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隊戰場,隊長達魯伊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白絕大軍,和站在前面的那些曾經在忍界有著赫赫威名的忍者,不由得一陣心累。
“真沒勁啊,戰爭這種東西。”口中喃喃,達魯伊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不對,心中又暗自下決心:“誰叫我是隊長呢?為了他們,我也不能後退啊。”
想著,達魯伊身上開始冒出了黑色的電光,達魯伊是四代目雷影艾黑色雷遁的唯一繼承人,同時擁有著“嵐遁”血繼限界,實力無比強大,但就是對戰鬥提不起一絲興趣,這也是雷影艾一直沒決定將他定為雷影繼承人的原因。
不過此時,達魯伊終於是有了一絲鬥志,畢竟他如果不用出全力,就可能導致戰爭失敗,身後這些跟隨他的忍者,也會傷亡慘重。
“雷遁-黑斑差!”
達魯伊快速結印,一條由黑色雷電凝聚而成的巨獸,長著猙獰的大嘴,朝著站立在海面之上的白絕大軍撕咬而去。
“啊!!!”
一瞬間,無數白絕大軍被黑色雷電命中,遠處沒有被達魯伊雷遁直接命中的白絕,也因為海水中傳導過來的電,被刺激得不斷痛呼。
“真不愧是雷影大人的左右手,有他在,果然很可靠。”
第一部隊中,一名雲隱村的忍者對身旁外村的忍者說道,只是話還沒說完,更多的白絕就越過了被雷電擊打的白絕,朝著第一部隊衝來。
第一部隊作為中距離作戰部隊,面對無窮無盡的白絕,並沒有驚慌,隊伍中的天天一聲嬌呵:“木葉忍具班!上!”
說著,她從忍具袋中掏出了一個封印卷軸,隨著通靈印式完成,卷軸中又飛出了上百個封印卷軸,飛到忍具班的忍者手中。
封印卷軸上,刻印的是手裡劍影分身之術,只需一枚手裡劍作為媒介,便能通過查克拉複製出同等的實體手裡劍。
理論上,只要封印卷軸上的術式沒有被破壞,便能使用查克拉源源不斷的獲取手裡劍,不過手裡劍影分身是有時限和查克拉限制的。
“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
一瞬間,由上百名精通忍具投擲術的忍者施放出來的手裡劍影分身之術,讓整片天空都黑了下來,抬頭一看,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手裡劍。
漫天的劍雨,如同暴雨一般,襲向奔來的白絕大軍,僅僅十數息的時間,海面上浮屍十裡。
但是白絕大軍沒有絲毫的恐懼情緒,踏著同類的屍體,繼續朝著第一部隊襲來,而且這個距離太近了,根本來不及發動第二次影分身手裡劍之術。
“八卦掌-回天!”
就在木葉忍具班忍者放下封印卷軸,改用普通忍具進行攻擊的時候,白絕大軍中,冒出了一個人,用出日向一族秘術回天,保護了方圓近百米的白絕。
長發、白眼、額頭有著籠中鳥封印,此人正是日向日差。達魯伊看著日向日差,不由得歎息一聲,日向日差他見過,那是十三年前木葉送來的一具屍體。
就在他打算放棄用雷遁壓製白絕,趕過來幫忙時,一個龐大的身影從第一部隊之中走了出來。
“日差前輩、斷前輩,沒想到有一天,我們居然會操戈相向。”
穢土加藤斷抬起頭,看著那張肥胖中有一絲熟悉的臉,說道:“你...你是丁座嗎?你長大了啊。”
丁座聞言,手持鐵棒的手顫了顫,但很快他的神情就變得嚴肅起來,說道:“是啊,斷前輩,只是,我要變得更大才行!”
加藤斷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對丁座說道:“丁座,一定...一定要阻止我。
”“嗯!”
說完,丁座抬腿一踏地面,搖身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巨人,朝著加藤斷就衝了過去,龐大的身軀絲毫不影響秋道丁座的靈活性,兩人很快戰作一團。
而一旁的穢土日差,則是一臉痛苦,身體卻不聽使喚的朝著忍者聯軍擊去,這些聯軍之中,不乏和他一樣被刻上籠中鳥封印的日向忍者。
“父親!”
聽到一聲呼喚,日向日差的身體硬生生停止了下來,任憑忍具和忍術轟擊在他的身體上。
他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日向日差的身體,第一次擺脫了咒印的束縛,走到那名白眼少年身前,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是寧次?!”
一路奔波過來,此時還氣喘籲籲的寧次,迅速調整了一下呼吸,對日向日差說道:“父親大人,是我。”
“寧次...這些年...你...哥哥那邊,不對,宗家那邊...”
一時間,剛剛大殺四方的日向日差,突然變成了一個笨手笨腳的人,對著寧次,卻不知該說什麽。
“父親,我這些年過得很好,族長那邊很照顧我,還有雛田,我們關系也很好,對了,你可能不知道吧,族長又生了一個女兒,叫花火。”
寧次也有一些語無倫次,他有很多話想對日向日差說,想跟日向日差抱怨他這些年來的辛苦,只是當日向日差站在他面前時,那些話卻又說不出口。
聽到兒子並沒有怨恨日向日足,日向日差也松了一口氣,看著已經和自己一樣高的兒子,心中一股股情緒不斷洶湧,一瞬間,他感覺身體又聽話了。
日向日差兩步上前,抱住了寧次,在他耳邊說道:“寧次,這麽多年,苦了你了,都怪爸爸,不要怪族長,爸爸有不得不那麽做的理由,自己的理由。”
說著,他的身體開始崩潰,寧次明顯察覺道了,他趕忙說道:“爸!你是木葉的英雄,我從未怪罪過你,只是,我也發誓過一定會取消籠中鳥制度,五代目火影很看好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成為火影,或者至少成為日向一族的族長,然後...然後...父親?”
寧次說著話,日向日差臉上一直帶著笑容,身體卻在不斷潰散,最終,日向日差的身體完全潰散,隻留下一些如同黏土一般的東西,和一具絕的屍體。
寧次手握一捧黏土,心中五味雜陳,更有怒火升起,與父親相見的感動過後,剩下的唯有父親靈魂被褻玩的怒火。
就在此時,白絕大軍中跳出兩個人,頭長雙角,一人銀發,一人金發,手持怪異忍具,衝著忍者聯軍大喊一聲:“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