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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日本戰國》第一千六百二十二章日神換種的誘惑
最終,義銀還是攔不住腹黑狐狸發騷,被動接受了一次侍奉。

 隨著義銀的神道路線逐漸清晰,姬武士們的行動也變得越來越積極。

 原本受困於倫理道德的愛慕之情,在神裔這一巨大利益的誘惑,已然沒有任何阻礙行動的威懾力。

 不單單姬武士本人很衝動,連姬武士身後的武家集團也非常支持自家領袖發騷,從現世神那裡得到種子,事關整個集團的政治未來。

 有神之血脈就是殿上有位的神裔,沒有神之血脈就是永遠低頭的臣下,有效期甚至長達上百年,幾百年,甚至上千年。

 在巨大的政治利益面前,一切倫理道德都成了無關緊要的事。你不想騷,有的是人搶著騷,劣幣淘汰良幣,最後大家全部變成騷幣。

 在這個重血統,重出身的島國,這是千百年來的第二次機會。

 想要改變血統,化賤種為貴種,上一次機會還要追溯到七百年前,天皇子嗣源氏平氏臣降地方。

 各地豪族搶著和源氏平氏聯姻,借此機會換種,抬高自己的名分,完善對名下土地的所有權。

 這一次的機會比上一次更大,是直接一步到位,貴不可言。

 和神上床換種,這種神話故事一樣的情節,實在是千載難逢,可遇不可求,誰願意錯過?

 這次換種的對象可不是上次源氏平氏那麽多人,僅僅只有義銀這位現世神一根獨苗。

 天地良心,這根獨苗就算每天不下地,又能產出多少種子?更何況他忙得要死,近畿關東兩頭跑。

 各個武家集團搶都搶不過來,誰會客客氣氣謙讓?沒有見面就扒衣服,已經是姬武士對現世神最大的尊重了。

 武家集團表現出來的這種饑渴,義銀不但不能拒絕,還得積極鼓勵,才能完成自己的神裔大計。

 總而言之,他的犧牲很大,腰子很累。

 在穩定了京都政局之後,義銀再次出發,前往關東。

 第二場冬雪剛剛過去,義銀便帶著同心眾騎馬出發,借著風雪的間隙期,借道近江國,走不破關,經美濃國轉入東海道,前往關東。

 東海道面朝太平洋,比起北陸道的日本海,這一邊的洋流溫暖不少,不至於被冬雪冰封道路,難以出行。

 沿途各地大名接到命令之後,積極為義銀的出行提供補給,更是讓旅途變得一帆風順。

 義銀剛才從阪本町出京都盆地,經過大草進入南近江平原,就迎來了織田信長。

 織田信長親自陪同義銀走了一段,日日設宴,夜夜留寢,一天都不肯錯過。

 在此同時,沿途近江有力武家紛紛前來拜見聖人,有親近的武家如蒲生賢秀,羽柴秀吉,都得到陪同左右的特權,跟著騎行一段。

 直到臨近不破關,織田信長才拉著義銀的手,依依惜別。

 “送君千裡,終須一別。聖人此去關東,不知何時才能再見神顏。”

 織田信長這幅黯然神傷的姿態,不只是出於愛慕的真心,更是一場政治表演秀,演給周遭跟隨而來的近江武家看。

 斯波織田兩家聯手,即將拉開平定天下的大幕。

 織田信長演得越是親密無間,那麽義銀離開之後,她越可以利用近畿武家的忌憚,肆意妄為。

 織田家缺少的不是征服的實力,而是讓被征服地方武家絕望的威懾力。

 只有讓地方武家感覺沒有人可以幫她們,她們才會真心屈服,不再搞什麽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把戲。

 義銀這面大義旗幟,別人可以用來反對織田信長,織田信長也可以用來鎮壓別人,就看誰的政治手段更高。

 對此,義銀卻是無所謂。

 他最在乎的是自己作為最高仲裁者的地位,其次是建立團結有效的神裔統治體系,其余都是小節。

 織田信長天天搶著和自己啪,那就是想要依靠神裔血脈提升自己的影響力,在義銀看來,織田信長是屬於可以團結的自己人。

 簡單來說,只要是願意草義銀,給他生孩子,利用孩子的血緣關系,建立世俗統治的武家大名,都屬於義銀願意團結的自己人。

 他的神權需要這樣貪婪的世俗統治者,武家日神統一戰線嘛,只要自己人不打自己人,最後肉都是爛在神裔這口大鍋裡,義銀不虧。

 織田信長與義銀在前面說著送別的話,其余姬武士皆是在遠處默默等候。

 借著這次機會,蒲生賢秀與蒲生氏鄉母女,也好好相處了幾天。

 看著曾經稚嫩的嫡女,已然成長為斯波同心眾集團的領袖,為人處事頗有造詣,蒲生賢秀心中充滿了對義銀的感恩。

 臨別之際,蒲生賢秀拉著女兒走到一邊,叮囑道。

 “聖人待我家恩重如山,我女小心侍奉聖人,切不可讓聖人失望。”

