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他們三個給予厚望,認為他們三個一定能夠解決問題,可是現在,他們的計劃已經完全被打亂。一百多張底牌,竟然是毫無用處。」
其中一個長老急忙恭恭敬敬的提醒到。
十幾位長老,心中都是一陣的暗爽。
三個長老去解決一個邪神,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以放肆的將對方按在地上瘋狂的摩擦,絕不會有任何的差錯。
可是這三個傢夥偏偏搞砸了。
從此以後,他們三個的地位必然是一落千丈,光是想想,心中就是激動無比。
「我們應該怎麼做?」
另外一個長老,眼眸之中滿是期待的光亮。
白傲天他們無法解決的事情,若是他們能夠解決的話,便是能夠證明這三位長老的確是廢物。
一旦公子允許他們出手,他們便會成為壓死這三位長老的最後一根稻草。
低垂著頭的十幾個長老,一個個都是嘴角微翹,笑容十分的殘忍。
大殿之中,久久無人說話。
隨後,那動聽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暫時不要出手,我倒要看看三個長老和一個邪神之間的戰鬥,究竟會出現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語氣之中充滿了莫名的意味。
頓時讓所有的長老都是微微一愣。
卻不敢不從。
隨後便是退出大殿。
暗夜之中,野獸的吼叫聲*密林。
十幾個長老臉上都帶著微微冷笑,顯然很是樂於看到三個長老倒霉。
「呵呵!白傲天自認為能夠掌控一切,一出手卻落得如此下場,以後怕是很難混下去了。」
「還有軒轅飛騰,竟然如此草率的讓蕭龍成為第七邪神。會造成如此局面,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老傢夥也完蛋了。」
「至於冷飛鷹,兩次前往白龍州,卻是都沒有阻擋住事態的發展。他已經用實力證明他是一個廢物。」
話音落下,接著便是一陣的嘲笑。
長老之間明爭暗鬥,這早已經不是秘聞。
就連那嘲笑聲,此刻也顯得肆無忌憚。
「哼哼!以為事情那麼簡單?」
此時,一個長老微微冷笑,眼眸之中蘊含著冰冷光芒。
「此話何解?」
「你們沒有看出來嗎,公子之所以讓我們不要插手這件事情,明顯對第七邪神越來越感興趣。派出三位長老去懲治他,很可能只是對第七邪神的一個考驗。」
那長老淡淡說道。
此語一出,所有長老給的色都是微微一變,方才的得意笑容,瞬間便是消失不見。
「你的意思是說,若是第七邪神能夠通過考驗,很快就會出現在我們邪靈組織?」
其中一個長老深深吸了一口氣,極不情願的說道。
那長老輕輕點了點頭,冷笑道:「很有這個可能。三位長老被碾壓,對我們來說的確是一件好事。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一旦他們三個被碾壓,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更加可怕的角色。」
第七邪神!
所有人臉色微變,心頭震動。
三個長老並不可怕,但是第七邪神太過邪門,若是讓他進入邪靈組織,必然會威脅到大家。
仔細計算,面對三大長老,總比面對第七邪神要好上許多?
幸災樂禍的眾人,這一刻都是眉頭緊鎖。
「所以,大家還是希望三大長老能夠幹掉第七邪神吧。否則的話,麻煩的只會是我們自己。」
那長老嘆了一口氣,目光穿過密林,看向天際明月。
此刻。
大殿之中。
「第七邪神,機會我已經給你了。你能不能出現在我的面前,就看你自己的實力了。」
「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昏暗的大殿之中,光線薄弱。
月光透過窗子,隻照射到半張臉。
有些嬰兒肥的臉頰,白玉無瑕。
小巧的鼻子,鼻樑微翹。
一張無可挑剔的*小嘴,忽然之間微微上翹,露出了一絲嫵媚笑容。
即便是在這黑暗之中,這絕美的笑容,也是讓滿天月光黯然失色。
三天之後。
一切歸於平靜。
上百張底牌,已經完全脫離和三大長老的關係。
三大長老似乎已經陷入抑鬱狀態,呆在莊園之中,足不出戶。
而成功打入到內部的田小鵬,便成為了物資採購人,不停的忙碌,將生活用品源源不斷的送入到莊園之中。
而這一切,全部都在軍伍之人的監控之下。
每一個細節,每一點異動,都會以極快的速度傳入到別墅。
所有的細節都會經過信息組的謹慎分析,最後得出結論。
三位長老真的抑鬱了……
陽光明媚。
州長辦公室,看著眼前的一份資料,田馨萍那冰冷的臉上,忽然之間便是露出了一絲溫和笑意。
「這才幾天時間,就做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不愧是你。」
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
田馨萍急忙將資料給收起,一張蕭天忌的模糊照片,隨即便是被她隱藏在了那些資料裡面。
「請進!」
隨著她話音落下,門輕輕被推開,一臉神秘笑容的田小魚,蹦蹦跳跳的便是走了進來。
「是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有禮貌了?什麼時候學會敲門了?」
田馨萍柔柔一笑,寵溺的揉了揉田小魚的頭髮。
田小魚調皮一笑,輕輕吐了吐舌頭:「你現在已經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州長,作為你的弟弟,我當然要懂得禮數。不然的話,會給老姐丟臉的。」
「是啊,我現在已經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州長了……」
提起這件事情,田馨萍的眼眸之中升騰起了一股柔和的霧氣。
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現在他還好嗎?
搞出了這麼多事情,白龍州一定是危機四伏,希望他能夠淡然應對。
「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一個人?」
田小魚又是壞壞一笑。
田馨萍翹臉一紅,小心臟砰砰一跳,急忙搖頭:「我才沒有想他……他才離開多久,我怎麼會想他?」
心中頓時一片的慌亂。
這小鬼,目光真是太犀利了,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心事。
「他?呵呵,不打自招了吧。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姐夫?」
「什麼姐夫?不要亂說,我才沒有想你姐夫。」
田馨萍更加慌亂,接著便是微微一愣,沒好氣的沖著田小魚拋了一個白眼。
心中更是嬌羞到了極點。
自己明明這麼理智,為什麼每次提到他,都會大亂陣腳?
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