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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都有誰?”韓敏連忙問道。
老者說道:“有諫議大夫魏征魏大人。”
魏征?
是他??
秦祖來眉毛一挑。
魏征啊魏征,你這……
你這到底是什麽體質啊,怎麽來見誰,誰就會死呢??
“還有呢?”
“還有工部侍郎杜楚客杜大人,以及禮部員外郎韓雨辰韓大人。”
老者頓了頓,再次說道:“老爺,他讓老奴離開之前就要準備好茶葉,所以專門和我說誰要來。”
“讓我準備足夠量額茶葉,這樣子啊老爺也就不用他自己去找茶了。”
聞得此言,秦祖來點了點頭,他看向韓敏,說道:“韓大人,你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話音落下。
韓敏直接點頭,轉身就命人去請那幾位大人過來了。
秦祖來,這時才終於得空,有時間去看那個假冒者了。
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假冒者的面前,看著他說道:“”書房裡面,這裡這麽的亂,都是你造成的吧?”
“你剛才,到底是在找什麽?”
假冒著一扭頭,“窩似布悔縮的。”
“呵呵,你不說,我秦某人也知道。”
秦祖來雙眸盯著他的眼睛,平靜道:“是來找秦天林到長安做官時,從鹹陽郡帶過來的一樣東西吧?”
話音落下,
假冒者雙眼突然一凝,秦祖來頓時了然。
他繼續說道:“我想,那是一本書吧。”
假冒者眼中瞳孔瞬間一縮。
他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秦祖來。
雖然沒有說什麽,可是那表情就已經是在告訴秦祖來了。
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這就是假冒者的心裡話。
秦祖來笑了笑,繼續說道:“書房裡的書到處都是,這裡的書也都是被翻遍了。”
“而裝銅錢珍貴物品的箱子,卻是連動都沒有動一下,這還不能夠說明問題嗎?”
“你隻關注書,這就說明,你來找的,那就是一本書!”
秦祖來微微翹起二郎腿,慢悠悠說道:“只是很可惜的是,你並沒有找到。”
這個假冒者,眼珠子都要驚掉了。
他這次,是真真正正的蒙了。
秦祖來怎麽什麽都知道?
自己什麽也沒說,他怎麽什麽都知道啊!!
盧十三一看假冒者的表情,就忍不住的為他哀歎。
他相信,假冒者的心態肯定都是要崩了。
畢竟大人,真的是太可怕了,那一雙眼睛,簡直就像是能夠看穿一切一樣。
誰想在大人面前保留秘密,想都不要想了!
大人,他會想方設法將對方重新做人的。
此時此刻,
秦祖來將假冒者的表情收歸眼底,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本官還以為你們的勢力派你過來,你會比較特殊的。”
“可是現在看起來,你除了會一點易容術之外,真的是差得太遠了,比已經畏罪自殺的鄭林還不如。”
“這麽簡單的事情,都想不通?”
秦祖來站了起來,繼續說道:“其實很簡單,如果你找到要找的書的話,你怎麽還會蠢到留在這裡?更會冒險去見本官呢?”
“你故意告訴本官,說讓本官明天在來取字帖的,其實就是為了將本官支走,拖到明天……為什麽你要這麽做呢?”
說到了這裡,秦祖來那雙眼睛,充滿了智慧的光芒。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需要時間,去找你要找的東西,而你認為,明天之前你就能夠找到,我說的是不是?”
假冒者臉上神色不斷變化,
他此時的表情,真的是格外精彩,青一陣紅一陣的。
他真的沒有想到,秦祖來的聰明會這麽可怕。
“你沒想到的事情,可還多著。”
秦祖來似乎看穿了假冒者的想法。
他嘴角輕輕一揚,說道:“別說是明天了,你就算是在這裡找一輩子,你都找不到你要找的書!”
“什麽??”
假冒者,他終於是忍不住開口了,
秦祖來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因為,那本書,根本就沒有在這裡。”
“它,已經是被凶手給意外的帶走了。”
“換句話說,那本書,其實就在凶手那裡!!”
