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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日本戰國》第一千六百六十五章無奈含淚被迫裝B
義銀對足利義氏誅心質問,把一旁的簗田晴助嚇得是魂飛魄散,立即爬過來磕頭。
  “聖人!您千萬不要誤會了鐮倉殿,鐮倉殿對您是非常尊敬的,對關東侍所是非常擁護的。
  我們絕對絕對沒有和東方之眾勾結,那些亂臣賊子不得好死!”
  簗田晴助幾乎是指天發誓,心裡害怕極了。
  足利義氏早就是一尊泥菩薩,從相模國回到古河領之後,已經不問世事,領地政務全都是由簗田晴助打理。
  如果聖人認定足利義氏與東方之眾有所勾結,把自己引來古河城下套,那麽簗田晴助也逃脫不了乾系,甚至罪責更重。
  足利義氏畢竟是關東將軍,聖人再氣再惱,也不會砍了她,但簗田晴助的下場就很難說了,搞不好會死全家的。
  到了此刻,簗田晴助終於明白佐竹義重送來的那些財物有多燙手,這個瘋子竟敢打聖人的主意!
  簗田晴助是追悔莫及,讓她重來一次,她絕對不會收下東方之眾的東西,更不會被這些殺千刀的王八蛋利用來坑害聖人!
  看足利義氏一副嚇壞了的模樣,簗田晴助幾乎是面目猙獰,大吼道。
  “鐮倉殿,您也解釋一句啊!”
  足利義氏回過神來,顫顫巍巍對義銀鞠躬。
  “聖人在上,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足利義氏早就不是當初在佐野領合戰之時,敢與義銀對陣的傲氣公方。
  這些年的歲月磋磨,已經徹底磨平了這位關東將軍的銳氣,如今的她早已接受了鐮倉足利家衰敗的命運,只希望能夠當個富貴閑人。
  按理說,聖人出身斯波宗家,乃是源氏一門的長者。
  即便關東侍所被關東體系取而代之,憑借鐮倉足利家的血脈族親關系,一向仁厚的聖人也不會苛待足利義氏。
  對這一點,足利義氏是非常有信心的。
  但今日,足利義氏與簗田晴助被東方之眾誆騙,將身邊沒帶多少護衛的聖人請來了古河城,讓聖人陷入了被圍困的危境。
  這黃泥落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斯波義銀戰陣無雙,在他面前,足利義氏與簗田晴助即便佔據主場地利,也不敢起絲毫反抗之心,只是一味討饒。
  她們兩個的慫樣,看得義銀不住搖頭,還得耐著性子出言寬慰。
  “是我一時激動,誤會了鐮倉殿,還望鐮倉殿海涵。”
  足利義氏連連擺手,連聲不敢,簗田晴助稍稍放下心,直言勸道。
  “聖人福澤深厚,佐竹義重等人終究是沒能得逞,有小田殿下前來通報,逆賊的陰謀已經提前敗露。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逆賊大軍來勢洶洶,外臣懇請聖人盡快移駕,避其鋒芒。”
  足利義氏跟著點頭。
  “是啊,敵軍奇襲小田城成功,已經朝著古月攻來,還請聖人速速回轉,安全第一。”
  義銀看向蒲生氏鄉,霧影才藏,甚至是狼狽棄城,跑來報信的小田氏治,她們的表情都是這個意思,都希望義銀快點跑路。
  東方之眾這次忽然起兵,就是衝著義銀來的,只要義銀離開,敵軍在戰略上的目標就無法達成。
  在場所有人都相信,只要義銀安全離開,下次帶關東侍所的大軍重新殺回來,東方之眾不過是烏合之眾,絕不是義銀的對手。
  小田氏治連自己的地盤都可以棄之不顧,一心一意來給義銀報信,也是這層意思。只要保住了義銀的安全,小田城遲早還是她的。
  義銀心裡苦笑,自己戰無不勝的形象似乎是深入人心,所有的人比起他自己,對他更有信心。
  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別人眼中的義銀,無非是在來勢洶洶的敵軍面前避退三舍,等關東侍所的天兵集結,就是東方之眾的死期。
  但義銀自己的心裡卻很清楚,自己捂著蓋子的問題,有多麻煩。
  上杉謙信持女逞凶,把義銀原本想要提拔武田北條,壓製上杉,平衡關東侍所的如意算盤打碎了。
  義銀來古河領遊玩,其實是迫於無奈。
  他不敢面對關東侍所內部的重重矛盾,只能掩耳盜鈴,指望短視的關東武家能夠在大評議的體系之下,顧全大局,相互達成共識。
  義銀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
  武家如果能夠顧全大局,能夠相忍為國,天下會亂一百多年嗎?
  姬武士骨子裡就是島國寡民的利己主義,只顧念自己一家一姓,小團體的利益永遠高於整體利益。
  武田信玄有女,上杉謙信也有女,北條氏政不甘示弱,山中幸盛與島勝猛未必肯讓步,再加上真田,由良等有力武家的圍觀摻和。
  關東侍所這次的新春大評議,一定會很精彩。
  義銀原本準備壓製了上杉謙信之後,聯合上杉武田北條三家的力量,來主導這次大評議,盡快彌合大家的分歧,征伐東方之眾。
  如今倒好,義銀自己被上杉謙信整得灰頭土臉,不得不跑到古河城裝作太平無事。
  就在這時候,東方之眾聯合出兵,朝著古河城殺來了。
  在場所有人都覺得義銀應該趕緊回撤避開敵軍,不要和東方之眾爭一時長短。
  但義銀卻知道,自己避不得。
  斯波神權的建立,是維系在義銀一人一身的威望之上。
  拿起八幡太娘的禦白旗,被認定為毘沙門天的化身,他斯波義銀就應該是無所不能的真神,神擋殺神,魔擋誅魔!
  他剛剛在近畿,被天台宗,真言宗,一向宗請上神壇,正是神權被人半信半疑的檔口。
  斯波織田一戰,打下了斯波神權的第一塊基石,而回到關東的第一件事, 義銀卻辦砸了。
  上杉謙信用義銀最擅長的哭戲,一舉擊潰了義銀的良心,讓羞愧難當的他逃離了禦館,躲到古河城來。
  關東侍所內部的矛盾非但沒能化解,還因為義銀回歸路上許諾給各家的諸多好處,變得更加激烈。
  躲到古河城的義銀,他可以假裝清高,不理會關東侍所大評議的麻煩。
  但東方之眾在此時進犯古河領,正好撞在大評議期間的敏感之時,讓義銀進退兩難。
  義銀要是退卻,就必須回去面對關東侍所的亂局。
  他壓不住上杉謙信,就沒辦法彌合上杉武田北條三家的矛盾,就無法協調好關東侍所各方利益,就不可能立即回擊東方之眾的冒犯。
  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發現,義銀沒有她們想象得那麽無所不能,他連調集關東侍所的各家軍力,把東方之眾打回去這點事都做不到。
  斯波神權的神聖性還在建立,義銀必須保持自己的高姿態,如果這時候被人扒掉了底褲。。以後需要付出的政治代價,可就太大了。
  所以義銀現在不能退,他不能讓人發現,自己不是不想管關東侍所那點破事,自己是真的管不了。
  此刻,義銀只能是打斷牙齒和血吞,自己約得*,含著淚都要打完,必須將裝b進行到底。
  他冷笑一下,擲地有聲。
  “退什麽退?吾觀東方之眾如土雞瓦狗,插標賣首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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