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新雨的休閑時光隻堅持了一天,並不是出了什麽事,而是長期的生物鍾讓旗木新雨很難真的一下子變成鹹魚。
第二天天還沒亮,身體的躁動感就將旗木新雨叫醒,旗木新雨起身穿上劍道袴服,拎著時雨金時,便晃晃悠悠的朝著山本剛的劍道場走去。
對於一個高玩來說,打人機或許難以讓自己的實力進步,但是卻可以讓自己的手感保持火熱,這跟籃球運動員比賽前,喜歡投球找手感是一樣的。
無壓力而且運動量極小的劍道練習,對旗木新雨而言,甚至還不如多坐幾分鍾刀禪,但是一兩天不會刀,旗木新雨就會感覺手癢得緊。
既然這一次是來家庭教師位面休閑的,那就按照自己喜歡的來,而不是刻意的去回避一些和自己職業有關的東西。
旗木新雨穿越前,有一個朋友,就是想不通這一點,那個朋友的職業是攝影,人像攝影、空間攝影,總之視覺類的工作都幹了一遍。
為了讓自己遠離工作,這個朋友出去旅遊時,不帶攝影機,甚至連手機的攝像功能都不願意打開,直到每天晚上回酒店休息時,才吐槽今天看到什麽什麽美麗的場景,但是可惜沒拍下來。
這就是令人窒息的操作,旗木新雨以此為鑒,明白了休閑並不是回避,而是換一種心態去體驗。
之前可能是因為工作、因為家庭、因為生存,才去做某些事情,但是可能你的內心其實也是喜歡做那件事情的,所以不需要為了回避而因噎廢食。
抱著只是滿足自己的心態,旗木新雨開始在道場中揮劍,直到自己第一滴汗水從額頭冒出來,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旗木新雨也就停下了訓練。
這種練習,即使不刻意控制體力,旗木新雨也能連續不斷的揮舞上一天一夜,因此點到即止,畢竟一天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走出劍道場,旗木新雨朝著山本家走去,沒走幾步,旗木新雨看到了一個早餐攤,那上面寫著的漢字吸引了旗木新雨。
“點心”
用漢字寫的,這讓旗木新雨內心微微有些波瀾,他已經近三十年沒接觸過同胞了,下意識的,他抬腿就走了過去。
店老板是一個矮矮的,穿著紫色長衫的男子,由於帶著帽子和墨鏡,面容並不是很清晰。
此時天色尚早,街上行人很少,早餐店前,只有一個頭頂扎著小辮子的孩童,正結果攤主遞過來的一籠點心。
這讓走近的旗木新雨,立馬就想起了這兩人的身份,曾經最強的武道家,如今的彩虹之子“風”,和他的弟子“一平”。
果然,旗木新雨刻意看了一眼一平接過來的點心,下方有著一個信封,這個舉動也引起了風的注意,墨鏡後的那雙眼睛,也開始打量起了旗木新雨。
作為一個武道家,風對人體的認知,超過的這個世界的絕大多數人,只是輕輕掃了幾眼,便已經得出旗木新雨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一平,拿了早餐就快回去吧,要不然家裡人會擔心的。”
風用帶著很濃重的粵語腔調的漢語說道,一平聞言,雖然不明白自己師傅這是怎麽了,但還是對風表示了謝意後,抱著籠子離開了。
風特意用了漢語,而且也沒有直接讓一平離開,前者是預測了旗木新雨不會漢語,後者則是預測了旗木新雨會漢語。
他這樣說,如果旗木新雨不是先入為主認為他們兩人有問題,那麽不管旗木新雨會不會漢語,都不會影響一平的行動。
“老板,你這有什麽點心?”
風還沒來得及開口招待旗木新雨,
旗木新雨便問出了自己的問題,這讓風有些好奇。一方面是旗木新雨用的也是漢語,另一方面,旗木新雨的漢語,跟他很像,biu準的廣普。
這實在沒辦法,旗木新雨穿越前就是廣府人,出省的時間,加起來都不到一個月,倒是粵語、潮汕話、福佬話、客家話這些十分難學的地方語言,旗木新雨倒是很熟悉。
因此講漢語口音重一點,也是很正常的,加上近三十年沒練習口語了,能流暢的說出來就不易。
旗木新雨沒想到,只是這簡單的一句話,倒是讓風對他有了一些親切感。
“叉燒包、流沙包、蓮蓉包、廣式燒麥、鳳爪、排骨都有的。”
風伸出和身高不成比例的短手,掀開了幾個小籠屜的蓋子,讓旗木新雨看清了裡面食物。
旗木新雨輕輕的聞了聞,和他記憶中的問道完全一樣,但是還有一種味道,是他從來沒有聞過的。
他先是點了點頭,說道:“各來三籠吧,籠屜我也要了,多少錢你說就行,對了,那是什麽?”
風看了看旗木新雨所指的方向,說道:“那是賣給熟客的,每天的量都定了。”
風並沒有正面回答,但是旗木新雨也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已經猜得出來裡面是什麽了,就是一平吃得稱為“餃子”的包子。
這是一平修煉的“餃子拳”的輔助品,在裡包恩收集的情報中,一平修煉的餃子拳,可以將吃下去的“餃子”之中的蒜味,濃縮為氣團,從而攻擊敵人。
不過裡包恩也錯誤性的認為這是武道中的“氣”,其實在旗木新雨看來,那只是一平水平不到家,才需要這種東西輔助。
君不見後期使用了“贈禮”,恢復成成人的風,打出來的“爆裂疾風拳”和“爆裂炎舞”,才是他們這一脈的真正絕技。
須臾之間,風就打包好了旗木新雨所點了食物,旗木新雨結帳之後,拎著袋子就朝著山本家走去。
倒是風,盯著旗木新雨遞過來的錢,藏在墨鏡後的眼睛,有著深深的憂慮。
紙幣上的那些裂紋,讓他很熟悉,那是風的力量,但是卻和他修煉的不同,旗木新雨展示出來的手段,明顯更加鋒利,而不是他熟知的分解。
風低頭看著用作偽裝的紫色長衫下,那個散著微光的紅色奶嘴,下定了決心,隨後就推著早餐攤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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