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怎麽?”
“前面就是縹緲峰了。”
“......”
“師父你理我一下嘛!”
“為師在思考事情,不要來打擾我。”
“那您放我下來好不好,我答應你不去取那一對寶貝大錘了。”
“不好!”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錯了師父,你放我下來吧。
我可是縹緲宗神女啊,你這樣子拎著我進去,我以後還怎麽面對血紅箭矢同門姐妹,還怎麽有神女的威嚴啊啊啊啊啊!”
第五夭看著自己師父抓著自己後脖頸衣領的手想要撲上去咬一口。
奈何自己被師父的絲帶一圈一圈纏的跟個蠶蛹似的,也就脖子可以轉轉,但怎麽夠也夠不到師父拎著自己的手。
......
事情還要從離開縹緲宗聖地前說起。
還記得哪天祭拜完先聖們之後縹緲宗宗主說可以允許第五夭回縹緲峰暫歇些日子,許久不見小棋的第五夭自然是開心不已。
而且自己在來縹緲宗聖地之前也曾拜托過小棋繼續留意探查師父於然,師叔祁業以及師兄周正宇的消息。
自離開縹緲峰去了縹緲宗聖地後這又有些日子過去了,也不知道小棋那邊有沒有什麽消息。
於是心系小棋,也心系師父師叔以及師兄消息的第五夭還是戀戀不舍得扔下了手裡的一對巨錘,轉而抱著縹緲宗宗主這個現在的師父,做好了隨時出發回縹緲峰的準備。
只是剛踏出縹緲宗聖地不久的第五夭,突然回想起來手握那一對巨錘時的感覺,想要帶那一對巨錘也回去。
這下可徹底惹惱了本就一直對第五夭使用一對巨錘做武器耿耿於懷的縹緲宗宗主。
她一氣之下就用扎頭髮的一根細長絲帶把第五夭纏起來一路從東海拎到了縹緲峰。
於是這才有了第五夭一臉可憐兮兮的求師父放她下來的這一畫面。
“從這一刻開始,你不再是神女了。”
縹緲宗宗主淡淡的回了第五夭一句。
“啊...這...師父,這樣不好吧,我可是縹緲宗第一位神女,總要讓我多當些日子吧。”
第五夭徹底委屈了,巨錘不讓帶出來,剛當了幾天的神女,這眼瞅著也要沒了。
“那你就閉嘴。”
“師父你放我下來吧,我真的錯了。”
第五夭想想自己現在好像才是十一二歲的身體,賣個萌求放過不過分吧?嗯,不過分!
“嗯?在門口的那個,是你的那個丫鬟?”
就在第五夭準備對縹緲宗宗主發起持續賣萌攻擊時,她從縹緲宗宗主嘴裡聽到了一句讓她差點原地爆炸選擇狗帶的話。
“師父,師父我求你了,直接把我拎進去吧,不要讓小棋看到我,不然我就死給你看!”
第五夭徹底慌了,這要是讓小棋看到她這個樣子,被纏成蠶蛹拎回來的神女?豈不是以後的日子都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了?
想想要是讓小棋看到後的日子裡小棋對她無情的‘嘲諷’,第五夭就有一種馬上消失在這裡的衝動。
“喔。”
縹緲宗宗主點點頭,下一秒就到了小棋面前,手一松,將被纏住的第五夭扔下後留下一句“交給你了”就消失在了原地。
“師父,有夠無情!”
看著消失在遠處的縹緲宗宗主背影,再看看正在掩嘴努力憋笑的小棋。
第五夭選擇兩眼一閉,
原地裝死,沒臉見人了。 “尊敬的神女大人,你是打斷就懶在這裡不走了?”
小棋看著閉眼裝死的第五夭,上前幾步,替她解開纏住身體的絲帶,輕笑著問到。
“閉嘴啊,要死啦,真的是!”
見小棋一點都不留情面的拆穿了自己,第五夭悻悻的自己又‘醒了過來’。
轉頭看了看四周,還好宗門其他的弟子此時不在門外。
“哼!說!你不在我的院子裡侯著, 在山門外逗留著做什麽?”
第五夭決定在小棋開始取笑她以前提前發難,所以在小棋替她解開了絲帶站起身來後,故意板著臉問到。
“回神女大人,奴婢有些想家了,便擅自下山回了一趟俗世的家,這不才也才回來不久,奴婢願意受罰,請神女大人責罰!”
小棋白了第五夭一眼,嗓音提高提尖了幾分,裝作害怕的樣子回道。
“得罰!罰你給我講講這次下山都做了什麽?有沒有想我?”
第五夭被小棋誇張的動作逗得直樂,好不容易才忍住笑站起身來。
“和往常一樣,給家裡人留了些錢財,用長老們賜的靈藥替他們梳理了一下身子骨,還有為周圍的流民熬了粥送去,沒留多久就回來了。”
小棋原本回第五夭話時就在心裡樂的不行,好不容易講完了那句話,也不管第五夭作甚反應,自己到先笑的不行了。
好不容易兩個笑作一團的人收住了笑聲,三言兩語的就講了一下這次下山的事。
“你還沒說有沒有想我呢~”
第五夭抓著小棋的胳膊依依不饒的又問道。
“想你作甚?這縹緲峰隻少了一個你,其他的姐妹可都還在呢。”小棋竊笑著搖搖頭。
“那你今晚就去別的姐妹院子裡借宿一晚吧,反正也沒想我,虧我在聖地裡每日每夜的還在想著某些人,哼!”
第五夭說完,故意加快了腳步,與小棋錯開了了一些。
“哈哈哈,好妹妹,姐姐知錯了,姐姐隻想你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