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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想到,有讀書人和學子集結前往修真坊,把李衝元的府邸給砸了,而且還把門戟列戟一類的,作為一個門面的,且具有宗室象征,具有朝廷象征的東西給砸了。
更者。
這還是在長安城。
砸的還是一個郡王的府邸。
李世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哪有不驚怒的。
可是。
驚怒之下的李世民,卻也知道,這些讀書人和學子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只要他李世民敢派將士士兵前去鎮壓,那這個惡名,他李世民必然要去承擔。
本來一直想做一個明主的李世民,如果派出將士前去鎮壓的話,那之前所做下的一切,那不是白費了嘛。
李世民雖驚怒。
但驚怒之下的李世民,看著王禮,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當下的局面了,“王禮,此事你覺得該如何行事。”
“這...聖上,此事如何做都不行,要不派個人過去壓一壓吧,要不然,那些學子真要是把李郡王的府邸全砸了,向郡夫人必然會大鬧一場的。甚至,如此下去的話,皇家的臉面也會丟了。”王禮到也直話直說了起來。
事關李衝元的事情,王禮最近幾年好像都有些偏向了。
不像曾經的他。
曾經的他,可從未有偏向誰,一直都是李世民的傳聲筒。
這要是李衝元在場的話,說不定尋個時間,好好與王禮喝上一場,更是會把自己府上的虎骨酒送上一壇給他王禮不可。
只可惜,此時的李衝元,還在北美洲大陸的叢林之中,尋找著自己的目標物呢,又哪裡知道長安發生這樣的事情。
如李衝元真要是知道自己的府邸被砸了的話,依著李衝元那直性子,估計還真有可能會殺人的。
自己的府邸,那是自己的臉面。
自己的臉面被這些人給打了,他李衝元又怎麽可能無動於衷。
李世民低頭思慮。
派誰去壓場子?
父親遠在西沙島,如父親知道了此件事情,鐵定是不會完的。
皇家需要臉面,宗室需要臉面,這些讀書人已經無法無天到這個地步,我該如何應付當下的局面?
殺,殺不得。
打,打不得。
抓,抓不得。
李世民沒了主意了似的。
而此時。
本家老夫人正在府上與著林采淑的老娘相談甚歡。
難得一個好日子,林采淑的母親到訪,前來李家看望自己的外孫,老夫人這個親家自然是要好生款待。
正當二人說著李尚武如何如何之時,管家不顧禮製,急奔進了內院。
老夫人見管家如此沒有禮數,雙眼微瞪,“何事慌張!”
“老夫人,出事了。”管家見林采淑的母親在場,感覺有些不便直言道出事件,看了看林母。
老夫人明了,“無事,親家母乃是采淑的母親,沒什麽事可避嫌的。”
“是,老夫人。方才我聽消息說,有上千學子跑去修真坊,把小郎君的府邸大門給砸了,列戟門戟全被毀了。此刻,那些學子怕是已經衝進府內了。老夫人,還請你進宮去找聖上吧。”管家趕緊回道。
老夫人一聽管家之言後,頓時驚了。
老夫人著實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兒子的府邸,會被一群學子給砸了。
一群學子砸一個郡王的府邸,這已經不是簡單的事情了。
驚了的老夫人趕緊起身,向著林母欠了欠身,準備進宮。
而此時,林母也起了身,伸手拉了拉老夫人道:“親家母,此事宮裡怕是早已經知道了。宮中沒有任何動靜,怕是為難的很。你此刻進宮,估計也是無濟於事,更是會讓皇后和聖上作難。依我之見,即然那些學子敢衝擊一個郡王府邸,更是砸了門戟,那就是挑釁宗室,挑釁郡王。依著我朝律法,老夫人可以向萬年縣衙報案,也可向武侯報案。”
