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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應有悔》第4章:定風波
  曾身居高位的蕭峰意識絕對不凡,在感應到兩股氣息,卻僅得到一人回應的情況下,立刻猜測其中一人只是不回應。

  “兄台稍安勿躁”,蕭峰意識先打斷了瘋狂聲音的繼續,言語似乎更帶恭敬,“不知哪位神僧前來指教蕭某?奈何蕭峰似無法現身受教,所幸尚可目視,如若神僧能知曉蕭峰意思,還請稍微示下。”

  昕沂頗為鬱悶,什麽時候自己都成神僧了,說好的妹子呢?不過為了溝通,還是點點頭加一心二用,邊吐槽邊默念好好好。

  “神僧以無上神通,將蕭某置於此等空間,”蕭峰繼續說,“而蕭某亦知以下犯上,已為族人所不容,天大地大,只求一心安,不知神僧可有何點化?而此處尚有一位兄台,不知與蕭某有何造化?”

  “什麽兄台,我姓王,本派名為醫心壇,醫治身心之醫心,故而家父以心醫喚我,免得日後行走江湖,被宵小之輩欺我。”另一聲音響起,依然有些瘋狂之意,“我。。。你們是何人啊?我可是醫心壇少主,對此身構造很熟悉,這身體本來就是我的,你們莫要亂行事啊。這房間是我派密室裡休息的房間,這層密室共有3間,外面還有個練功房和儲物間,頂上是下來的過道。無甚言語之人,你給我到中間洗漱一下看看,試看我們是不是尚在夢中?恩,便是旁側開的那個小雜物間。”

  昕沂不知前因後果,陌生地方,從善如流,起身尋了一趟。依著腦海中感應的聲音,看到有地下水流過一房間,順勢掬一把水拍拍臉,似乎清醒了些,因為腦海裡又響起那抓狂的聲音:“我就不該偷練個啥功,醫心壇本就已是亮金十支柱的一崖二壇三觀四派之一,瑤姐又有如此名聲,便是我心醫差些,又不圖名,想來亦不會被金元首領給首先抹殺。好好等父母回來就好了,結果給你這妖孽鑽了空子。”

  “莫要唐突大師,若大師真是妖孽,你我意識估計都無法醒來。”蕭峰聽著不對,趕緊打斷。

  不過昕沂倒是眼皮一跳,看來,這都是跟自己有緣啊,按說法,這個聲音的名字就該是:王心醫,跟自己名字雖然不太一樣,但手機上按拚音輸入倒是完全相同。而蕭峰則是自己剛那本書的主角。昕沂心中羊駝過境,默默哀歎,別太誇張,我受不了。

  不但要忽悠這兩個別樣靈魂,還要打聽這個世界情況,真心難。也罷,反正自己屬於支配地位,不管身體裡面兩人,呃,或說兩魂靈如何,開始熟悉環境。

  熙熙攘攘的內心世界映照著冷清空寂的房間,昕沂轉了幾圈,確認了目前自己所在的地方確實如意識中的王心醫所說的一致,再沒有比較明顯的構造顯示有別的密門之類。整個地方呈上下結構,上方是個小通道,非常窄,按照心醫說的是易守難攻,但目前看也是唯一一處通往外界的通道。通道中間橫向開了個小間,裡面有各種日用雜物包括一些書信、紙袋等。通道盡頭是一層超大的鐵門和渾然天成的石壁,看起來極難攻破,而且據說在裡面特意關閉後,外面無法打開。下方就是一個圓形的構造,一共三個房間,其中儲物室有許多食物儲備,而且還往下打了幾級台階,有處地下溪流流過,然後又沒入通道中,看來打造的時候已經考慮了飲水和食物的各種問題,衛生洗漱應該也可以在此解決。

  練功房很寬闊,也有不少書籍,想來為了練功,沒有太多物件,就幾個架子並不多的擺放整齊一些書籍,更多的是地上亂七八糟的圖本,

似乎是各類武功吧?練功房頂上似乎直接開到最上方,有不少縫隙可以通風和采光,按照心醫的說法,此處上方是醫心壇的聖山,輕易不會有人踏足,因為聖山是醫心壇的禁地,外人如果進入,派中高手就會追殺。故此也不是很擔心被投毒氣、放火攻什麽的粗暴攻擊。  至於休息室便沒什麽特殊了,也就是一地下臥室的架構。散落的整齊的書籍昕沂都看了,基本上自己能認識這些文字,雖然也許有些繁體字比較生僻,但作為學霸級別的昕沂來說,對照一下其他地方出現的相同字,猜、估起來不是難事。至於遣詞造句,倒是符合古文風,昕沂讀的雖然是工科,語文功底也是極佳的,至少感覺與課堂上的之乎者也差的不多,溝通上應該不成問題。

