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芙蓉漲得臉通紅,沉著臉道:「你媽才有病,沒說嗎?找人!」
「給我讓開!」
「脾氣還不小,想進去也可以。既然你不想去體檢,那麼就脫了衣服,讓兄弟幾個幫你檢查一下啊。」
幾個傢夥伸手攔住,眼光肆無忌憚的在葉芙蓉身上打量。
葉芙蓉急忙後退一步,一扭頭,見蕭天忌遠遠的站著,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她沒好氣的道:「你是死人嗎?」
「方才的勁頭哪兒去了!」
「哦。」蕭天忌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叮囑我不要動手,我還以為,你有妥善解決的辦法。」
說著,便是徑直朝門口走來。
「站住,幹什麼的,你們是一夥的嗎?」
「沒有預約不能進去……」幾個傢夥囂張慣了,畢竟他們可是新皇國際的門衛啊。
見蕭天忌不像是有錢人的樣子,竟敢橫衝直撞而來,怒吼聲中,揮動手中的橡膠棒,朝著頭上砸了下來。
蕭天忌徑直走去,神情冷酷。
周身之上,忽然暴起一股實質性的殺氣。嘭嘭聲中,那些砸下來的橡膠棒反彈而起,與此同時,幾個保安被震飛了出去。
「你們不想進來的話,可以在這裏等我。」走到門裏,他回頭說道。
葉芙蓉和阿香都驚呆了,反應過來,急忙跟了上來。
「有人砸場子!」
「有人闖進去了,快,通知保衛部!」門外,幾個保安驚恐的用對講機彙報著。
三人剛走進大廳,旁邊一個寫著保衛部的房間裏面,幾十號人揮著武器沖了出來。
「敢來新皇國際鬧事,弄死他!」
「快,別讓他跑了!」
這些豢養的打手,一個個就是兇狠的惡狼啊。看動作和身形,全都是專業訓練出來的打手。比之外面那幾個保安,可是要兇悍太多了。
怒吼聲中,將蕭天忌三人團團包圍。
葉芙蓉和阿香嚇得瑟瑟發抖。尤其是葉芙蓉,現在她真的是後悔死了啊。為什麼要多管閑事,好好在酒吧唱歌不好嗎?
「不管你是誰,跪下磕頭,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為首一個三角眼,身穿戰靴,手中直接拿著一枚三棱戰刺。
蕭天忌皺了皺眉,道:「兵者?」
三角眼冷笑道:「還挺識相啊。聽說過北境的神龍軍嗎?爺爺在那裏呆了兩年,是第一批義務戰兵。」
蕭天忌冷漠的道:「北境神龍軍的義務戰兵,乃是三年製。你隻當了兩年,看來不是犯了錯誤被驅逐了,就是自己做了逃兵。」
「這樣的人,還有何顏面苟活於世。」
「你說什麼?」三角眼神情閃動,道:「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從前的你或許有資格知道。但是現在的你,永遠失去了那個資格。我來找人,帶我去看監控。」
看在從前是神龍軍一員的份上,如果這傢夥識相,蕭天忌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
誰知道。
「你找死!」三角眼低吼一聲,腳下一擰,手中三棱刺從一個詭異的角度,朝著蕭天忌脖子大動脈刺來。
蕭天忌眼神一凜,沒想到三角眼出手竟然如此毒辣。
這一招他再熟悉不過,乃是閑暇時親手改良的近身博戰術之一,交給戰士們練習。
沒想到,這三角眼不僅僅判離了神龍軍,還用自己改良的博戰術危害社會。
一股怒火,在心頭升騰。
他巋然不動,直到三棱刺將要碰到血管,後面的葉芙蓉和阿香發出驚恐的尖叫,才猛地一伸手,一把抓住了三角眼的手腕。
輕微用力,哢嚓聲響,便是將他的手生生折斷。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從三角眼口中發出。他整個人,也瞬間就跪了。
「廢了你,收回屬於神龍軍的東西。」蕭天忌冷冷的說道。
「快上啊!」
「快給我廢了他!」三角眼驚恐大叫。
周圍幾十個人終於反應過來,怒吼聲中,一齊撲了上來。蕭天忌神情冷酷,抓著三角眼的手腕,將他的身體當做武器隨手揮動。
一時間嘭嘭聲響,一群人全都被打飛了出去。三角眼也幾乎只剩下半條命。
蕭天忌像扔垃圾一樣,隨手將他往角落裏一丟,大步朝保安部走去。
整座新皇國際,足足有十幾層,那麼多房間,誰知道小雪在哪裏,怎麼找?
時間緊迫,他總不能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去看吧。
查監控,乃是最便捷的方式。
「停,小雪!」旁邊的阿香忽然喊了一聲,指著畫面上一個身影說道。
只見小雪一身樸素的裝扮,素麵朝天,卻自有一股出淤泥而不染的脫俗氣質。蕭天忌呆了呆,八年不見,小丫頭果然長成大美女了啊。
「這個是許璐璐,我就知道,她會帶小雪來這裏。哼,一個綠茶,自己自甘下賤,還要拉別人下水。」葉芙蓉看著小雪旁邊一個妖艷暴露的女子說道。
阿香皺眉道:「我也想起來了。許璐璐跟我還有小雪,是同時到夜色酒吧去打工的。她做了沒多久,就不幹了。」
「有一次,說要介紹我跟小雪去一個能賺大錢的地方,後來聽說,她在新皇國際做商務……」
「小雪怎麼會跟她來這裏呢?」
見蕭天忌臉色陰沉,她又小心的道:「可能是急著籌錢,要給你爸過生日吧。我記得她很早就說過,今年是伯父的六十大壽,她準備多請點親戚,辦的熱熱鬧鬧的……」
這些話聽在蕭天忌耳中,簡直都是刀子。
他調著畫面,一直看到許璐璐領著小雪,進了八樓803的vip包廂。時間是半個小時前。
通過門口足足八個肅立的西裝保鏢可以看出來,裏面的人,身份絕對不簡單。
蕭天忌臉色陰沉似水,快速朝樓上走去。
八樓,屬於新皇國際的至尊vip。803房間之內,霓虹閃爍,鶯歌燕舞。桌上各種洋酒,一派奢侈之風。
旁邊的沙發上,一個穿著一身白色西服的公子哥,看著從衛生間回來、臉含慍怒的蕭雪,挑了挑眉毛,道:「我白玉彥從來不強迫人,尤其是,女人。」
「執意要走是吧?」他隨手將一萬塊錢仍在桌子上,道:「喝了最後一杯,拿錢,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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