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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科舉乃是大事。
他們舉薦自己人為官之事,那更是大事中的大事。
可誰也沒有想到,李世民會突然放出話來,說科舉一事暫時擱置,他們舉薦的人還要問對。
所有人都知道。
只要問對,那他們所舉薦的人,就有極大的可能,將會不被所采用。
問對。
以前到也不是沒有過。
只不過這種情況極少見,而且最多也只是問對幾人罷了。
而如今,李世民除了要審核所有人,還要問對所有人,這就讓眾朝官們慌了神了。
自己的門客,他們最是清楚不過的了。
其中,有好的,自然也就有差的。
有真心投入他們門下的,自然也就有他自己的親屬。
真心投在其門下的,必然是有些能力的。
而他們的這些親屬如何,他們心知肚明。
不要說做官了,哪怕就是為吏都不合格。
眾朝官們慌了神了。
慌了神的眾朝官們,大部分都是文官。
而武將這一邊的人,反到是正常的很。
也是。
武將他們舉薦的人,比起文官們所舉薦的人要簡單多了。
而且,武將們所舉薦的人,其如果被采用之後,所擔任的職務本就不高,而且還需要經過幾大軍營的驗證,方可任職。
真要沒點能力,走武一系,那還真沒路可走。
文官一系所舉薦的人嘛,那可就不一樣了。
比如,當舉薦之人一旦被朝廷所采用,會被委任其一職官。
雖說其職官不一定有什麽職權,但怎麽著也是入了品的。
如果其被著重舉薦的話,說不定其所任職官的權力會很大,有可能是某縣縣尉一職等。
比如這縣尉一職,那可是一個權力很在的職位了。
所得理的事物,乃是一縣之治安之事。
如此人品性極差,且能力又不足的話,他要是上了任,那就是為禍一方啊。
沒辦法。
當下本就只有這麽幾種途徑選擇官吏。
良莠不齊也是避免不了的,更是無法所剔除的。
不要說當下了,哪怕千年之後的現代,有著如此多的高科技的產品,有著如此先進的體制體系,可也一樣有著太多的庸官,太多品性極差的官吏。
更者的,那就不說了,各位讀者心裡明白的很。
好官難尋。
那種‘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官員,可以說少之又少。
用作者一句話說。
人性是善的。
但人在成長的過程當中,受到太多的外在因素之後,那必然會從善變成惡。
即便不變成惡,也會被外界的各種因素,磨去他從娘胎裡帶出來的善,然後變成一個局外人,變成一個踩低捧高的普通人。
世上難道就沒有真正沒有因為外界因素而被改變的善人了嗎?
當然有。
只不過那是鳳毛麟角罷了。
同樣,也有一些少之又少的惡人轉善的過程,但這種比起鳳毛麟角的,來得更為少。
大聖人世間少有,大惡人世間從不曾間斷過,層出不窮的。
這就是人世。
人世複雜,可在複雜,也是這麽一個人世。
只要不禍害他人,那就是一個好人了。
話回正題。
王禮話下話後,瞧著眾慌亂的朝官們一眼,冷笑一聲,踏步準備離開大殿。
可就在王禮離開之時,岑文本卻是叫住了王禮,“王總管,剛才你所說的,可真是聖上的意思?”
