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小編的實時追蹤報道,這個工廠位於陸中市南郊村,現場我們可以看到生產車間,大量的醫療物品殘留。
根據相關人士爆料,這些藥品大多數都不符合安全生產標準。
目前監察部已經鎖定該工廠主要負責人韓義。
根據知情人士透露,韓義已於幾日前畏罪自殺。
博學手指快速劃動著,看了看評論區。
果然如同他料想的一樣,罵聲一片。
黑心的某某....
萬惡的利益....
祝願這些出門怎麽樣....
博學關閉了手機,這些媒體平台,根本沒有了解到真相,報道出來的內容也是有心人想要大家看到的。
陸中市南郊村違禁藥廠的主要負責人,明顯就是慕家的產業鏈之一。
想到這博學忍不住的低聲歎了一口氣......
..........................
與此同時陸中市還有一個人,看著手機上的新聞,他的眉頭緊鎖,一副苦惱萬分的模樣。
陸中市莊辛醫院。
王弘新停止了看新聞的動作,他把電話丟在了桌子上,身體後仰依靠在座椅上。
過了一會,王弘新再次拿起桌上的電話,找到了一串號碼撥了出去。
等了片刻,話筒內傳出了機械的回音。
“對不起您所不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已經好幾天了,自從上次幫助慕鴻濤轉移了一個急救病人後,他再也沒有收到慕鴻濤的電話。
他還記得那位病人名叫李升榮。
按道理來說最近就應該是新一輪的藥品入庫,可是庫房這幾天一直說備用貨品不足,供應商遲遲聯系不上。
起初王弘新還以為是當初自己猶豫沒有立即答應慕鴻濤的要求,而被略微警告一番。
但是當看到電話上新聞的時候,王弘新清楚。
完了。
一切都完了。
雖然媒體報道的內容不是百分百的真實,但是南郊村藥廠被查封,已經成了定局。
慕家一定出事了。
現在有幾個問題是讓他十分擔心的。
由於長期和慕鴻濤合作,自己采購的違禁藥,就是從南郊村藥廠發貨的,如果被人知曉其中的關系,慕鴻濤相信自己的麻煩肯定不小。
另外一個問題就是,醫院的資金流動。
每一次醫院財務付款給慕家以後,他的個人帳戶上就會收到百分之30左右的回扣。
這筆巨額回扣如果被查出來,不說其他,這輩子估計就得在監禁在監察部了。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王弘新的思緒,一位身穿白大褂的護士開門走了進來:
“王院長護理室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打掃好了。”
王弘新壓下心中紛雜的念頭,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起身離開了自己的座位,與護士擦肩而過的同時他輕輕的開口:
“你去通知一下劉樂,讓他一會來會來護理室門口等我。”
“另外告訴他,讓他帶上近一年的財務報表。”
聽到這護士連忙點頭答應,轉身急匆匆的離去。
護理室的門口王弘新並沒有推門而入,他站在門口位置透過玻璃窗觀察著房間內情況。
乾淨整潔的護理室內,擺放著好幾台大型醫療器械,這些機器的熒幕上滾動著雜亂無章的數據。
儀器的中間擺放著一張病床,好幾根導管連接到病床上一個緊閉雙眸的小孩身上。
床上的病人,渾身隻穿著簡單的白色病服,她的腦袋上沒有頭髮。
有的僅僅是幾塊電極片,貼附在頭頂上,延伸出幾根電纜進入一旁的儀器。
王弘新看著眼前的場景,取下了鼻梁上的眼鏡,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這時候他的身後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
“王院長您的女兒姍姍這這幾天情況相對穩定。”
然兒這句話仿佛刺激到了他大腦中最敏感的部位:
“穩定!”
“穩定?”
“每一次來你們都說穩定?”
“我們陸中市莊辛醫院好歹也算是一流醫院。”
“一年了!”
“整整一年了!”
“我的女兒至今昏迷不醒!”
“你們這群飯桶。”
“能不能給起點作用?”
“你不是自稱腦域研究的高材生嗎?”
“你看看你們至今為止到底做了些什麽?”
“你們那一套的結論,最多只能忽悠一下其他患者家屬。”
“要是....要是.....”
王弘新扭曲著面容,他雙手用力的按著對方的肩膀,因為過於激動,他臉上的眼鏡“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
王弘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他收斂了一下大腦內躁動的情緒,彎腰重新撿起眼鏡戴好:
“抱歉我剛剛激動了。”
白大褂醫生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院長您的心情我們都能理解,畢竟這是您的親生女兒。”
“這一年來一直躺在這裡,而病情探索幾乎沒有任何進展,每天還要支付高昂的儀器使用費用。”
“確實是.......”
王弘新揮了揮手: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
“另外你去通知一下其他同事,這幾天盡快拿出切實可行的解決方案。”
“實話告訴你, 陸中市莊辛醫院也是要靠真本事說話的,如果這幾天還是沒有進展。”
“你們特殊項目組,就解散吧。”
“我們醫院也不養閑人。”
說完這些王弘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護理室,隻留下白大褂醫生一臉的凝重的矗立在原地。
回到辦公室的王弘新才突然想起,剛剛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他之前讓護士去通知財務部的劉樂了。
想到這王弘新也不打算重新返回護理室了,財務情況他是心中有數的。
現在最關鍵的是怎麽把這個帳給抹平,只有這樣他才能繼續呆在院長這個位置上。
也能繼續利用職務便利,給自己的女兒創造最好的療養環境。
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隨著監察部不斷深入的調查,如果慕家有人把自己供述出來那麽一切都晚了。
在此之前自己一定得想出一個解決辦法。
想到此處,王弘新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書桌的右邊抽屜上。
他仿佛想起了什麽一樣,連忙翻找了起來,從眾多文件中找出了一份已經被壓在角落遺忘許久的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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