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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魂昭》第19章・墓與噩夢
  喝著粥,周正宇想到了到秦朝的這三年,想到了失蹤的師父,想到了深夜時讓自己輾轉反側,思之切切的師妹。

  ......

  2019年,北京。

  碧水微波,垂柳婀娜,長空行雲,花開幾朵,學府,是古色古香的。

  北大考古系於然教授正在炎夏裡為博士生上課,卻發現自己博士畢業的徒弟周正宇為討好師妹也來到了課堂,還嚴重影響到了自己的教學秩序。

  就在他準備“呵斥”自己這個又愛又恨不爭氣的徒弟時,接了一個來自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的電話...

  一座全新的未被發現過的古老墓地!一些等待靈魂的古屍!

  在匆匆安排好新生後,他便拉著完全不知何事的徒弟周正宇離開了北大,在社科院一番逗留後,他們又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首都...

  一路西去。

  他們不知道對於他們來說,這次的旅行,會帶給他們什麽樣的體驗,也許他們只是無意識的過客,也許他們只是打開一盤巨大棋局的棋子。時也?命也?

  北京。

  離北大不遠的一處公寓,二樓,最裡一間。

  周正宇猛然被窗外的閃電和雷聲驚醒,睜開眼看了看因為太過於勞累而忘記關上的臥室窗戶,決定還是起身將它關好,已經在打雷了,一會就要下雨,他可不想一會被窗外的雨再驚醒。

  摸索著打開了床頭的燈,起身關好窗子,並拉上了自己因喜好定製的國畫風窗簾,周正宇又躺回了床上,剛要關燈入睡,躺在床邊桌子上的手機伴隨著它發出的“叮鈴”一聲就亮了屏幕。

  “難道是師妹還沒有睡覺?”周正宇突然失去了睡意,想到自己那屬於考古系的系花師妹,周正宇不由得心頭火熱,連忙將手機拿了起來。

  “市氣象台於今日02時29分發布了異常暴雨黃色預警信號,目前...累積雨量...大雨到暴雨,並伴有強雷電及6級到7級短時暴風。”

  “什麽嘛,白高興了,還用你提醒,我自己看不到嘞還是聽不到?真是的...”周正宇一邊嘟囔著,一邊重新熄滅了手機屏幕,關上了床頭燈,“才三點,還能再睡會...”

  “異常...異常預警,強雷電,暴風,不會這麽巧吧?”本來要繼續睡的周正宇突然想起來自己剛才看到的消息,異常,氣象局一般不會發布異常字樣的氣象預警,只有在氣象不可控的發生突變時,才會在無奈下發布異常氣象預警。

  “什麽鬼嘛!”周正宇坐了起來,打開床頭燈以後,重新拿起來了手機,看到那個消息還在手機裡不停的跳動,心煩意亂的他劃開手機點了已讀後,才細細的再次看了起來。

  “異常...我明明記得昨天傍晚從西安回來的時候,還特意給師父說了,是持續高溫黃色預警,結果在進北京的時候,突然的就天陰了,當時沒有多想,畢竟氣象台也有失誤的時候。”

  周正宇盯著手機裡的異常二字,不由得回想了一下,自言自語到,“看來不是氣象台失誤了,是真的有不可控的異常。”

  想到這裡,周正宇決定給自己的師父打個電話,他到也不怕自己深夜的電話打擾到了自己的師父,他知道剛從西安回來,以他們剛剛在西安發現的那個墓地的價值,足夠讓自己的師父徹夜不眠,孜孜不倦的開始新的研究了。

  “嘟...嘟...嘟...”

  “喂,你小子,怎麽在這個時候打電話,

怎麽的,有精神了,有精神了就來研究所,陪陪我這個糟老頭子。”電話響了許久才接通,一接通周正宇就聽到了電話那頭自己師父字正腔圓的笑罵。  周正宇知道自己師傅這麽久才接電話是因為正在做研究,怕帶著手機輻射到那些剛出土的寶貝,所以這會一定是守著電話的助理將自己的師父叫過來才接的電話。

  聽著自己師父對自己的調侃,周正宇突然覺得心頭很是安逸,也沒了剛才的慌張。

  於是在整理了一下思緒之後,周正宇才開口說道:“師父您可還記得在回京之前我給您說過的北京持續高溫預警?”