“岑侍郎,你這話是何意!難道你是在懷疑我!還是在懷疑聖上的旨意!”王禮不高興了。
岑文本發覺自己問錯了話,趕緊行了一禮,“王總管誤會了,我並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何意思!”王禮盯著岑文本,眼中戲笑。
岑文本不好再多言。
眼前的這位,可是李世民的代言人。
王禮發了何話,代表的就是李世民的意思。
敢當作這麽多人的面質問起王禮來,這不就是在質問李世民嘛。
這要是讓李世民聽見了,那還得了。
即便他岑文本乃是中書侍郎,從三品的大臣,可也架不住李世民的一場怒火啊。
中書侍郎乃是中書省的副官,處理機要之事,雖比不得中書令這個宰相之職,但其職位的重要性,那可是不言而喻的。
而且。
岑文本此人,說來也著實受李世民的重用。
他岑文本在中書侍郎這位職位上一呆就是十一二年。
再者,岑文本此人才思敏捷,更是超過了上一任的中書侍郎顏師古,要不然,當初的剛坐上皇位的李世民,也不至於要免了顏師古的中書侍郎之職,由岑文要來擔任此要職了。
當然,顏師古被免不只是因為岑文本的才思敏捷,更是因為被某事陷入其內之後被免的。
而且正好,岑文本曾經被梁帝蕭銑聘為中書侍郎一職,幫助其起草文告,管理機密文件諸事。
所以,有此底子,他岑文本自然而然的,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中書侍郎了。
可今日,他岑文本突然用一種質問的話語詢問起王禮來,這就讓王禮不快了,且心中同時也帶著一種戲笑。
岑文本能用這種口吻問話,王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意思了。
離開大殿的王禮,回頭看了看殿中各朝官們那驚慌的面容,心中暗笑,‘就你們的那點小心思,真以為聖上什麽都不知道嗎。聖上一發話,你們就知道慌了。看來,聖上說的對啊,你們這些人要是不時常敲打一下,真以為這天下是你們的呢。想如何就如何,想砸一個郡王府就砸一個郡王府。等著吧,待聖上安撫好向郡夫人之後,看看如何處置你們這些人。’
王禮找就查到了那件事情的背後之人是誰了。
經過這些天的查證,匯聚到他王禮手中的各種消息,直指朝中數位大臣。
雖說。
這些天下來,他王禮沒有查到此件事情與這幾位大臣有直接的關系,但所有的指向,都是他們。
而李世民也在前兩天,叫停了查證之事。
這麽些天查不到什麽,李世民也不會再讓人查下去了。
當天下衙後的傍晚。
各朝官的府上,都在議論今日朝堂上的之事。
而此時。
魏征卻是少有的在下衙之後沒有回自己的府邸,而是坐上馬車,來到了李家本家。
魏征再一次的來到了李家,這讓老夫人又一次的親自相迎,“鄭國公前來,老身有失遠迎,還請見諒。鄭國公,裡邊請。”
“向郡夫人,老夫就不進去了,就說幾句話。”魏征行了禮,擺了手。
老夫人不明,“還請鄭國公明言。”
“李郡王府邸被砸一事,還請向郡夫人能夠高抬貴手。因為此事,朝中已是有些不安。當然,向郡夫人請放心,此事必然會嚴懲領頭鬧事之人,至於其他的學子,他們乃是受了他人的蒙蔽,這才犯下此大錯。所以,此事還請向郡夫人高抬貴手。”魏征有些沒臉的把話說完。
是的。
魏征此刻著實有些沒臉。
上千學子被李孝恭給帶人抓了起來,關進了大牢裡。
數天下來,不少大儒也好,還是夫子也罷,更或者是朝中文官們,就沒少踏進他的府邸。
這些人自然是來求情的。
求他魏征能在這件事情之上,替那些學子說說話,以免葬送了這些學子的前程。
鬧?
鬧什麽呢?
