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稍稍想了想自己的辦法,覺得可行!
隨即躺在床上大喊到:“屋外的,我有事找你,你先進來一下!”
門外守候之人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待到病床旁疑惑到:“浪哥你有什麽事?”
阿浪歎息一聲,隨後一臉鄭重到:“有件事要你去辦!”
“什麽事!”
“你跟了尊尼哥幾年了?”
“一年!”
聞言阿浪懷疑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後說到:“一年時間太短,你去找隔壁病房的夥計,問問他們誰跟尊尼哥時間最長,讓他過來見我!”
片刻後又來了一人,這人模樣三十出頭,阿浪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來人,隨即問到:“你跟著尊尼哥幾年了?”
“三年!”那人老老實實回答到。
“我可以相信你嗎?”
“放心吧,浪哥!”
阿浪半躺在病床上,低頭思索片刻,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我之前聯系了一位大買家,本來打算牽線他和尊尼哥見面的,不過你看我現在這樣子,看來要推遲了!”
隨後阿浪說到:“這件事至關重要,對方疑心非常重,除了我接洽誰都不相信!
你也知道我們這一行是個什麽樣子!”
那人聞言點頭,正因為他清楚,似他們這般做違法之事撈偏門的,要做到處處小心,以免落到警方手裡,無論是買賣雙方,都會顯得極為謹慎!
那人點頭:“我明白的浪哥!”
阿浪一臉鄭重到:“這人原本約好了和我明天見面,不過看來要推遲了,你給我找張紙筆來!”
聞言那人立刻去了護士值班室,片刻後來到阿浪身邊,阿浪寫下一串電話號碼:“去醫院外找個電話亭,給這電話打電話!
記住,接下來我說的話,你一句不要加,一句不要減!”
“浪哥你說!”
“告訴對方:白玫瑰正在明心醫院住院,談判延遲!
記住說完這話後就立馬給我掛斷,我給你的電話立刻給我燒了!
如果對方要是在港島出現意外……”說到這,阿浪頓了頓,眼帶威脅,冷冷講到:“那麽後果,不用我說了吧!”
那人聞言,眼露忌憚,鄭重點頭,隨後便扭頭離開病房……
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阿浪眼中閃過一絲緊張,就在剛剛他玩了一出燈下黑的戲碼!
要的就是讓尊尼的人給董毅傳遞信息,因為正常人的邏輯內鬼和警方聯系,絕對不會假借他人之手,這樣很容易暴露,肯定會親自去做。
可阿浪就是要反其道行之,用這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和自己警方上司取得聯系。
當然所冒的風險也是巨大的,可阿浪清楚,自己一旦有多余的動作,可能會引來有心人的注意。
當前重中之重就是不能讓尊尼有所察覺,在尊尼未察覺的情況下,即刻轉移醫院裡的所有病人。
至於能不能成功,阿浪也沒有辦法了,他已經做了自己該做的一切,怕就怕,董毅那邊接到電話時,萬一出了紕漏怎麽辦!
想到這,為了以防萬一,阿浪又把守在門外那人叫了進來,吩咐到:“給我一把槍,我要防身,省的有人來找我麻煩,赤手空拳的……”
另一邊,中西區警署,重案組分隊董毅所在的辦公室內,忽的一陣電話鈴響。
董毅接起自己的私人大哥大,隨意問到:“喂,請問你找誰!”
“白玫瑰,現在在明心醫院住院,談判延遲!”
董毅聞言一個愣神,剛想開口,卻聽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掛斷聲。
董毅皺眉,將手機放在一邊,手肘抵在辦公桌上,雙手交叉托著下巴,眼中閃爍著猶疑,心中不由嘀咕:“白玫瑰……”
白玫瑰,誰是白玫瑰?
一想到阿浪和警局聯系的方式就是通過送白玫瑰傳遞的,立刻意識到,所謂白玫瑰應該就是警方臥底阿浪。
思及此處,又想起這簡短的一句話中,提及了一處地方【明心醫院】
嗡的一聲,董毅大腦神經跳動,立刻明白這句話給他傳達的意義,不由嘴裡小聲囁嚅:“臥槽,搞了半天尊尼藏軍火的地方是明心醫院。
我好像不止一次光顧了那個地方!”
就在此時,手機忽的再次鈴響!
董毅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你好!”
董毅聞言蹙眉到:“你好,請問你找誰?”
“噢,我這裡是龍鳳酒店的,有人點了幾道菜送給你,請問你的地址是在哪裡?”
董毅心底不由一沉,電光火石間,一個念頭閃現,直接掛斷,當即關閉手機!
董毅眼中驚疑不定,思索片刻長歎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立刻從座椅上起身,拿起辦公桌上座機,撥通按鍵:“阿德,通知所有夥計到會議室集合,我現在去署長那!
記住半個小時內全部抵達!”
“yesir!”
董毅掛斷電話,一把抄起搭在座椅上的外套,疾速衝出辦公室,朝著署長辦公室內行去。
另一邊,街邊電話亭,尊尼看著打電話的人,問到:“怎麽樣了?”
打電話之人,木納到:“那邊掛斷了!”
聞言尊尼不由蹙眉,剛剛他和眾人開車朝著明心醫院方向行去,畢竟對於阿浪這人,原本海叔手底下第一乾將, 手中本來就有很多客戶資源,他是十分倚重的。
所以想著過來看看他,以便彰顯自己對他的重視。
沒想到,在街邊遇到了昨夜他命令留下守護阿浪的手下,正巧看到他在電話亭打電話。
於是停車來到其身邊詢問,那人也沒有隱瞞全盤托出。
許是阿浪來他這邊不久,尊尼心中起疑,於是讓手下再試探一番。
不過現在看到電話那頭的反應,搞不好壞事了,自己費盡心思把阿浪挖過來,不就是為了讓他把海叔原來的客戶資源弄到這邊,讓其打理。
結果因為自己的疑心,人家正打算給自己牽線搭橋,被他給攪黃了!
不過卻也不能怪他,畢竟明心醫院這四個字太過敏感,由不得尊尼不謹慎對待。
但攪黃這單生意的鍋,尊尼可不打算背,尊尼清楚總不能自己在人前弄得把阿浪當知己,背後又是各種試探,若是阿浪知道了,很容易造成二人的離心離德,以後還怎麽讓阿浪給他辦事?
思及此處,尊尼看向打電話之人,徐徐問到:“你跟我多久了?”
“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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