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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奧地利維也納國際機場起飛,經過了九個多小時的飛行,最終直達京城機場。
起飛時間京城時間早上7點半左右,落地時,已經是下午五點鍾,鄭謙等人悄無聲息的落地,經過一番聯系,上百號人乘坐上幾輛大巴車,依次前往軍藝院校。
天色即將入夜,然而,這一刻,整個軍藝校園卻是燈火通明。
學校門牆上,有紅底白字的巨大橫幅在密密麻麻的張貼著,上面寫著“祝賀軍藝院校交響樂團歐洲巡演圓滿收官”等字樣。
而在學校門前,兩名副院長正率領著上百位師生幹部,正在愉快的接受媒體的采訪,對於即將歸來的軍醫交響樂團,進行表揚和肯定。
軍藝共有一位院長和兩位副院長,樓澤的父親樓慶春便是院長,往日裡深居簡出,學院政委也是一樣,所以一般事務都交由兩名副院長處理。
這次軍藝交響樂團在歐洲巡演取得了極大的反響,國內外媒體紛紛報道,也讓軍藝名聲大噪,如今演出團回歸,自然是要為交響樂團進行慶功的。
該消息也透露給了媒體,所以,雖然已經到了傍晚,但依然有十多家媒體來到軍藝院校,準備第一時間對軍藝交響樂團進行采訪,除此之外,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更改國籍事件的主人公鄭謙,也在回歸的隊伍當中,自然就成為了最吸引媒體注意的焦點。
當四輛大巴出現在街頭,依次停靠在學校門前的時候,師生們都興奮的行使注目禮。
“師哥師姐們終於回來了!”
“鄭謙也在!”
“真羨慕他們,能在國外闖出這麽大的動靜!”
當樓澤、廖敏、鄭謙等人從車中走下時,現場頓時便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媒體也迅速上前,一時間,鎂光燈不斷閃爍。
整個交響樂團的學子們,此刻臉上盡管都有些許疲憊,但興奮之情卻是溢於言表,每個人眼中都有一股榮歸故裡的驕傲和自豪感。
指揮宋輝明更是激動的直接流出了眼淚,他是第一次出國,沒想到接連輾轉了那麽多個國家,取得了如此高的成就,現在回想起來,依然感覺很不可思議。
此時,樓澤下車,帶著鄭謙、廖敏依次跟學院領導們握手。
副院長張恆面對記者的采訪,欣慰的說:“我們軍藝學校的學子前往歐洲巡演取得了巨大成功和反響,我們學院的全體師生都為他們感到驕傲。這一去,征途如虹,不僅展現出了我們軍醫院校的氣勢,也為我國樂團事業掀開了一個嶄新的篇章,當然,能取得這些成績,也離不開國家的支持,感謝國家的栽培,衷心祝願我們偉大的祖國繼續繁榮昌盛,同時,也讓我們向所有外出巡演的學子們,表示衷心的感謝和崇高的敬意!鼓掌!”
現場頓時掌聲雷鳴。
樓澤、廖敏作為此行的主理人也接受了媒體的采訪,當然說的也都是一些客套話。
直到話題遞到了鄭謙面前,現場原本熱熱鬧鬧的氣氛,在這一刻就猛然一靜。
“鄭謙,你出國這段時間,國內關於你的一些爭議,你可知道?”有記者出聲問道。
鄭謙看著面前的話筒,笑了笑,開口道:“我知道。”
“你在衝浪網的回復是真的嗎?”
“是真的!”
旁邊,廖敏從背包裡掏出了鄭謙的護照,用手擋住了其中的個人信息,只是露出了頭像和國徽,看著那名記者:“還有什麽問題?”
那名記者睜大眼睛看了一眼護照,立即點頭道:“我們其實都相信這是栽贓和汙蔑,
而且調查結果也顯示出來了,這應該是鏡外勢力的抹黑,最開始出現這條消息的網站,注冊地是美國,看來,這是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鄭謙看著那名一臉堅定的記者,忽然出聲問道:“你是哪家媒體的?”
那名記者愣了一下,而後把脖間懸掛的工作證件往鄭謙面前晃了一下:“我是《京城新聞網》記者,我叫趙照,這是我的證件。”
鄭謙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此時,副院長張恆說道:“既然誤會已經解釋清楚,那以後就不要再提這件事了,來,鄭謙、樓澤,還有同學們,一路勞累,我已經讓食堂準備好了飯菜,為你們接風洗塵!”
軍藝交響樂團的學子們頓時歡呼起來,出國這麽長時間,每每想起家鄉的飯菜,每每口水直流,即便是往日裡吃膩了的食堂,如今竟然也覺得不比山珍海味差,真是不出國,不知道自己國家的飯菜有多香。
一時間,大部隊浩浩蕩蕩的向食堂前進。
鄭謙卻沒有繼續去摻和。
他本來就是焦點人物,全校師生的目光幾乎都沒有離開過他。
既然已經是軍藝的學生,以後聚會的機會有的是,於是便向樓澤以及校領導們提出告別。
眾人並沒有意外,畢竟鄭謙是公眾人物,而且不在國內的這段時間,也的確出了一些糟心事,等待著他去處理。
於是在眾人的相送中,鄭謙乘坐上了費飛開來的公司行政轎車,直接飛回總政家屬院,準備補補覺,倒倒時差。
不過,想起剛剛那名記者的話,鄭謙便對費飛說:“回頭聯系一下商景雲,給我查一下《京城新聞網》的記者趙照。”
他總覺得剛剛那名記者迫不及待的在鏡頭前說出這件事,似乎是在給這件事定性,想要把真相掩蓋住一樣……
鏡外勢力抹黑?
鄭謙不覺得自己得罪了哪個國外勢力。
費飛立即應聲:“好的,謙哥,我記住了!”
說完又道:“對了謙哥,馨姐和茜姐已經在家中等你了,她們親手做好了晚餐,我聽毛妙蕊說,好像還叫了保健按摩師上門服務,說是要給你做大保健,她們不讓我告訴你,說是給你一個驚喜……”
鄭謙聞言,無語道:“那你告訴我幹什麽?等會我還得裝作很驚喜的樣子。”
費飛醒悟過來,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乾笑道:“謙哥,您看我這嘴巴!把不住門!對不住,對不住!”
鄭謙不以為意,他現在其實是有些疲乏的,畢竟連續飛了九個多小時,雖然在飛機上睡了一會兒,但這段時間的勞累,依然讓他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所以,做一做大保健也算是放松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