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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白芍》191 轉機
  陰煞輕輕的慢慢的將匕首放到了女子的臉頰邊,能讓其充分的感覺到匕首所帶來的冰冷、鋒利。陰煞明顯看到女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眼中亦有恐懼之色閃過。陰煞在心中無奈的笑了一笑。果然毀容這一招對大多數女子還是有極強的威懾力的。這倒也是人之常情,不過這樣一來,陰煞就有信心突破這女子的心理防線了。

  “你說不說?不說你這張臉可就保不住了。我覺得沒必要為了一個根本和你毫不相關的人,把自己這麽多東西都搭上,不值得。”不知不覺間,蠟燭的燈花已經很長了,燭光已沒有先前那般明亮。而陰煞的臉半藏半露在陰影夾縫間,此刻在女子眼中看來不可謂不詭異,這讓她不自主的往後縮。但是她被陰煞點住了穴位,根本動彈不得。而這樣一來更加劇了她心中的恐懼。

  “你不要亂來。”女子的語氣已經沒有先前那麽強硬了,態度明顯軟了下來。陰煞頗為嚴肅的搖頭說道:“你怎麽就不明白呢?現在主動權依舊掌握在你的手中,關鍵看你能不能用好它了。”“我確實有難言之隱,能不能不說呀?”女子似乎都有些許懇求陰煞的意味了。“你說呢?”陰煞把牙一咬,匕首微微前伸,女子頓時感覺一陣刺痛從臉部傳過來,慌得她連忙叫道:“停!停!快停手!我說,我都說,我全說!”

  陰煞其實沒有動真格的,只是用匕首尖刺了一個微乎其微的細小傷口,最多流出了這麽一絲血。這女子如此表現,完全是因為恐懼在這一刻爆發了。“這就對了嘛,快說吧。放心,你的臉現在依舊完好無損,但是如果匕首再度刺出,結果可就不一樣了。”陰煞笑著佯裝性的擦了擦匕首。

  女子咽了一口唾沫,仔細感受了一下,確定先前陰煞帶給她的傷口不大,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偏頭看了看陰煞,依舊極為猶豫地問道:“如果我說了,你有能力護我周全嗎?”陰煞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然後嚴肅地說道:“我沒有能力,但我身後之人可以,那就是我的少主兼朋友——霄天宇了。我相信對於他的能力你再清楚不過了吧。我相信只要你對我們坦誠相待,我們自然拚盡全力護你周全的。甚至我在此做個承諾,不只是你,連你那個伴侶,只要你能說服他堅定不疑地站到我們這邊,他同樣也不再會被任何人損傷一根汗毛了。”

  陰煞這話說的有點滿也有點急,但他實在是急於知道這些秘密,因此才打下了這樣一個保票。“希望你能做到你所說的。”女子在心中歎息了一聲,知道自己今天不把所有內情吐露出來,是別想安然無恙的離開了。沉默了半晌,女子終於開口了。

  只聽其緩緩說道:“我在畫面五子中排名第四,真名清秋水。是無天首衛派我來假冒孟婆,監視整個元陰聖教的。”“那真正的孟婆呢,你假扮她多長時間了?沒有其他人發現你的身份嗎?”陰煞又甩出了一大串的問題。女子這個時候反而變得有耐心起來,有條不紊的回答著陰煞的每一個問題。“假扮孟婆已經很長時間了。真正的孟婆早已殞命多時,你是否還記得三年前,元陰聖教與清玉山那一次不大不小的衝突嗎?孟婆在那一戰中受了不輕的傷,後來鬼帝出手與方萬長戰在了一起。而就在這個時候,無天首衛一掌打死了孟婆,我就是在那個時候成為了孟婆,就這麽一直假冒到了現在。你不妨回想一下,這幾年來我或者說孟婆出過手嗎?沒有。便是因為一旦出手,我的身份就會暴露,