李衝元本人不在長安,這些學子敢帶人砸了李衝元這個西沙郡王府邸,這本就是一件犯了律的事情。
而且,還砸的是一個宗室府邸,那更是犯了大忌。
犯了律法,又犯了大忌,他們哪裡還敢鬧,又哪裡不知道,這件事情沒法鬧,更是不能鬧。
這要是放在平時,他們必然會大鬧一場。
說不定還要堵一堵李世民不可。
可惜,此件事情還真不是他們能鬧的。
為此。
長安城的那些大儒,夫子們,文官們,可以說天天上門讓魏征出面求情。
為那些學子求情。
至於為何,那不用想。
這些被抓的學子當中,有大儒的學生,有夫子的學生,更有那些文官們的親屬等人。
總之。
魏征的府邸大門,已經被這些人給踩得快平了。
老夫人聞言,臉色拉了下來,“鄭國公,如果你是為了那件事而來,那還請老身無禮了。管家,送客。”
話一說完,老夫人直接轉身回了府去。
管家伸了伸手,“鄭國公,請吧。”
魏征望了望本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無聲的爬上馬車。
此行,他無功而返。
長安這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遠在大洋對岸的李衝元,卻是一概不知。
天色將亮。
李衝元從自己的營帳內爬了出來,看著太陽將要升起的地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啊~~又是一個豔陽天。希望今日有所收獲,不要再空手而歸了。”
“小郎君,你起這麽早啊。”樂道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樂道昨夜值勤。
不過從樂道的神情上到是看不出他值夜勤的情況。
到了這個地方,所有人貌似沒有因為時差的因素,而顯得困倦與疲憊,反到是個個精神如虎似的。
說來。
李衝元他們一路乘船來到這裡,就沒有感覺到時差問題。
李衝元笑了笑,“咱們已經深入幾百裡了,再往深處去,我恐有事發生。所以,今日就算是這一次尋找的最後一天。”
這是第二次換了點。
從唐力灣離開後,李衝元他們又選擇了一個海岸上了岸,並且一路尋找農作物到了此地。
離著登岸點已經有七八百裡的距離了。
上一次,一船員尋到了葵花籽。
而這一次,已經深入七八百裡的距離,依然空空如也。
這讓李衝元一直懷疑,是不是自己尋找的方向是錯誤的。
可即便如此,李衝元也沒有實際的辦法去解決,畢竟,李衝元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尋找的農作物,具體長在何處。
他李衝元只知道,自己要尋找的農作物,生長在美洲。
至於那些農作物有哪些是生長在北美洲,還是中美洲,更或者是南美洲,李衝元一概不知。
所以,李衝元只能用這樣的一個笨方法,從北尋到南。
如果這樣都找不到,李衝元會從繞過南美洲,再從南尋到北。
總之。
這一次,李衝元無論如何,都得尋找到自己一直期望的農作物。
繼續尋找。
營地折掉,所有人在太陽初升之時,將將吃過了一些食物之後,再一次的開啟了尋找之旅。
而這一日。
李衝元他們依然沒有尋到所謂的目標物。
最終,隻得敗興而回。
換地方,換方向。
一次又一次的尋找。
每一次的尋找,所用的時間少說都是半個月一個月的。
一連數次下來,時間已是來到了十月。
當一進入十月後,李衝元他們再一次的換了一個地方。
這一次的地方,離著第一次登岸的距離,已是有著六七千裡的距離了。
上了岸的李衝元,二話不,再一次的開啟了尋找之旅。
此次,李衝元他們已經來到了前世墨國所在之地。
一登岸的一天之後。
就有了新發現。
人類生活的痕跡,而且還是很明顯的人類痕跡。
這讓李衝元他們頓時多了些緊張感,同時又多了些期盼之感。
為何?
在李衝元的認知中,有人類生活的地方,那就能找到他所需要的農作物,玉米。
而且,李衝元前世看過的記錄片中的介紹,玉米乃是瑪雅人最先發現,也是最先培育出來的糧食農作物之一。
只要找到了瑪雅人,李衝元相信就能找到玉米。
戒備,探子組隊探路,時不時傳來消息。
在確認沒有危險之後,李衝元他們會再一次的開啟新一天的尋找之旅。
傍晚。
李衝元他們找了一個地方,準備在此過夜。
正當眾人砍樹伐木,平整營地之時,一船員突然放聲大喊,“李郡王,李郡王,有發現,有發現,我們好像找到了你說那個長生果。”
當李衝元聽到長生果之後,頓時如兔子一般,連蹦帶跳的跑了過去。
到了船員身邊,李衝元望著地上被挖出來的落花生之後,直接跪了下去,一把抓住那幾顆落花生,興奮的大呼,“哈哈,哈哈,長生果,真的是長生果。行八,記他一功。”
李衝元興奮的有些找不著邊似的。
興奮。
太興奮了。
多少年都沒有吃到落花生了,都快忘了是啥味道了。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738章 長生果)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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