  “是啊,怎麽了?”聽到周正宇的語氣認真,於然也收起了和徒弟玩笑的心思,嚴肅的問道。

  “可是師父您有沒有注意,我們回來的時候,北京是陰天,而在剛才,我的手機上發布了異常暴雨預警,伴隨有強雷,暴風。”

  “異常...不可控!不是氣象台出錯,是氣象突發異變了!”於然聽完周正宇的話之後,就了解到了周正宇的意思,於是他走到門外皺著眉頭看了一下天空中的大雨和雷電。

  半響,於然低下頭看看地面,又往前走了幾步,感受了一下風向,重新拿起電話,對著電話裡等待他的周正宇說道:

  “風,是從西安刮過來的,這風向,不對。”一邊說著,於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麽,猛然抬起頭看著天空,在尋找到火星之後,於然瞳孔一縮,看著在大雨天依舊詭異猩紅的火星,不由得結巴著,“熒惑...星變,宇兒,我們這次,怕是挖出來了了不得的東西!”

  “師父,您是說?”在電話那頭的周正宇已經被自己師父帶來的消息驚得完全沒有了睡意,就算他在看到消息後覺得事態不對,也沒有覺得有這麽嚴重,畢竟跟著師父做了這麽多年考古,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什麽。

  “你先過來吧,過來了再說,盡早發現這裡的秘密,說不定就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好,我這就過去,師父您稍後。”周正宇在掛斷電話之後,立馬穿好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後,就離開了公寓,趕往了社科院考古研究所。

  ......

  “啊!”周正宇猛然的驚叫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乾澀的眼睛,周正宇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

  從西安回來已經有兩三天了,不知道為什麽,自從當日離開那座墓地以後,自己就總在做這些特別真實的詭異夢境。

  記得回來的第一晚,自己夢到並沒有跟隨著師父於然和考古團隊走出那座墓地,自己一夥人進入墓地後不久,就迷失了方向,腦子裡背的極為清晰的墓地結構圖,全部不對。

  火折子從一開始就無法點燃,冷光棒也支撐不了多久,探照燈能看到的地方不到兩米,大家在煎熬中很快的就失去了光明,像瞎子一樣摸索著神秘失蹤的出口。

  再後來,當恐懼被無限放大後,理智便失去了存在的意義,留給那片墓地的只有恐懼的嘶吼,絕望的尖笑,和一地的死屍...

  當時給師父說完這些後,還被師父罵了一通,說自己神經過敏,入行這麽久了,還沒有適應下來。

  第二次是夢到自己跟隨著師父在押送一具特別有價值的文物--陪葬女童屍回北京。

  五六月的天氣總是那麽的讓人心煩,炎熱讓每個人都汗流浹背,這次發掘的文物價值極大,他們也只能乘坐越野車自西安起一路跟隨著盛放女童的儲存器,因為中途注射防腐劑,更換新鮮的保存液都需要他們這些專業人士來乾。

  然而車隊在剛出西安地界就出了問題,所有的車子都發生了電路短路的問題,隨行七輛車,無一幸免,修理是來不及了,就算是換車,也讓自己等人的行程被推遲許多。

  第三次時夢到自己等人終於到了北京,卻發現押送剛出土那女童屍的車輛毫無預兆的神秘失蹤。

  周正宇記得在離開天津前去更換儲存器裡的保存液時還感歎了一下古人的水銀灌注手法之狠辣,之完美。

  但在進入北京後,卻發現運送儲存器的車輛攜帶著儲存器與儲存器裡面的女屍失蹤了,毫無預兆的失蹤了。

  就好像他們這一行只有七輛越野而沒有運送女童屍的貨車一樣,他們馬上聯系司機,卻發現司機居然在隊伍裡,只是他已經失憶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開押送文物的車這件事,他隻記得自己一直在別的車上和人換駕長途。

  第四次...也就是這次,師父,為什麽在夢中說螢火星變呢?這,預示著什麽嗎?還是說?

  “叮鈴...叮鈴...一陣清脆的鈴聲打斷了周正宇的思緒,周正宇擦擦頭上的汗水,不管怎麽說,已經回來了,事情,都結束了。

  拿起手機,見是自己師父打過來的電話,周正宇嘴角輕輕一笑,拇指一劃接了電話:

  “師父半夜打電話過來,可是需要我過去幫忙?”

  “...逃,逃,快!”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急促沙啞的男人聲音,只是這句話裡,卻充斥著極大的恐懼感。

  “師父!師父你說什麽?那邊發生了什麽?”聽到電話裡熟悉的聲音,周正宇確定打來電話的是自己的師父,但師父說的話,和師父的語氣確是讓周正宇懵了頭。

  “嘻嘻...嘻嘻嘻嘻嘻...”手機那頭傳來的聲音卻不再是自己師父的聲音了,是一個女童的聲音,帶著一絲歡悅,一絲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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