 蒲生氏鄉點頭道。

 “母親放心,我每日自省之。”

 蒲生賢秀看了眼遠處的織田信長,低聲說道。

 “等你下次回來近畿,我就把家督之位傳給你。”

 蒲生氏鄉詫異道。

 “母親正值壯年,何出此言?我現在同心眾的事務繁忙,也抽不出時間回家看顧家業。”

 蒲生賢秀欣慰道。

 “我自然不是要你斷了在同心眾的好前途,回家虛度光陰,只是希望你來當這個家督,家中諸事有我替你打理。”

 蒲生氏鄉不解看向母親,蒲生賢秀歎道。

 “自從六角家覆滅,我一心一意為織田殿下協調南近江的關系,可織田家又是如何回報我的?

 先是柴田勝家那些尾張派在南近江舉起屠刀,鬧得人心惶惶。這一次斯波織田開戰,織田殿下也信不過我,讓我回家修養。

 織田家始終防著我,要不是你在同心眾地位高,深受聖人寵信,蒲生家早就倒在屠刀那一關了。

 日野城是南近江重鎮,背靠鈴鹿山地,卡守甲賀郡門戶,是平原山地的交接線之一。

 我原以為只要我蒲生家對織田殿下忠誠,至少能確保家業無憂。

 如今看來,織田家內部山頭林立,隱患重重,織田殿下對我的信任也是有限,絕非明主。

 既然如此,蒲生家又何必繼續在斯波織田兩家之間騎牆受累,我不如就把家督之名傳給你,表明我家全面倒向斯波家的立場。

 即便日後織田家內亂起來,南近江起來,看在斯波家的面子,別人想要對日野城下手,也得多掂量掂量。”

 蒲生氏鄉看向遠處談笑風生的織田信長,問道。

 “母親就這麽不看好織田家的前景?”

 蒲生賢秀歎道。

 “烈火烹油,鮮花著錦,誰知道還能延續多久,既然織田殿下信不過我,我又何必替織田家著急呢。

 聖人是個厚道人,蒲生家又有你這個得寵的斯波家臣在,沒有道理在織田家的危船上賭一個未來。

 早下船早安心,就算他日織田家真的扶搖直上,我們也不用妒,這份富貴實在太燙手,智者不取。”

 蒲生氏鄉點點頭,說道。

 “我會聽從母親的安排。”

 在蒲生氏鄉看來,蒲生家早就應該拋棄騎牆的心思,投入斯波家溫暖的懷抱。

 但因為家業都是由母親支撐,她在家中沒有什麽影響力。母親願意迷途知返,她當然會全力支持。

 蒲生氏鄉回去當個掛名家督,慢慢接手家業,讓蒲生家的日野城成為斯波家在南近江的重要支撐點,的確不錯。

 但這件事,蒲生氏鄉還是想得淺了。

 讓蒲生賢秀最終決定把家業托付給女兒,徹底投向斯波家的原因,是蒲生賢秀發現女兒已經不是雛了。

 蒲生氏鄉不滿十歲就被托付給斯波義銀當小姓,這些年鞍前馬後,忠心耿耿,她對待聖人的心思可不是一般的君臣之誼那麽簡單。

 蒲生賢秀早就知道,自己這女兒對斯波義銀是情根深種,她也曾經為這件事煩惱過。

 畢竟,蒲生氏鄉是她的嫡女,身上肩負著傳承家業的重任,總不能一輩子暗戀斯波義銀,終生不娶吧?

 可隨著斯波義銀走上神道,被看作聖人降臨的現世神,蒲生賢秀的心思就徹底變了。

 如果女兒真能夠爬上聖人的床,蒲生家的未來是不可限量的。

 而女兒也的確沒有讓蒲生賢秀失望,當蒲生賢秀發現女兒已經不是個雛,頓時驚喜萬分。

 以蒲生氏鄉對聖人的癡迷,她不可能在外面另尋男人,一定是和聖人發生了某些深入淺出的事。

 蒲生賢秀的這種推測並非沒有根據,因為同心眾集團在斯波家的分量太重,類似中樞機構。

 作為同心眾筆頭,秘書處首席,蒲生氏鄉的重要性,聖人一定也是看在眼中。

 蒲生氏鄉坐在這樣重要的位置,聖人沒理由不把她徹底變成自己人,外人怎麽能用得安心呢?