“所以……”秦祖來笑了笑,“凶手,這次還幫我了我一個大忙。”
“什麽!!!???”
假冒者直接傻了,目瞪口呆的僵在那裡,呆若木雞。
“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假冒者突然死死的盯著秦祖來,忍不住大聲的問道。
秦祖來聞言,只是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平靜道:“你們組織派你過來找這麽重要的東西,還真是夠蠢的!”
“你要是比本官更早幾個時辰到達這裡,而且這裡最初的情況,你也應該比本官更加的清楚。”
“難道,你就沒有察覺到,原本應該出現在桌子上的一摞書,已經是不見了嗎?”
“什麽?”
假冒者突然愣住了。
盧十三也是一臉不解的看向秦祖來,說道:“大人,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韓敏在一旁,更是滿臉疑問號。
他連那個假冒者是什麽東西,都不知道。
秦祖來淡淡說道:“很簡單,桌子上還擺放著散亂的文房四寶,很明顯秦天林在臨死之前,正在寫著什麽東西。”
“而且根據剩余紙張被壓的痕跡,可以看出,壓在那上面的,應該是一本書之類的東西。”
“那麽我們就能夠猜測的出來,死者臨死之前,應該是在一個書本上寫東西的。”
“只是後來,應該是因為什麽事情給打斷了,也許就是凶手來的,那麽凶手為什麽要殺他呢?”
“本官想,秦天林身為禦史,也許是掌握了凶手的一些貪汙受賄之類的證據,要彈劾他。”
“而那本書,或許就是記錄的罪證,故此凶手情急之下殺了秦天林,將那本寫有罪證或者線索的書給帶走了。”
假冒著說道:“可是……那也只是一本書,你怎麽說是少了一摞書?”
“你還真是一點腦子都不動啊!”
秦祖來搖頭,指著桌子是下面的一些繩子,
說道:“這種繩子,是被專門用來捆~綁書籍的。”
“而有這樣的繩子,也許就是死者在臨死之前,將一些可能用到的證據都整理好,全都放在了一起,等到明日上朝的時候,好拿出來做證據彈劾某人。”
這時,老奴仆突然點頭說道:“沒錯,我們老爺經常有這樣的習慣。”
“他總會在前一天,就將所有證據都整理好,然後第二天不慌不忙的帶走。”
秦祖來點了點頭,“那麽,這就證明了本官的推測了,而後凶手殺了人之後,定然十分慌張。”
“他哪裡能仔細地翻看那些證據,所以應該是慌亂的就將桌子上的書,都給綁上帶走了。”
“而不出意外的話……”
秦祖來看向這個假冒者,嘴角輕輕翹起,“你想要找的那本書,就應該被凶手慌亂之下一起給拿走了。”
話音落下。
假冒者雙眼猛地瞪大,眼睛瞳孔猛然跳動了幾下。
哪怕現在這些都還沒有證實,都還只是秦祖來單方面的猜測。
可是這個假冒者,確實也認定了……事實就應該是這樣的!
否則,自己都要翻個底朝天了,怎麽還會找不到那本書?
那本書一定是被帶走了。
就是那個殺人凶手!
要是早知道是這樣子的話,假冒者早就去找凶手了,怎麽還會留在這裡被抓啊!!
此時此刻,他感覺到無比的惱怒和鬱悶。
可是他忘記了,如果不是秦祖來破解了這些,他也許一輩子都想不到這些。
不過他沒想到,而是這種事,只有秦祖來!
他才能夠在刹那之間,根據眼前的情況,然後推斷出來。
“秦縣令,他們來了。”
這時,韓敏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秦祖來轉過身看了過去,便看見魏征三人都到了。
諫議大夫魏征。
工部侍郎杜楚客。
禮部員外郎韓雨辰。
不出意外,凶手就是在這三個人之中了。
此時此刻,三人也都知道了秦天林死亡的事情,臉上的神色也都不太好。
“秦大人,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魏征一到這裡,就問道。
禮部員外郎韓雨辰,有些傷感地說道:“秦天林大人,他怎麽會這麽不小心啊!!”