於是我小心加小心,以至於元陰聖教裡從來沒有人懷疑過我的身份,包括鬼帝。今天被你發現,只能說是天意了。”  陰煞聽的驚訝不已,“原來你們畫面五子真的早就重出江湖了。而你們就蟄伏在我們的身邊,這一段時間江湖上傳來的風言風語,我相信不是捕風捉影,空穴來風的吧?”陰煞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問道。清秋水點了點頭,“是的。江湖大劫將至,我們也不必躲躲藏藏的了,況且無天首衛最近要有一番大行動。這個行動想要成功,少不了我們畫面五子的。我們活動的次數、頻率一直在提升,多少都會露出一些破綻,所以有些傳言也是很正常的。

  “大行動,什麽大行動,針對誰的?”陰煞捕捉到了關鍵點,連忙追問道。清秋水露出一個頗有深意的表情,“你說現在江湖上能讓大人忌憚的人有幾個?絕對不足一手之數吧,而其中威脅性最大的是誰?”陰煞恍然大悟,臉色一變,沉聲問道:“無天首衛真的敢動霄天宇?”“不。”清秋水果斷的搖了搖頭,也頗為鄭重地說道:“大人一再說過,他是屬下,霄天宇是少主,他絕對不能以下犯上。但是為了點燃少主複興無天的熱情,他身邊的人是要動的。這大概就是大人的意思。”陰煞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他知道江湖上誰都有可能開個玩笑,但無天首衛一定不會,於是陰煞再度問道:“他要動誰?具體的過程,你知道嗎?”清秋水在這個時候也不打算再隱瞞什麽了,張了張嘴,舌頭與喉結都在動,但卻沒有聲音。陰煞明白,她是在傳音,他連忙屏氣靜聽,待清秋水說完之後,陰煞險些跌坐在地上,臉色一片慘白,比臘月冬雪尤甚,冷汗順著額角傾瀉而下,無聲的跌落在地上,碎成了無數塊。

  陰煞跌坐在地上,慢慢以手撐地,坐了下來,他感覺自己的腿軟到了極致。此刻坐在地上,背靠著香爐,陰煞才感覺緩過了一絲神魂,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抹掉了額頭的冷汗,他都感覺自己要虛脫了。陰煞變成這個樣子,倒不是在害怕,他是過於驚訝了。他只是沒想到從清秋水口中,得到如此這般一個天大的秘密,可以說直接關系到了霄天宇本身。這個情報是絕對的千金難求。

  “你所說可句句屬實?”陰煞緊皺眉頭,急促的問道。清秋水遞給了他一個不信拉倒的眼神,陰煞就知道此言可信。“那可以說你們這個計劃已經進展到了後期?不行,這個消息必須趕緊告訴天宇或者是高祟嶽。”“我都說完了,能放我走了嗎?”清秋水忍不住問了一句,陰煞瞪了她一眼,“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可能走得了嗎?況且你說了這麽多,無天首衛那裡,你也應該回不去了吧?還是跟著我走吧,你,我是必須帶走的。”“在我意料之中啊。”清秋水有些無奈地說道,不過神經確實放松了下來,因為她清楚,在目前這種情況下,陰煞是無論如何都要護她周全的。這樣一來,她倒是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了。

  陰煞伸手啪的一下點住了清秋水的啞穴,卻解開了大部分先前封住的穴道,保證清秋水可以自由活動,當然其丹田依舊被封。陰煞可不想讓這個炸彈跑了,“走吧,我希望你老實一點,不然我隨時可以把你的臉劃破。”陰煞不得不在這個時候敲打清秋水一下。清秋水盡管口不能言,但還是點了點頭,這次的反應讓陰煞舒了一口氣。

  陰煞將匕首抵在了清秋水的臉頰處,就這樣半押半推地將清秋水帶回了自己的住處。陽煞剛剛修煉完,忽然見陰煞推著一個女子就走了進來,這讓她不禁愣住了,“大哥,這位是?”“你等一下,我慢慢跟你解釋,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陰煞將清秋水按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替她倒了一杯茶,放到其手中,說道:“喝吧,剛才多少讓你受驚了,你只要別亂來,我們兄妹肯定不會傷害你的。”清秋水點了點頭,默默地飲茶。

