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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白芍》161 撲朔迷離
  萬毒谷大禍已至,江湖人人自危,萬毒谷現在可以說是屍山血海。連巧雲輕這位聖女都已經是下落不明,這是什麽情況?已經有人傳說,巫族一脈重新現世,算是大舉重創了現在的蠱族。所有嗅覺強的人,都已經聞到了山雨欲來的感覺,霄天宇也不例外。

  現在的霄天宇才離開蕭家幾天,估算了一下時間,上官清婉也就剛回到百花坊,這就出事了。當即,霄天宇就確定了行程,前往宮州,但是,沒走兩天,霄天宇就收到了巧雲輕的來信,這封信讓霄天宇極為意外啊,但心卻是放下了不少。

  只見巧雲輕的信上這樣寫道:不要去宮州,尋思了片刻,點了點頭,的確,自己身後現在確實跟著太多的人。太多雙眼睛在盯著他了,遠離巧雲輕,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千裡之外,在大片幽靜的樹林之中,一個人緩緩地從樹叢中站了起來,這個人已經在樹叢中藏了三天三夜。今天才做出了第一個動作,此人正是萬毒谷聖女巧雲輕。此刻的巧雲巧面容憔悴,紫色的雙眸中隱隱有些許血絲。

  站起身來,巧雲輕舒展了一下的四肢,關節處不時傳來的響動,都會驚嚇的巧雲輕一激靈,警惕地環顧著四周,現在她的精神已經緊繃到了極致。不過舒展了一下四肢後,身體傳來的舒適感讓巧雲輕稍稍放松了下來。“你終於肯動了。”一個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聽到這個聲音,巧雲輕差點兒沒一頭栽倒,根本就沒有回頭,修長的雙腿一用力,直接就躍了出去,而在其躍出去的刹那,七根朱紅色的長針插在了地上,其中間還有一個白色的紙人。

  巧雲輕以腳尖為軸迅速回身,抖手甩出了毒蛇、蠍子、蜘蛛等等劇毒之物。而面前之人顯然也不是好惹的,其手中出現了數個紙人,分別拍向了那些毒物,而在紙人與毒物相撞的同時,又是幾根朱紅色的長針刺了過來,直接洞穿了這些毒蟲。

  而緊隨其後的,便是巧雲輕躍上半空,直奔他胸口而來的一腿,那人雙手回防交叉於胸前。巧雲輕剛好踢在了他的手臂骨之上,男子低喝一聲,展開手臂,直接將巧雲輕推了出去。

  這一回合下來,沒有人再動,都有些微喘,其實他們沒有交手幾下,唯一的解釋就是在此之前,他們已經有數天不眠不休了。虧空了元氣,這才如此疲倦。“你怎麽還能跟上我?”巧雲輕幾乎是咬著牙問道,其眼中的怒意證明她和眼前這位男子不是一路人。“蠱有追蹤蠱,巫則有尋蹤術。”男子不冷不熱地回答道,但是語氣中還是有難言的複雜。巧雲輕哼了一聲,又冷聲說道:“我說,你跟著我沒有用,再說了,你也快跟不上我了。就算你還能跟,到了某些地方,你也是跟不下去的。”

  男子的面色終於微微變了,變的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又何必這樣執著呢?蠱族又不是被全滅了,巫蠱本來為一家,你為何這麽排斥巫族呢?”“夠了!”巧雲輕大喝了一聲,直接打斷了那人的話,厲聲說道:“誰和你們是一家人?你們就是純粹的土匪。巫蠱本是同源,但是你們的行事過於血腥了,就知道殺,殺,殺!就憑這一點,我就排斥你們巫族。”

  男子還想說些什麽,巧雲輕根本不允許他再說,“你敢否認我剛才說的這些嗎?”男子沉默不語,半晌才又說道:“這是那位下的命令,連我父親都不能違背。”巧雲輕看了看他,語氣緩和了一些,說道:“所以我才要找人,找能命令那位的人。”“你是想找霄天宇嗎?”男子的語氣中竟然帶出了三分譏諷,