“早知道他出了意外,昨天下官叫了半天門,沒人應答的時候,就應該察覺到的。”
“若是下官那個時候衝了進來,也許就能發現他不小心摔倒了,或許還能救下他。”
工部侍郎杜楚客也是一點意外,“昨天我們見面時,他還好好的,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早知道會這般,昨晚我晚些走,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此時此刻,三人都有些傷感,都很是意外。
韓敏歎了口氣,剛要說什麽,卻是看見秦祖來走了過來。
秦祖來看了三個人一眼,說道:“三位,原本秦某還想走程序的,但現在有些事情不能耽擱,否則可能會被賊人搶先一步。”
“所以本官,就當年直接說了吧。”
說到了這裡,秦祖來,指著離不遠處的禮部員外郎韓雨辰,說道:“抓起來,凶手就是你!”
“什麽?!”
聞得此言。
魏征集人都是一愣。
韓敏,也是被秦祖來這突如其來的指認弄得一怔。
禮部員外郎韓雨辰,更是臉色一變。
他說道:“秦大人,這個……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本官沒有時間和你開玩笑。”
他淡淡說道:“本官判定你為凶手,有兩個原因。”
“第一,是你剛剛所說的話!”
“本官想,你剛才應該是想表現的傷感一些,讓我們認為你真的是很傷心的。可是你錯就錯在話太多了。”
韓雨辰臉色有些驚慌,說道:“秦大人,不知下官哪句話說錯了?”
“你剛剛說,【若是那時衝了進來,也許就能發現他不小心摔倒了,或許還能救下他。】”
“怎麽了?這句話難道有什麽不對的嗎?”
秦祖來冷笑一聲,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們過來,只能看到死者躺在地上,甚至連死者的傷口都看不到。”
“所以本宮很是好奇,你是怎麽知道死者,他是不小心摔倒的,而導致的死亡的?”
刷的一下,韓雨辰的臉色陡然之間巨變。
魏征和杜楚客,也都看向了韓雨辰。
這件事情,他們兩個人,可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我……我……”
“本官明白。”
秦祖來打斷了韓雨辰的話,繼續說道:“因為,你想下意識引導我們,你故意說死者是摔倒的,就是讓你到我們死者是死於意外,畢竟這個現場就是你製造的意外。”
“你是想要刻意去讓謀殺,變成意外,從而掩蓋你真正的殺人手法。”
韓雨辰連忙擺手搖頭。
可是秦祖來,哪裡會給他廢話的時間。
他繼續說道:“這也就是第二個原因。”
“你殺了死者之後,留下了鐵證!”
說著,秦祖來一把抓住了韓雨辰的右手,看著韓雨辰的右手,說道:“你手上沾染的紅漆,你能夠解釋一下嗎?”
話音落下,
韓雨辰臉色,陡然之間慘白了起來,額頭上冷汗直冒。
說道:“秦大人,這是……這是……”
“別解釋了,沒有人會相信你的鬼話的。”
韓雨辰:……
踏馬的,秦祖來,是你讓我解釋的啊!!
秦祖來繼續說道:“這紅漆,是被你為了掩蓋你殺人用的凶器的。”
“因為你殺死了秦天林, 凶器上面沾染了鮮血,所以你為了掩蓋鮮血,便就地找到了紅漆。”
“將紅漆塗抹到了上面,蓋住了血液!”
“很完美的掩蓋手法,可惜,你不知道的是,你以為血液是紅的,紅漆也是紅的,所以用紅漆蓋住血液,就不會被人發現。”
“可是,你卻是不知道……”
說到這裡,秦祖來盯著驚慌的韓雨辰,
說道:“人體內的鮮血,在血液凝固之後,顏色會比紅漆更加的重,甚至是變成了黑色。”
“所以,這……才是真正的凶器!”
說著,秦祖來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個塗著紅漆的鐵質燭台。
“這是凶器??”
韓敏微微一愣,“秦縣令,難道死者不是撞的櫃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