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曲剛的彙報,雲冰蟬一下子激動起來。
「楊金堂和齊經年聯手?他們準備怎麼做,打聽清楚了嗎?」她迫切的問道。
「具體細節,我不太了解。不過,根據我手下線人的彙報,我想,我大概知道楊金堂和齊經年的計劃了。」
「他們應該是想……」曲剛低聲彙報著。
雲冰蟬聽了之後,眼睛變得更加明亮。
亮的甚至有些可怕。
「不愧是老狐狸,這一手夠陰,也夠狠!」
「還是我之前吩咐你的那句話,你派手下最可靠的人,暗地裡跟蹤。」
「蕭天忌最終是死是活,我要第一時間知道!」
「記住,一定要派可靠的人。因為萬一失敗,我擔心蕭天忌會反咬一口。到時候,我不希望咱們被抓到任何的把柄。」
「明白!」
「雲總,您就等我好消息吧!」曲剛說完之後,掛了電話。
雲冰蟬籲了口氣,感覺好消息接踵而至。她對王小心說道:「現在,你就等李露把消息傳出去,然後有魚上鉤。」
「在此之前,你可以放下工作,跟你那個黑炭頭大老粗,去好好的約個會。」
「我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情,及時聯繫。」
王小心急忙道:「你快回去吧。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今天一定要早點睡。」
說著,還忍不住打趣道:「這樣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熬出黑眼圈的話,我是戰神,見了也會心疼的。」
「沒正經!」
「說的好像那位戰神,一定就會喜歡我似得!」雲冰蟬啐了一口,看見王小心怪異的目光,才發覺說漏了嘴。
自己這麼說,豈非是對自己沒信心了?
是不是太卑微了?
她想說什麼,不過還是忍了下去,徑直轉身離開。
不知為何,想到那個從未謀面的戰神,身心就有些*。連她自己都有些奇怪。原本,她以為這輩子,不會再對任何一個男子動情。
更不會讓男女之情,左右自己冷靜的頭腦。
可是天下間的事情,就是如此的奇妙。自從那次王小心無意間提起北境那位戰神,她的心,忽然就中箭了。
暗地裡,已經通過各種渠道,去打聽這位戰神的消息。
但是,一點有用的線索也沒有。
那位戰神越是神秘,她就越是想要揭開他神秘的面紗。不知不覺的,淪陷進去。
而且她有一種詭異的感覺,那位戰神,距離她並不遠。不久的將來,她一定可以見到他。
想到那位世間最強的男人,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臉上浮現一抹潮紅。忽然想要在那強大的駕馭之下,做一個*的小女人。
回到別墅,不知道是因為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神情恍惚,喝了半杯紅酒,連衣服都沒有脫,躺在床上,原本是準備想些事情。
可是,思緒難以集中,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她來到一片空曠的世界。天高雲闊,路邊野草欺負,似乎有猛獸出沒。
她害怕的想要大叫,忽然,遠處出現一位披著黃金戰甲的英武男子,朝她大步走來。
「你是,北境龍帥戰神?」她癡迷的問道。
男子不答,大步而來,將她抱起,然後,朝著遠處的山頭走去。來到山巔,四周白雲縈繞,像是棉花糖。又像是一張天地間最舒服的不被子。
男子抱著她,跳入了白雲之中。
然後,白雲翻卷。雲冰蟬驚嚇的想要大叫,可是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變成了原始人。
她跟那位世間最強壯的男神,在白雲之見,波濤滾滾。她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衝破了桎梏的*,張著嘴,愜意的高歌。
無拘無束的,將每一個毛孔的快樂,匯聚成天地間最美妙的歌聲。
「不百戰神,你果然好強……」她呢喃著,伸手想要去*一下那個男人的臉。
待到眼前的迷霧散去,她卻是看清,那一張英俊的鋒芒逼人的面孔上,一雙深邃的眸子裡,透出一股戲謔之色。
「蕭天忌?怎麼是你!」
「你這個魔鬼,快放開我!」
她看見,那個她甘心奉獻、與之雲海翻湧的至強男神,竟然是……蕭天忌!
她一把推開蕭天忌,光著身子在雲層之上奔跑。
身後,傳來蕭天忌得意的笑聲:「雲冰蟬,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給我死!」
然後,隨手一揮,一把利刃,從後面朝她射來。
感受到冰冷的殺意,雲冰蟬亡魂皆冒,大聲尖叫道:「不要!」
一驚醒來,發現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她有些驚恐的看著昏暗的房間,好一會,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家裡。方才的一切,不過是做了噩夢。
奇怪的是,那個男人明明是龍帥戰神,怎麼會變成蕭天忌這個惡魔?
她打開床頭燈,想要喝杯紅酒穩定一下心神。一動身,感覺到下半身有些異樣。想到她跟戰神在雲層間做的那些事情,她俏臉通紅,急忙匆匆去了衛生間。
很快,她脫去那身濕透的衣服,沖洗之後,穿著一襲睡袍走了出來。
神態,總算平靜了很多。倒了杯紅酒,看看時間,晚上九點了。
她撥通了曲剛的電話,道:「事情怎麼樣了?」
「蕭天忌死了沒有?」
曲剛低聲道:「發生了一點小意外。蕭天忌現在剛剛走進齊家大院。」
「雲總放心,楊金堂和齊經年做了萬全的準備,這一次,我相信蕭天忌插翅難逃!」
「我的人也已經準備好了,一有消息,我會立刻向您彙報!」
雲冰蟬點了點頭,想到夢中的情形,蕭天忌竟然打擾了她跟那位戰神的好事,她怒火中燒,咬牙道:「蕭天忌,我只要他死!」
陪著蕭天忌走近齊家大院,朱雀眼神機警的掃視之後,忍不住露出了疑惑之色。低聲道:「沒有埋伏……難道,這個齊經年,真的是良心發現,想要請咱們吃飯?」
「感謝咱們為民除害,殺了他的親兒子?」
蕭天忌冷笑道:「宴無好宴。走著瞧吧。」
受到齊經年的邀請之後,他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因為他想瞧瞧,這個名宿,究竟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至於陷阱,蕭天忌根本就不擔心。
因為對於他來說,任何陷阱,都沒用。
「蕭先生,朱雀姑娘,多謝你們賞臉前來,裡邊請吧。」齊經年一身素衣,面容枯槁。
不過不失禮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