巧雲輕皺了皺秀眉,這話她倒沒想出弦外之音是什麽?男子冷笑一聲,繼續說道:“霄天宇不過是個傀儡,他是不是無天少主?能不能做無天少主,不也是看那位的意圖嗎?這就是典型的,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你想霄天宇是不是處在這種情況下?”  巧雲輕張了張嘴,這次她還真是說不出話來了。男子注視著巧雲輕那紫色的雙眸,輕聲說道:“今天我讓你走,算是我們相識一場,你要找霄天宇我也不攔著,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這個時候是要遠離他,而不是要接近他。”“遠離還是接近由我自己決定,今日算本姑娘欠你一個人情,日後定當報還。”巧雲輕轉過身幾個跳躍,就消失在樹林之中了。看著巧雲輕的背影,男子不自主地摸著下巴說道:“果然是一朵誘人的紫羅蘭,確實蠻勾人的,我相信我們會再見面的。”說著男子也轉身消失了。

  巧雲輕準備前往行州,在她看來,魚龍混雜的行州是最好的藏身之地。按下巧雲輕不提,百花坊又出新亂子了。上官見月看著面前的無天首衛,一言不發,但眼中卻沒有什麽懼意,表現的要比當初的高天璽還平靜。無天首衛笑了起來,笑聲依舊陰森森的,“如今能這樣直面上官坊主花容月貌的人,實在不多了,上官坊主就不怕世人淡忘了這張臉嗎?”上官見月抿嘴一笑,但眼神並未改變,“前輩過獎了,時間如流水,歲月不饒人,我哪還有什麽花容月貌呢?”無天首衛微微頷首,似乎對於上官見月這番話有讚同之感。“是啊。人都是會老的,這個不容置疑。但如果有生命的延續,也沒有什麽好遺憾的。坊主的二位小姐,真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呀。”

  上官見月又笑了一笑,但是美眸卻微微眯起,工裝上長可及地的綢帶也默默搖擺著,“前輩是將主意打到我兩個女兒身上了?”無天首衛伸出一隻手,“夫人錯怪了,我不可能動這二位小姐的,首先動了她們沒有什麽實際意義。更別說二小姐和我們少主之間的關系了。”“你的意思是?”上官見月點著自己的下巴,這一個動作就能配得上風情萬種四個字,當然無天首衛不為所動,他早都不在乎這些東西了。無天首衛慢慢說道:“很簡單,坊主的年齡也有些大了。連二小姐的年齡都已經年過弱冠,坊主應該好好休息了,不是嗎?”上官見月當即問道:“你想讓我立誰為接班人?”無天首衛忍不住拍了拍手,“好啊好啊,我早就預測到上官坊主是三大掌門人中最聰明的。和聰明人談話就是舒服,那說說上官坊主的意見吧。”

  上官見月眼瞼下垂,想了半日,抱起雙臂說道:“我是想立上官清婉,同樣,她和你們少主是那種關系,但正是出於這一點,反而不能立她為接班人吧?這也是你心中的想法吧?你更想讓我立我的大女兒,上官子晞吧?”無天首衛又拍了拍手,還偏了偏頭,以示滿意,隨即讚道:“上官坊主果然名不虛傳。當年就是那麽的冰雪聰明,時至今日經過這麽多年的磨礪,更加不可同日而語了。不錯,我正是此意,和上官坊主說的分毫不差。”

  “那麽我能問問為什麽嗎?你一邊幫助你的少主,一邊又暗暗的拆他的台。萬毒谷和百花坊都是他相當大的依靠,你這兩個動作下來,他的實力就不知道受損了多少。這一點我實在看不明白。”無天首衛想了想,說道:“告訴坊主也沒問題,首先,古人雲依人者危,無天少主絕對不能依靠其他勢力,只能依靠無天本身,當年如果不是過於相信你們這些附屬宗門,無天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第二,少主盡管需要獨立,但也需要我的掌控,或者說我的話他能百分之百的聽進去。同樣是因為當年,如果不是宗主他們不聽我勸,同樣不會有今天這個結果,所以我必須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住少主,不然變數太大了。”

  聽著無天首衛的講述,上官見月慢慢坐到了沉香木椅上,伸手端過一杯茶飲了一口。而無天首衛也坐到了其對面,上官見月放下茶杯,認真地說道:“你可要考慮清楚,你這樣做很有可能讓你和你的少主反目成仇。我必須告訴你,這第十任少主絕不是等閑之輩。你見無天那麽多位宗主,有誰長得那麽像創宗的那位宗主?幾百年來不就霄天宇這一個嗎?或許你能掌控無天其他少主,但是他,我覺得不是那麽好控制的,不是嗎?”

