就殺的嗎?呵呵,你就好好看著你齊家是如何倒的吧,我會滿足你的。”李衝元又是冷笑不已。
  想用錢來換命,估計齊家一直都是如此辦事的吧。
  錢,他李衝元有的是。
  他不需要錢,他只需要報仇。推薦:{font-size:15px;color:#396dd4;padding:010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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