“是啊,老夫人。宮中必然早已知道,而此時宮中卻是沒有任何的消息,想來這事宮中不好處置。即然宮中不好處置這些讀書人,那就依著我朝律法來辦。如果衙門不辦,那就由我們自己來辦。”管家聽後,覺得林母說的沒錯。
老夫人心急,但再急也知道這事太不簡單了,“快差人去報案,並備馬車,我要去河間郡王府。”
河間郡王李孝恭。
依著正常歷史進度的話,他早已掛了。
歷史記載,李孝恭在貞觀十四年,也就是六四零年之時去逝的。
而如今,李孝恭活得好好的。
雖說依然還是喜歡在自己的府上歡歌燕舞的,時不時還要造幾個娃,但到是開始過問起了政事。
同時,李世民還委任他李孝恭為兵部尚書。
老夫人此刻能想到的,無非就是自己亡夫的兄弟了。
在危難之時,也只有與
親,本章未完,還有下一頁哦^0^己家親近之人可以幫忙。
待老夫人這才趕到河間郡王府之時,河間郡王府門前,早已有了上百將士整裝待發。
老夫人瞧見河間郡王府門前如此陣仗,心中欣喜。
而此刻,身著甲胄的李孝恭正從府內大步行來,見老夫人從馬車上下來後,迎了上來後道:“弟妹莫要慌張,善德的府邸被砸一事,聖上已經命我前去處置。”
“大哥,這是聖上的意思嗎?”老夫人聽後,有些詫異。
李孝恭點頭,“此事背後肯定有人在推動。依我之所想,那背後之手,不是孔家人,就是朝堂中某人,聖上已經差了王禮去查訪了。不過,聖上命我去處置此事,卻是並不能以他的名義,而是由我們李家自己處置。善德被聖上委任使節出使諸國,原本是想躲避這些讀書人的鬧事,可沒想到,善德離京近一年時間,這些讀書人聯同那些學子,依然還糾著往事不放,更是砸了善德的府邸,我這個做伯父的,要是不能給他撐起這個場面,那我就沒有資格讓善德叫我一聲伯父了。弟妹,你先回府,此事交由我即可。”
老夫人躬身謝過。
李孝躬領著百人將士,又差了人去叫了武侯。
不久後。
一行兩千將士,隨著李孝恭來到了修真坊。
“坊正,把修真坊關閉,所有學子一個不準放出。如放出一人,我拿你是問。來人,給我好好看守坊門。如有學子和讀書人敢衝擊坊門,亂棍打死!”李孝恭一來到修真坊,直接下令。
自己侄子的府邸被砸,李孝恭怒氣已經集滿了。
李孝恭還想在自己死後,自己的幾個兒子和孫子們,能夠在李衝元的護佑之下好好的呢。
李孝恭自己清楚的很。
自己的這幾個兒子看似不錯,但卻是沒有什麽膽識。
守城可以,但想要開拓卻顯得有些略不足。
而李衝元卻是不同。
一個原本只是被初封為縣男的庶子,經幾年自己的努力,硬生生的爬到了郡王,與自己的爵位相等了。
他李孝恭又怎麽可能不清楚,自己的這個侄兒,能力絕對在自己的兒子之上。
所以,李孝恭雖說是奉李世民的令前去處置此事,但他心底本就有意要為自己侄子撐場面的。
即便不為他李家,也得為自己的兒子著想。
雖說有些略帶私心。
但話又說回來了,兩家本就是親人,他李孝恭要是不幫,以後李孝恭一家子要是出了事,李衝元估計也只會做一個看客了。
修真坊被封。
湧進修真坊的學子和讀書人們,此時全部湧進了李衝元的府邸。
這些人,那可真是見什麽砸什麽。
這不。
府上的下人被打傷了好幾個,東西也被砸得個稀巴爛。
好在李衝元曾經弄的虎骨酒放在地窖之中,要不然,這些虎骨酒都保不住了。
門房狗剩,被眾人打得滿臉是血,此刻正躺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這些衝進府內的學子們。
與他一起的門房悟空,早在狗剩被打之時,也吃了幾棍之後,機靈的爬上了樹。
這不。
腦袋上一個大包的悟空,臉上還掛著血跡的它,正爬在樹頂,對著下方的某個學子嘶嘶吼叫呢。
就在不久之前。
一學子手拿木棍,把本與著狗剩一起看守府邸大門的悟空給打了。
