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預想中被阪田銀時一木刀撂倒不同,井野手中的竹劍,穩穩刺中了阪田銀時的丹田,讓阪田銀時發出了一聲如泣如訴、欲仙欲死的哀鳴。
井野愣愣的看著手中竹劍,臉上露出一絲疑惑,莫非我就是新雨老師口中那種百年難見的劍道奇才,而我剛剛覺醒了無上劍體?
“你你你,在下真心上門挑戰,沒想到你作為旗木新雨的弟子,居然做出出手偷襲這等下流的行為,我看,旗木新雨也不過是個名不副實小人而已,看我劍體就為民除害,還忍界劍道一個朗朗乾坤。”
“地裂波動劍!!!斬!!!”
見被刺倒在地上的阪田銀時,單手捂臉,緩緩站了起來,口中還念念叨叨一些中二的話語,井野和緩過氣來的鹿丸跟丁次都露出了無語的表情。可沒等他們鄙夷完,阪田銀時突然將木劍高高舉起,凝聚驚人的氣勢,就要往地面劈去。
“不好!!忍劍術-影逝!”
鹿丸趕忙用秘術操控影子,抓住兩把竹劍,呈交叉狀抵擋在阪田銀時刀下。這一招忍劍術,是旗木新雨結合奈良一族的秘術,為鹿丸提供的開發思路。
但顯然鹿丸控制的影子力度不如阪田銀時的木刀,兩柄竹劍被木刀磕飛,但也極大緩衝了阪田銀時的力道,木刀劈在道場的地板上,只是讓以木刀為方圓的四五塊木地板崩裂開來。這個結果顯然不能讓阪田銀時滿意,他再次高舉手中木刀,口中大喊道:
“三刀流!!三千世界!!!”
“明明就一把刀,姿勢還跟剛剛一模一樣,裝什麽裝。”鹿丸無力的在心中吐槽到,但是卻也沒影響他的動作。
“忍劍術-影逝-二度!”
只見原本被阪田銀時磕飛兩柄竹劍,從地上驟然升起,一左一右,直取阪田銀時兩肋。
“可惡的小鬼,看我的!”阪田銀時趕緊把木刀從頭頂收回,隨後開始旋轉身子,同時,口中大喊道:“正義審判!!!”
“丁次,接劍!”
隨著鹿丸的操控,一柄被阪田銀時木刀磕飛的竹劍,飛到剛剛站起身的丁次手中,丁次點點頭,看向阪田銀時,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旋轉。
“擰發-你褲襠還真香!”
場上,阪田銀時正以水平方向旋轉,而丁次,以垂直方向旋轉,兩個人的旋轉速度越來越快,各自的刀劍也在不斷碰撞,整個道場內,似乎有狂風在席卷,讓井野和鹿丸...好不涼快。
在旋轉了一分多鍾後,阪田銀時率先撐不住,踉蹌著倒在地上,嘴裡一聲聲乾嘔的聲音傳來,顯然是暈得不輕。停下來的丁次臉色也不好看,原本是想站定在原地,但是卻忍不住前後踉蹌,看樣子,即使阪田銀時不倒下,他也快倒下了。
過了好幾分鍾,阪田銀時才壓下想要嘔吐的惡心感覺,眼前重影的世界也逐漸平靜吻合。阪田銀時甩了甩腦袋,撐著膝蓋站了起來,手中木刀一甩,想要抗在肩上,但是卻不小心打到了耳朵,好一頓齜牙咧嘴之後,阪田銀時才酷酷的開口道:
“小鬼,我認可你們了,既然旗木新雨那家夥不再,我就以後再來。告訴他,漫長的劍道上,一無所有的我注定走得比他更快。”
說完,便轉身往外邊走,背影看起來,甚至帶著幾分滄桑與落寞。
“大叔,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
多愁善感的井野,開口問道。她自然不可能問阪田銀時的名字,畢竟剛剛阪田銀時已經自我介紹過了。
“我呀,只是一個被舊時代拋棄的武士,這個時代已經沒有能夠容納我靈魂的劍鞘了。等旗木新雨回來後,你們可以跟他說,白夜叉來找過他。”
愣了愣,阪田銀時站定說道,說完才回過頭,看了看鹿丸,將肩膀上的木刀一甩,直直釘入木板中。隨即,阪田銀時用一雙死魚眼看著鹿丸的死魚眼,說道:“小鬼,你是第一個對我亮出武器,想要保護這座道場的。這把刀,就送給你了,要記住,不管何時何地,都要保護你所珍重的一切。”
說完,便繼續前行,鹿丸則是反應了過來,對阪田銀時開口喊道:“阪田先生,我老師說過,刀是一個劍士最珍貴的東西,你把他送給我,你怎麽辦?”
“無所謂,反正我本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了,何況,那把刀,是電視購物買來的。”
最後一個字落下,阪田銀時已經消失在豬鹿蝶三人視野內,鹿丸看向釘在他身前木板上的木刀,刀柄上書“洞爺湖”三字,劍首還刻著一個電視台的logo,這讓他的眼角直抽抽。
阪田銀時走後,豬鹿蝶三人在簡單療傷之後,感覺去木匠處購買材料修複道場。
兩天過去了,旗木新雨一直沒有出現,焦急的豬鹿蝶三人終於按捺不住,在井野的帶動下,一起來到了火影大樓,經過兩輪忍者報備之後,才進入了火影辦公室。
“新雨啊,村裡讓他去執行一個特殊的秘密任務了。”
猿飛日斬一臉和藹的看著豬鹿蝶三人,這可都是木葉珍貴的人才啊,說不定以後還是旗木新雨的幕僚團隊。
“那猿飛大人,請問新雨老師去執行什麽任務了?什麽時候回來?”
井野焦急的問道,但猿飛日斬卻不急不緩,讓三人坐下,這才道:“秘密任務,不能告訴你們喲。”
“那他為什麽沒跟我們說他要去執行任務?”
“因為...因為這個任務很特殊,也很緊急,所以來不及跟你們說。”猿飛日斬不自然的掏出煙鬥,但轉念一下在場還有小孩子再,又將煙鬥放下,對豬鹿蝶三人說道:“你們在新雨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就好好呆在他的道場裡訓練,知道嗎?如果沒其他問題的話,你們就先回去吧,我這裡還有事情要忙。”
得不到準確答案的豬鹿蝶三人,悶悶不樂的離開了火影辦公室,回到了各自家中。
很快,兩個月時間過去,時間到了六月下旬,旗木新雨還沒回來,只不過道場裡,來了許多奇怪的人,都是來調整旗木新雨的。
有一頭栗色長發,身穿紅色劍道服,手持逆刃刀的浪客;有身穿大衣,頭頂黑色牛仔帽,一雙金瞳,背負十字黑刀的奇怪劍豪;還有一頭衝天辮,一身破爛藍袍,腰間還掛著樂器,口中還經常喊著“面對疾風吧”的流浪武士。
而今天,豬鹿蝶三人剛被一個金盔金甲,手持金色大刀,頭戴怪異護目鏡,留著山羊胡的劍士挑戰完,雖然好不容易通過合擊戰勝了來著,但是豬鹿蝶三人身上也遍布細小傷口。
豬鹿蝶三人無力地躺在道場內,已經沒有起身收拾道場的力氣,過了好久,井野才說道:“鹿丸,丁次,你說老師什麽時候回來啊,我快受不了了。”
還沒等鹿丸和丁次回復,便有一道爽朗的男聲想起:“這麽想念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