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各大軍事機關,紛紛被下達命令。
去找那兩個黑衣人的蹤影,一時之間整個帝都都風起雲湧。
而此時的蕭天忌在一座大廳內,在他對面是帝都的,整個攝像頭分佈。
「有沒有看出點什麼?」老爺子問道。
他知道此時蕭天忌一定處在暴怒的狀態,不過眼下卻是沒有任何辦法。
兩個黑衣人的蹤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那街上的攝像頭事先就被破壞了。
蕭天忌臉上綻放出冷芒,淡淡的說道:「為什麼攝像頭會提前被破壞?」
「老爺子,你不覺得這裏面有蹊蹺嗎?」
「你是說…?」老爺子突然也明白了。
「來人,把監管攝像頭的最高長官給我叫來。十分鐘之內我要見到他。」
老爺子對著身邊的手下說道,那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便下樓驅車離開了。
「這些姦細是怎麼進來的呢?」老爺子有些疑惑的說道。
「進不進來無所謂,主要是我懷疑這是邪靈組織的又一次陰謀,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蕭天忌兩隻虎眸緊盯著屏幕,拳頭不禁緊握住。
這些畜牲,竟敢來傷害他身邊的人!這是他萬萬不能允許的,看來她還是太仁慈了!
「稟告首長,我剛才派人去通知了監控局的局長。可是他已經自殘了。」
那人如實的稟告道。
「什麼?!」
老爺子顯得有些吃驚,同時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的那個局長真的可能是姦細,而邪靈組織為了毀屍滅跡,便慫恿他自殘。
「其他監管局的人呢?」老爺子繼續問道。
「他們說他們在當日有一個黑衣人進來,然後他們全部昏睡過去了。」手下繼續彙報道。
「這是一場有計劃的陰謀,他們的對象是我。」蕭天忌淡淡的說道。
身為大夏的龍王,確實敵手非常的多。
但現在他此刻懷疑只有一個對象,那就是那個神秘的公子,沒有想到在大夏這種國度,居然也被那個人安排了暗手。
「那天忌,現在該怎麼辦?」老爺子問道。
「既然他們抓住玉兒,就說明那位想跟我談談,短時間之內,玉兒是不會受到傷害的。」
蕭天忌篤定的說道。
「這樣也好,看來我大夏是該好好查一查了,免得還有這樣的姦細。」
老爺子臉色閃過一道冷芒,整個人氣質變得霸道起來。
完全沒有了,剛才蒼老的感覺。
身邊的人都是身軀一震,彷彿當年那個戰神又回來了。
「來人把軍伍的特戰隊員給我調過來,將這些官員給我逐個排查,如果有不幹凈底子的,立刻彙報,膽敢反抗者,直接格殺無論。」
老爺子淡淡的說道。
身邊的幾位軍伍高層都是眼睛裏面帶著驚訝,老爺子這次是動真了。
估計帝都又要有流血了,不僅是帝都,整個大夏也同樣要被排查。
蕭天忌平靜的說道:「那個人到時候肯定會聯繫我,既然那兩個黑衣人給我打電話,就說明他們想誘導我去某個地方,我只需靜靜等待,便是。」
「只不過我怕玉兒會遭受一些磨難。」蕭天忌眼睛裏面的殺意越來越強烈。
他現在恨不得立刻將那個公子碎屍萬段。
「天忌,你先不要著急,他們可能是想引起你慌張,在我們大夏搞陰謀。」
「不過這點我會保證,有我在,絕對鬧不出什麼波動。」
老爺子信誓旦旦的說道,自己徒兒的媳婦兒被綁架,還是在大夏這種地方,他這張老臉已經掛不住了,更何況接下來的意外?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電話的鈴聲再次響起,
蕭天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的弧度,緩緩的說道:「哪位?」
「我說龍王閣下,不會這麼快就忘了我吧?」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陰冷的男性聲音。
正是剛才那個黑衣人打來的。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蕭天忌盡量使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
「也沒什麼,主要是我們公子看到你和西方的那位,那日在酒店上面殺我們組織的威風,想見見二位。」
蕭天忌雙眼緩緩地眯了起來,淡淡的說道:「你們公子是整個邪靈組織的首領嗎?」
「這個我不能告知閣下,閣下只需要僅僅遵從命令就是,其他的不用管。」
黑衣人聲音有些遲疑,隨機斬釘截鐵說道。
「好了,其他廢話不多說,等我消息吧!如果龍王閣下膽敢耍什麼花樣的話,比如說在大夏這個國度搜索我們,那您這位愛人,她的安危我可不敢保證。」
黑衣人冷笑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蕭天忌心裏像是被堵塞了一樣,說實話,他有些後悔。
如果慕容玉有任何閃失的話,他將內疚一輩子。
「怎麼樣?他們是想要什麼東西嗎?」老爺子急切的問道。
「剛才我們在那個電話定位,突然之間沒有了聲音,他們似乎將一切後路都鋪好了。」
蕭天忌微微點了點頭,「他們說叫我等候在這裏,那位公子要見我,同時也要見歐陽百川。」
「他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你們聯手?他不害怕嗎?」
老爺子有些疑惑。
「我們在明,他始終隱藏在黑暗之中,光憑這一點,他就可以和我們對抗。」
「而且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的位置在哪,老師,你發現沒有?他們每次行動都有特別的計劃。」
蕭天忌摸了摸下巴,眼睛裏面十分的睿智。
上次他和歐陽百川所聯合的計劃,那只是一部分而已。
恐怕韓長老,並不是最強的,公子,這個神秘人物比他還要恐怖。
而且蕭天忌心裏隱隱覺得。邪靈組織所露出來的實力僅僅是冰山一角。
「那西方的那位是不是也受到了針對?」老爺子也明白了,過來。
「恐怕你們兩人強大的實力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或許還有一些這個世界不為人知的秘密,要全部展開了,不知道是好是壞。」
蕭天忌平靜的說道,兩隻眸子看向西方,眼神裏面透露著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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