人記仇,猴就更記仇了。
可下方有著上千學子,悟空雖說機靈,且行動敏捷,可也雙拳難敵四腳,最終只能逃也似的爬上了樹去。
不過。
悟空隻盯著嘶吼著那個曾打它的學子,至於其他人,悟空直接過濾掉了。
府上好在沒有多少人。
要不然,今日這樣的場面,估計所有人都得被這一群學子給打了不可。
府上大部分的人,基本都在迎賓樓幫忙,除了幾個看著府邸的人之外,就沒剩下幾個了。
可就算是只剩下幾個,這幾人也沒有逃過這些學子們的毆打。
“王兄,不好了,武侯來了。”此刻,一學子從府外奔進府內,向著一領頭的學子叫喊。
眾學子聽那人說武侯來了,好像並不在意似的。
至於那人嘴中的王兄,那更是沒有把武侯當一回事的,“武侯來了又如何。咱們這麽多人,難道還怕這些丘八不成。放心,咱們每個人身上都有功名,這些武侯不敢對我們如何的。”
“王兄,話雖如此,可咱們砸的可是一個郡王的府邸。武侯出現,那必然是聖上的意思的。而且,明年我們就要大考,要是聖上記住了咱們,咱們可不會好過啊。”一學子似有一些擔憂。
而那王姓學子依然不以為然道:“沈兄,你就寬心吧。況且,那李衝元曾經在國子監放下那般話來,我們生為儒家門生,要是不為儒家做點什麽,那我們就枉為儒家門生。他李衝元就算是郡王,那又如何。敢
親,本章未完,還有下一頁哦^0^辱我儒家弟子,那就是與天下儒家弟子為敵,我王某人絕對不會答應。沈兄,你要是怕了,可自行離去,我王某人絕對不會說你是縮頭烏龜。”
沈姓學子一聽那王姓學子的話後,哪裡還敢走。
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要是現在走,那不是要被你們笑話死嗎?
不走。
打死也不走。
“即然王兄這麽說,那我沈某人願與諸位共進退。”沈姓學子沒那個臉走,隻得硬著頭留下了。
“對,我們不走,誰與我儒家弟子作對,我們絕不答應。”
“絕不答應,打倒李衝元,打倒李衝元。”
“打倒李衝元,砸了他的府邸。”
“打倒李衝元,拆了他的骨頭。”
“......”
府內叫囂聲不斷,而府外,卻是嚴陣以待了。
李孝恭領著他河間郡王府的將士,以及從武侯弄來的兩千將士,已經把修真給關閉了,更是把李衝元的府邸給圍了。
騎著大馬的李孝恭,來到李衝元府邸大門之外。
瞧著原本好好的大門被砸得稀巴爛,就連作為門面的列戟門戟之類的全被砸得不成樣子之後,李孝恭這臉色立馬變得鐵青。
而大門前後,上百學子見李孝恭出現後,更是一揚腦袋,望向李孝恭。
臉色鐵青的李孝恭,手中馬槊一揮,大怒道:“是誰帶頭砸毀李氏宗親,一位朝廷所冊授的郡王府邸,給本王滾出來!”
眾學子的腦袋依然頭揚得很高。
面對李孝恭的他們,根本不在意眼前的這位是誰。
也著實,他們身上的功名。
只需要參加科考之後, 說不定他們就可以為官為吏了。
而且,他們更是有恃無恐。
依律而言,有功名在身的學子,即便犯了點小事,也不會被如何,更是不會判刑的。
可他們卻是忘了,眼前的這位李孝恭,曾經可是策馬馳騁過沙場之人,手上所沾的血,都可以用來染布了。
李孝恭見眾學子如此傲慢,也未見從中出來任何一人,心中更是怒氣滿滿,“不知死活。真當你們是學子,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來人,給我把這些目無法紀,無視朝廷的惡徒抓起來,有任何事情,我李孝恭一人擔著。”
“是。”眾將士得令,二話不說,直奔大門前的眾學子。
眾學子見李孝恭放話說要抓他們,紛紛退後幾步,雙目帶火,怒視著向著他們奔來的將士。
而就在眾將士奔向大門之時,眾學子突然退向兩邊,顯露出一條道出來。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