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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系戰國英雄傳》第2章 異常
  當白灼從昏迷中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臥室裡,他有點迷茫地睜眼望了望四周,搖了搖沉重的腦袋,想讓自己明白這是否還在夢裡,他明明記得自己正在旗艦中指揮作戰,結果感覺有道白光突然襲擊自己後,便不醒人事。

  腦袋的傳來一陣眩暈讓他明白自己真的躺在家裡,於是他便大聲呼喊:“來人,來人!”

  門外急忙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接著一個身穿警衛服的高大青年便出現在白灼面前,單膝跪道:“大人,您終於醒過來了啊!”

  白灼看著眼前一臉關切的張耀白,便沉聲問道:“小張,我昏迷了多久,怎麽不在旗艦裡,反而回到帝都了?”

  “大人,你已經昏迷整整一年多了,戰爭早已經結束了,本來按照大人您的軍功已經升至到軍團長了,可惜您突然暈倒,而且暈倒整整一年,所以軍部讓您回家休養。前幾天......”

  張耀白似乎想把這一年來的委屈都一股腦兒地說出來,結果話到一半,白灼便出聲打斷。

  “你說什麽,我昏迷整整一年多了?”

  張耀白連忙點點回答道:“是的,大人,您昏迷整整一年了。”

  白灼想到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便急聲問道:“那龍副將,黃參謀現在怎樣了?”

  張耀白正要回話,白灼便揮手打斷他接著說道:“你起來說話。”

  “是的,大人。”

  張耀白連忙站起身來,見白灼正坐起來,便輕步走到床前,從床沿處拿起靠枕放到白灼身後。當白灼靠躺好後,他從哎後退兩步,一臉正經地回答道:“龍副將已經接替大人的職務,和黃參謀奉命去圍剿白虎軍團。”

  白灼睜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地大聲問道:“什麽?圍剿白虎軍團?為什麽啊?“

  ”回大人,您昏迷不久,我們便攻陷獅帝星系,但並沒有停留駐軍,所有軍團長收到最高統帥令,立即回歸帝都待命。“

  張耀白抬頭看著白灼滿臉疑惑地神情,便繼續說道:“一開始我們也迷惑不解,但是一個月後,帝都傳來的消息才讓我們明白真正的原因。”

  白灼看著張耀白又轉眼望向自己的時候,便笑罵道:“你是不是皮癢了,一年沒有操訓你,想上天了!恩!”

  “不,不,不是的,大人,因為您將於聽到的消息會讓您無比震撼,所以我想讓您有個心理準備。”

  “說吧!”

  張耀白的臉上的神情低落了很多,聲音也低沉了不少:“我們的陛下在大人你昏迷不久就遇刺身忙,這也就是為什麽大軍立即回歸的原因所在。”

  白灼大喊一聲:“陛下!”,然後便直接噴出一口鮮血後,便昏迷過去。

  張耀白看到白灼噴出一口鮮血暈倒後,便連忙衝到床前緊張地喊道:“大人,大人,您怎樣了?”

  見白灼並沒有回答他,他便連忙轉身向門外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喊到:“小劉,小劉,你馬上開車去軍醫大院接張大夫過來,大人剛醒又昏迷過去了。”

  大院裡一陣雞飛狗跳後,張耀白便再次回到臥室,一臉焦慮地看著白灼。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心靈是如此的脆弱,不過還好,比起當時聽到噩耗時由不少軍中將領選擇當初自殺選擇追隨大帝的榮光好多了。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便再次匆忙離開了臥室,不久後,當張耀白再次出現在臥室時,在他的身後則跟著一位面容清秀的少女。

  只見那位少女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左右,穿著普通衣裙,臉龐盡管秀氣,但並不甚出眾,當身上卻隱約流露出一種特別的氣質,讓這位表面平凡的少女增添了不少光彩。

  張耀白看著那少女不耐煩的樣子,便大聲訓斥道:“你作為將軍的俘虜,按照星系戰爭條例,你也直接成為將軍的奴隸。當時我們也很不明白將軍放著萬千美女和不少天才而選擇留下你,這也許是天神對你的眷顧,才讓將軍當時選擇了你,與你同期的那批俘虜,現在過的日子,估計你也能夠猜測得到。所以請收起你那自大的樣子,好好服侍將軍大人。你再也不是一品宗門的內門子弟,而是給禁錮了星力的普通奴隸。也請你有著做為奴隸的覺悟。”

  說完,張耀白眼冒寒光,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女子。見其抿嘴不說話,但眼裡卻透著一股高傲不屈的冷意。

  張耀白也不再廢話,指著床上的白灼說道:“大人剛剛醒來,卻再次昏迷,你就在旁伺候著吧,我還有事,先到軍部一趟。”,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臥室。