  無天首衛這個時候有些激動起來,“我為了什麽?我為了無天,少主也應當如此。少主我不是沒觀察過,一切以大局為重,也沒有對無天不管不問。我相信少主的。”“那你自己去辦就是了,至於我這邊,我答應你這件事我幫了,很快你就能收到消息的。”無天首衛沒有再說話,慢慢的消失了。無天首衛消失以後,上官見月默默地搖了搖頭。無天首衛呀,你算到了那麽多的事情,不知道能不能算到自己的結局呢?

  霄天宇正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突然信鴿又送來了一封信,霄天宇打開一看直接就愣在了那裡。“這是什麽情況?”信上明明白白的寫到:母親將立姐姐為百花坊接班人。字跡是上官清婉的,這讓霄天宇一陣頭大。這是怎麽回事?一連出了兩件事情,事情大不說,根本就不在霄天宇的預料之中。不對,這應該不是偶然,霄天宇馬上反應過來。這兩件事情出的如此緊湊,就好像是準備好的煙花,只要一點起來,那就會嗖嗖的上天。那麽是誰在背後準備好了一切呢?如果說事情就是巧合,霄天宇始終覺得不像。

  霄天宇也不是吃乾飯的,很快的就鎖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無天首衛,他這麽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霄天宇想了想,當即躍上馬背,直奔星州而去,他要去自己的私人行宮,他相信能在那裡找到無天首衛。當然,他也給上官清婉回了一封信:莫慌,我速來。

  上官清婉慌了嗎?根本沒有,這個時候帶著玉兒正遊湖呢。“小姐,你還有心情遊湖?”踩在湖邊碧綠的草地上,玉兒的心情一點兒都不像這些生機勃勃的小草,只是鬱悶沮喪。上官清婉笑著回過頭,拉住了玉兒的手,名為主仆,實為姐妹。有這種舉動,玉兒倒也不意外。上官清婉拉著她邊走邊笑道:“玉兒,你說我有什麽好愁的呀?”“這馬上大小姐就要被確定為接班人了。到時候小姐多年來苦心經營的一切,可就都要落入他人之手了呀。而且那個時候,百花坊不一定再有二小姐的位置。這一切小姐就不擔心嗎?”

  看著玉兒一臉苦瓜相,上官清婉實在想笑,但還是認真地回答道:“玉兒,你要知道,正所謂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我有退路,懂不懂,霄天宇還在,那江湖就還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的。在霄天宇的身邊,又不是在這,這個位置,我還早就不想要了呢,省的老要和他分開,然後每天還有這麽多事要做,還不如來個無官一身輕呢。”玉兒不說話了,因為上官清婉說的倒也在理。以前的上官清婉沒有依靠,她只能努力在百花坊中贏得自己的生存空間。因為脫離了百花坊,那真是無處可去。但現在已經不一樣了,她可以隨時躲入霄天宇的保護之下。就這一點,上官清婉就可以說是有恃無恐了。上官清婉手扶石欄,眺望著這湖光山色,笑道:“人要像這水一樣,可隨意改變形態,且有縫就可鑽。在任何地方都能得到適合自己的生存空間。這是最重要的。”

  另一個地方,元陰聖教當中,鬼帝已經莫名蒸發了很長時間了。哢哢的機關聲響過,一面石牆打開,陰陽雙煞從外面走了進來,石室中十幾個面具人連忙躬身下拜,陰煞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先下去吧。”面具人們應了一聲,便紛紛退了下去,隻留下了陰陽雙煞二人。

  所有人出去以後,他們才坐了下來。陽煞低聲問道:“大哥,那取丹精對鬼帝真的那麽重要嗎?”陰煞不容置疑的點了點頭,同樣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又不是沒見過鬼帝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都快五十歲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那就是因為練了不完整的取丹精。當然是不是有其他的原因我不清楚,畢竟元陰聖教的武功有哪些是正道的?秘笈不全從而帶來的反噬之嚴重,任何一個習武之人都是清楚的。鬼帝這次消失,肯定是去尋找取丹精下卷了。”陽煞用手撐著下巴,想了想又問道:“可問題是,為什麽咱們師父又跑出來了呢?取丹精又不再他手上,吞噬陰陽則在咱們手中。關鍵在於咱們師父是衝霄天宇去的。他老人家不是一向不關注江湖上的這些事情嗎?怎麽這次?”

  陰煞歎了口氣,無奈說道:“人都有七情六欲,至尊石不是旁物,多少宗門,多少人,爭奪了多少年?你看看連尋找至尊石的至尊圖都有九張,你想想這是什麽概念?這得經歷了多少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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