  昕沂確認了現實,看來自己並不是被綁架,起碼還處在自己可以把握的狀態下,雖然不是很糟,心情依舊很差。就算能說服自己是穿越,那自己為何到了此處,父母又知曉不知曉自己的處境,自己在山城老宅的情況如何,身體還在不在,不在的話是不是讓父母恐慌,在的話是以植物人還是另一個意識佔據了都是個問題,至於自己以後如何返回父母身邊都是更遙遠的事情了。

  心醫依舊在絮絮叨叨,偶爾發一些狠話,蕭峰阻止幾次無果,也沉默了下來。昕沂按捺住焦躁心情,開始考慮如何跟這兩位感覺得到卻摸不著的意識打交道,畢竟,接受現實也需要了解自己。

  蕭峰比較好說,按照其說法,應該就是處於剛在雁門關自絕後的意識,估計其內心仍舊處於渴望被認同,但是卻感覺天地都已容不下自己的掙扎心態。暫時沒來得及想起自己曾經的兒女情長,或者說對其影響甚深的阿朱兩姊妹,還埋藏在其更深處。按著看過些心理書籍,例如那麥獨孤寫的《社會心理學導論》說法,或許表現出善意的認同和解開那心中死結,應可獲得認可並幫自己解決三靈同體問題。

  心醫的意識便無所謂了,他應是一種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的心態,因為他肯定也看出三個意識中,昕沂的意識是不能被他們兩個意識所窺探的,而且昕沂意識控制著這身體,也就是說,昕沂的意識是凌駕於他們兩個意識之上的。

  不過昕沂目前也不知道該如何讓自己的想法給他們兩個知曉,鑒於蕭峰問話間的說辭,應該是可以感知自己身體的動作,那麽也許他們兩個意識依舊可以通過身體的感官來了解外面世界。想來,自己無論說話還是寫字,他們應該就能了解了吧。

  想到就做,洋洋灑灑自說自話,道(chao)盡許多武俠世界裡的遭遇,當然其中以《射雕》這跟蕭峰有些黏連的為主,以郭靖那俠之大者,安撫一番那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悲涼。

  大塊頭有大智慧的蕭峰除了偶爾慨歎兩句,讓昕沂知曉自己猜測是對的外, 並沒有太多的反應。倒是心醫的反應是意外之喜,也許是那繁花似錦的世界觀描述感染了他,很有興致的跟著昕沂敘述來與自己身世做對比。終是被昕沂套出不少話,這身份是醫心壇的少主,年紀跟昕沂穿越前差不多,不到21歲,並無其他兄弟姐妹,有個瑤姐乃是義姐。

  按照此身母親的說法,彼時父親大派初成,自己又尚在繈褓之中,母親那時都是深居簡出,聽聞她當年尚在敵對勢力時的閨中好友遭了難,所幸吊著一口氣,等到母親潛回那謂之義盟的勢力,將當時近3歲的娃托付與母親。其後,母親對外便宣稱瑤姐為少主,將自己這個真正的兒子隱沒了去,隻壇內管理層的長老及所帶的親傳知曉實為雙子,當然,估計他們也就以為是雙生子。

  這瑤姐可說是父母從小帶大的孩子,瑤姐對外也喚自己父母為父親母親的,年紀上比自己大近2歲,據母親說其母姓陳,給她取名曼瑤。為了隱瞞身世,又為給日後雙子的說法鋪墊,對外稱隨了母親姓。

  與外派的高層交流時,若關系好父親會帶著她見見外人,好坐實為自家親生。而瑤姐自小便自稱“瑤華醫師”,入了武相能起專屬名號後亦不改換了。從自己牙牙學語開始,瑤姐就已經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對自己一直照顧尤佳,或者說青梅竹馬也不為過。

  連此等秘事都忽悠到,那關乎身處的大環境,昕沂花了數天忽悠宅男,亦獲知了這世界的一些情況,當然,自動轉化成了自己理解的意思。

  料峭春風吹宿醒,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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