 一想到蒲生氏鄉可能懷上聖人的種子,蒲生賢秀就興奮得厲害。

 這時候,蒲生家還當什麽織田家的附屬,蒲生賢秀已然有了更高的追求。

 一旦蒲生氏鄉誕下神裔,與織田信長便是同在神殿之上的姐妹。即便兩家實力懸殊,但織田殿下也沒有資格當蒲生家的主君了。

 蒲生賢秀期待蒲生氏鄉歸來之時,能夠懷上神種,蒲生家從此一飛衝天,成就神裔家族。

 蒲生氏鄉到底年輕,不如蒲生賢秀老奸巨猾,被幾句話忽悠了進去,真以為母親是對織田家心灰意冷,這才改弦易轍,投向斯波家。

 此時,蒲生賢秀的目光時不時略過女兒的小腹,心中充滿期待。

 ———

 就在蒲生母女不遠處,另一邊的羽柴秀吉也在看著織田信長與斯波義銀依依惜別,目中免不得羨慕嫉妒。

 忽然,她的身邊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她轉頭看去,那是臉色蒼白,日漸消瘦的竹中重治。

 “竹中姬,你的病情還未好轉,這次就不該出來送行,再吹寒風。”

 竹中重治搖搖頭。

 “主上放心,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斯波織田兩家聯手,我不就近觀察一下兩位主君,實在是放心不下。”

 聽竹中重治說著不吉利的話,羽柴秀吉微微皺眉,但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

 “你呀,就是太較真了,身體才會越來越差。你現在需要的是靜養休息,不要急在一時。”

 望著遠處的織田信長,竹中重治歎道。

 “不急不行呀,我們留在近江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羽柴秀吉眯了眯眼睛。

 “此話怎講?”

 竹中重治說道。

 “大殿好像變得比之前更急了,織田家又要開始極速擴張。

 柴田勝家大人在越前國進攻加賀國,池田恆興大人馬上要去攻打攝津國,羽柴家一定會被要求帶兵助戰。

 越前兵團強盛,羽柴家多半是去攝津國助戰,一旦拿下攝津國,羽柴家離開近江的時間就不遠了。”

 羽柴秀吉皺眉道。

 “你是說大殿會把我改封?”

 竹中重治喘了兩聲,說道。

 “大殿一定會把有力家臣們全部外遷,以保證自己手中握有絕對優勢,足以壓製膨脹的家臣們。

 不管是柴田,池田,丹羽,還是您,各家重臣都必須離開織田家的核心領地。

 尾張美濃兩國已經被大殿消化乾淨,伊勢國的北畠信包是織田一門眾,其家臣與力都是大殿派遣,伊勢國等同於大殿的直領。

 如今,大殿又把居城搬到南近江安土城,下一步就是要消化掉南北近江。

 羽柴家在北近江的領地,多半是保不住了。一旦拿下攝津國,您應該會被外遷,繼續向前線改封。”

 羽柴秀吉苦笑道。

 “我辛辛苦苦才穩住了北近江,大殿馬上就要來摘桃子,讓我有些不甘心呀。”

 竹中重治面色一白,咳嗽一聲,笑道。

 “誰會甘心呢?柴田勝家大人在東美濃的富庶領地,不也被大殿改到了越前國?

 大殿的心思,就是不斷把家臣領地往前線遷移,逼著家臣們在前線拚命,不敢懈怠。

 大家心裡都清楚,打贏了無非是幫大殿穩定新領,等著被摘桃子,繼續外遷。打輸了就會受罰,多年積累一掃而空,一無所有。

 武家原有的封建守土規則都被大殿破壞了,大家都是半饑不飽的野狗,隻喂飽了大殿一人之野心。

 但誰又敢反抗大殿呢?織田家的核心領地越來越大,大殿的實力也越來越強,大家只會比以前更加畏懼她。”

 羽柴秀吉低聲說了一句。

 “也比以前更希望她死去。”

 竹中重治笑著點點頭。

 “不錯,隨著織田家的領地越來越大,織田家臣團會越來越渴望大殿死去。

 只有這樣,織田家才能夠回歸武家傳統,這塊大蛋糕才有可能被家臣團分享。

 織田家發展得越好,大家就越希望大殿死掉,真是諷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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