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臥羅一臉悲憫地看著自己,蕭軼恭敬地拱手道:“請賜教。”
“這裡的試煉很簡單,只要虔誠地參觀一遍這玲瓏塔即可。”
臥羅表示,心誠則靈。
說完,臥羅便躺了回去。
正打算合眼,臥羅發現蕭軼仍杵在原地,不由語調平緩地問道:“還有事?”
“沒有。”
蕭軼表示,他只是在表達誠意。
見蕭軼執意不走,臥羅歎了一口息,勸解道:“一切隨緣,切莫強求。”
說完,臥羅便又恢復成最初的金身。
見臥羅完全搭理蕭軼的意思,窮奇不由嘲諷道:“你光這麽站著,她怎麽感覺得到你的誠意。”
窮奇表示,雄性想要什麽,直接去搶過來不就好了,裝什麽斯文,裡子還不是敗類嗎?
“那我問你,你看見過通往上層的入口嗎?”
蕭軼猜測,塔這麽高,應該不止一層,而這試煉應該不止一關。
只是,他感覺不到通往下一關的入口在哪。
“也就是說,其實你還沒通過臥羅的考驗。”
窮奇臉上的嘲諷之意更甚,蕭軼居然在第一關就卡主了。
對於窮奇這種無意義的挑釁蕭軼自是不予理會。
見蕭軼垂眸深思,窮奇繼續慫恿道:“我看,你要不就像傻草那樣,直接把這裡大鬧一番得了。”
“這考驗應該是因人而異的。”
蕭軼覺得,既然是隨緣,那麽很可能這塔對每個人的試煉都不一樣。
所以有些事,單細胞的嗚嗚嗚能做,他卻不能做。
但就這樣什麽都不做,光耗著時間真的對嗎?
蕭軼不由心生幾分動搖。
不想被臥羅洞察到自己不安的內心,蕭軼假裝淡定地又在殿內逛了起來。
而這一次,為避免被視覺感官所誤導,蕭軼閉著眼,細心體會。
一定有什麽,被他遺漏掉了。
但是,到底會是什麽呢?
見蕭軼仍不死心地做無謂抵抗,窮奇不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然後慵懶地趴伏在蒲團上,愜意地甩著尾巴,拿它那標致的惡人倒三角眼斜睨蕭軼。
原本就被這種不可道破的局面給搞得莫名其妙,再被窮奇那異常吵鬧的甩尾聲給打擾,饒是蕭軼也不由生出些許煩躁。
在他磨磨唧唧的這種時候,他那幾個小夥伴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尤其是某人,怎麽看都不像是等得住的那種。
“安靜點。”
蕭軼冷睨窮奇。
而回答他的,自然是窮奇的一聲冷哼,然後將尾巴甩得越發犀利,連地面都被拍得一顫一顫的。
見蕭軼表情嚴肅地盯著自己的尾巴,窮奇得意之余,心頭不由爬上幾分怪異之感。
d,它還是第一次被一個雄性這麽認真地盯尾巴。
這蕭軼真是和他惦記的那個死女人一樣,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