  落星然見張耀白快步走出臥室後,便深深地呼了口氣,才緩步走上前去,看著眼前躺在床上的男人,這個讓自己在這三年來日日夜夜伺候的男人,眼裡包含著複雜的目光,她恨其屠戮其宗門,更恨其屠戮了不少帝國勇士,但她也很感激由於對方的庇護,她才得以在這殘酷的戰爭中得以全身,保住身體的清白。

  在剛開始拿兩年,她基本上都提心吊膽地呆在他的身邊,長期處於戰爭殺戮的男人,總需要找點發泄的渠道,因此她見到太多的像她這樣的戰爭女奴隸過著什麽樣的生活,所以,每天她幾乎都活在驚恐當中。她害怕眼前這個男人突然間失控,又或是突然把她賞賜給其下屬。

  幸好一年前,對方突然昏迷,而她則以侍女的身份呆在他身邊照顧,盡管需要幫其清洗身體,但總得來說,這一年來卻是她過得最為安穩的日子。而就在剛才,他的衛官卻跑過來告訴她,眼前的男人已經醒來又突然昏迷過去的消息時,她的內心卻開始惶恐起來。

  為了掩飾內心的不安,她表面假裝著不耐煩的樣子做給張耀白看。

  當她看到地上那攤鮮紅的血跡,再低頭看到床上男人嘴角邊依稀留下的痕跡,長長的眼眉毛便蹙了蹙,臉上的擔憂稍縱即逝。

  只見她利索轉身走進臥室衛生間,不一會便拿著一張熱毛巾走了出來,麻利把對方的嘴角的血跡擦乾淨後,順便再為其擦了把臉。

  只見白灼蒼白的臉色因為熱毛巾擦洗過後,稍微有點血色,嘴唇也不像剛才那樣乾白。

  清洗完毛巾後,洛星然便在床沿邊的一張椅子上盤坐下來,盡管不能修煉,但是多年來的習慣卻依然沒有改變,房間處理兩人輕微的呼吸外,就變得十分的安靜起來。

  白灼因突聞噩耗而吐血暈倒在床上後,便發現他頭腦很清醒,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能清晰感知身體外面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卻不能夠睜眼醒來。他嘗試運行功法,卻發現自己的神府和星核無法感知,自己辛苦修煉的功法完全運行不了。

  此時的他,內心十分的焦慮和惶恐,他感覺自己跟身體已經分離開來,哪怕他現在清醒著,卻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身體,哪怕是讓臉部流露出惶恐的表情也無法做到。

  當他聽到張耀白跑出門外時,他想大聲呼喊,想喊住對方,至少讓其不要面對一片無聲的荒蕪。當聽到兩人的腳步聲時,白灼才慢慢從惶恐中平靜下來。至少,他能夠感應到兩個熟悉的人站在身邊,至少他能夠感覺到自己一人存在在這片星空裡。

  他好奇地聽著張耀白對自己那個女奴隸的訓斥,他很想知道對方現在的面部表情,當年對方跟在他身邊伺候整整兩年, 他就從來沒有見過其面部露出任何表情,私底下他經常叫對方”臉攤“,並在無人的時候還想方設法地刺激對方,就是想知道對方那千年不變的表情是否會有所變化,這讓他在壓抑的戰爭中找到一種宣泄的渠道。

  當對方為其擦拭嘴角時,當對方的手指接觸他的臉龐時,他感覺到自己的星核有了反應,他終於可以感應到自己的星核了,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的星核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

  過去是五大衛星圍繞著行星自然旋轉,而現在是九大行星圍繞著一顆巨大的恆星公轉。當他嘗試去感應那顆巨大的恆星時,他卻發現自己的心神傳來一陣劇痛,然後他便沒了知覺。

  盤坐在椅子上的洛星然習慣地運轉自己的功法時,卻發現已經停止運轉三年多星脈能夠開始正常運行了,這一發現讓她激動得差點走火入魔,也幸好她只是抱著嘗試的心態,要不然,她真的成為樂極生悲的樣板之一。

  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她便小心地按著功法運行起來。隨後,久別三年的神府和星核終於重獲新生般,一股股星力從外界進入到她的身體,讓她那乾枯的星脈得到滋潤,羸弱的身體逐漸變得強大起來。

  一個周天下來,她便停止運行功法,睜眼左右看了看,便再次閉上眼睛,簡單地打坐起來。

  雖然不知道為何她的禁錮得以解除,但是她現在在帝都,哪怕她比以前強大十倍,在強者多如牛毛的帝都,她依然如同一滴水滴滴入大海般,濺不起半點浪花。

  所以,她更加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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