  “大哥,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元陰聖教什麽時候出了這麽一個人物?”陽煞走到陰煞身邊好奇地問道。陰煞便將方才的一切一五一十地細述了一遍,包括從清秋水口中得到的所有消息,陽煞也是驚訝的合不攏嘴,“不會吧。”陽煞不知道愣了幾時,才說出了這三個字。陰煞聳了聳肩,“你不要不信,這是真的。她說自己就是畫面五子之一,我沒有絲毫懷疑,就衝她卸去妝容的那些表現,我就可以肯定。”

  陽煞眨了眨眼睛,繞過陰煞,坐在了清秋水身邊,問道:“你說的我們可以相信嗎?”清秋水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表示自己無法言語。陽煞一伸手便為其解開了穴道,清秋水清咳了兩聲,說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有什麽必要說謊嗎?我說了這麽多,那邊是肯定回不去了。如果再欺騙你們,導致連這邊也得罪了,我豈不是真無容身之處啦?你們覺得我有必要做這種傻事嗎?”“說的對呀。”陽煞點了點頭,陰煞站在其身邊,說道:“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就不能在這元陰聖教中繼續待下去了。這個消息我們必須盡快的傳出去,或許還有挽回的余地。”陰煞想了想,讚同地說道:“是的,如今離開的時機已然成熟,既然得到了如此重要的消息,我們可以離開了。”

  陰煞虎著一張臉對清秋水說道:“你跟我們走,路上的表現將直接決定你以後的生活,希望你不要動什麽歪腦筋。”“不會的,只要你們別對我做過分的事情。”清秋水明顯不是被嚇大的,對於陰煞那惡狠狠的表情,絲毫不予理會,很是平淡的說道。看來只要不毀她的容,她是絕對不會為任何事情所動容的。陰煞與陽煞交換了一下眼神,陰煞的意思就是說,你一定要看好她,這清秋水可以說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但也有可能是個炸彈,關鍵在於是否能拿捏好。所以一定要看好清秋水。陽煞輕輕點了點頭,表示不會出現問題的。兩人看著清秋水的後背都陷入了沉思。

  如此,三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元陰聖教,其間過程不消多言,一切的一切都非常順利。清秋水再度化妝成了孟婆,至此,對於她的身份,陰陽雙煞確信不疑。這易容術的水平真可以說是巧奪天工。陰陽雙煞端祥了好長時間,也沒看出半點破綻。難怪,這清秋水能在元陰聖教裡臥底這麽多年,也正因為如此,他們離開元陰聖教的過程非常順利。 開玩笑,孟婆要外出,誰敢攔?誰敢阻攔元陰聖教的孟婆啊?哪怕是陰陽雙煞,一般人都不敢攔。三人僅用了半天的時間就準備好了一切,徑直離開了生活多年的元陰聖教。

  三人騎了兩匹馬,陽煞與清秋水一匹,陰煞自己一匹,這便是為了讓陽煞更好的看管清秋水。另外就是陰煞想看看,這清秋水到底有沒有可能加入己方陣營?畢竟像這樣一個能刺探情報的好手可不多見。霄天宇曾經就說過,目前他手下就缺刺探情報的人。刺探情報的人,目前他手下可用的人只有溫遷一個,這樣是不行的。溫遷一個人肯定忙不過這麽多事情,所以陰煞想為霄天宇再添一個幫手。

  陰陽雙煞竭盡全力趕路,但冥冥之中事情早已注定。成大事者必先勞其筋骨,苦其心志,可以說這一劫是霄天宇注定躲不過去的。但是陰陽雙煞的這一次出現,卻給予了霄天宇數載之後,可以重整旗鼓的一次機會。

  事情都在同時發展著,幾天后,霄天宇趕到了蕭家,但是抬眼一看,他就愣住了,蕭家毫無異常。家族子弟該比武比武,該修煉修煉,該說笑說笑,根本不像溫遷所言的大禍臨頭啊。霄天宇疑惑的跳下馬來,兩名輪值弟子迎了上來,一見是霄天宇這位二公子,就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霄天宇邊快走邊問道:“你們家主呢?”輪值弟子不明內情呀,便實事求是地回答道:“和友人在飲酒呢,好像這會兒喝的正高興呢。”霄天宇緊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難道蕭永逸和溫遷聯合起來和他開了個大玩笑嗎?不應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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