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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到底是誰?”就在來福想要轉身回頭看清楚來人的時候。
“嘭!”一個硬物敲擊在來福的頭頂。
來福隻覺得大腦內一陣轟鳴,便是失去了意識。
這時候一隻手伸進了來福的懷裡,摩挲了一陣子,掏出了一把鑰匙,然後轉身便是飛快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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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學此刻的思緒集中,摒棄了駁雜的念頭,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幅畫面,正是來到世茂廣場後的一幕幕場景。
忽然他的眉頭皺起,因為博學感受到腦海內有一幕場景十分的不正常。
他略微沉思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之前阿康逝去的時候,來福的行為很是突兀,他情緒十分激動,甚至是堪稱過激,由此推斷來福應該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可是就在剛才來福打開窗戶後,第一時間看到了鐵柱墜樓後的慘狀。
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衝下樓去查看鐵柱的傷勢。
而是面色難看的把窗戶關上,之後便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明顯來福對於鐵柱的死,是有心理準備的。
就算不能以此來證明他和鐵柱被害有什麽關系,但是至少他肯定是知道些什麽的。
想到這,博學立刻起身,推開了房門趕往三樓,來福的房間。
“咚!咚!”博學敲了一下來福房門。
可是裡面並沒有人回應,博學可以肯定來福此刻就在房間內,因為他剛剛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從三樓走樓梯下去。
博學雙肩發力。
“嘭”的一聲。
撞開了房門,可是映入眼簾的場景確是讓他大吃一驚。
來福此刻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大腦與地面接觸的位置滲出了大量鮮血。
這明顯是被鈍器擊中了後腦,猶豫了一下,博學還是蹲下了身子,伸出手,去感受了一下來福的鼻息。
當接收到指尖傳來溫熱的氣息,博學呼出一口氣,立即撥打了急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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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在拿到了來福鑰匙的第一時間,他飛快的跑到樓層的另一邊。
腳掌微微用力,便是從三樓一躍而下,當身體落地的一瞬間,並沒有太大的動靜,有的只是類似水泡破裂一般輕微聲響。
人影深吸了一口氣,把手探入上身衣服下,用力緊了緊某樣東西,隨即眼神中迸射出一抹堅毅。
只見他的四肢上覆蓋著一層半金屬的骨骼架構,在月色下散發著淡銀色的色澤。
只見他腰部微微發力,縱身起跳便是跨越了數米距離,幾個呼吸的時間便是消失不見。
人影來到了世茂廣場二層腳手架下,他的掏出了手機再次確認了一下上面的文字信息:
腳手架往上八十米,有一個被水泥四面澆築的長方形石柱,它有一面是空心的。
人影抬頭向上望去,只見最高處果然有一個長方形石柱,這明顯是世茂廣場某一部分的承重牆。
他憑借著銀色金屬骨骼的加強,伸手抓住了腳手架,順著腐朽的鋼結構,靈巧的攀爬起來,毫不費力的,就來到了長方形石柱的附近。
他順著石柱的四面敲了敲,當聽到有回聲的時候,面色一喜,只見他右拳微微蓄力,就要砸向石柱。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陰影處傳來一陣陰惻惻的聲音:
“喲!寒永,你這就不對了。”
“我可是給予了你可以反抗命運的力量。”
“如今你這樣做,我可以認為你這是過河拆橋嗎?”
“又或者,你這是,背叛!”
當寒永聽到聲音響起的一瞬間,便是面色大變,右臂的機械骨骼猛然發力,就要向著牆體砸落。
可就在這時候,一根藤蔓猛地從寒永身後突襲而來,飛快的纏繞住了她的手臂。
寒永掙扎了兩下,發現這個藤蔓硬如鋼鐵,隨即她的膝蓋處銀色光芒閃動,一擊膝撞便是攻向牆壁。
而一旁又是射出一道藤蔓,阻擋住了她的膝蓋。
與此同時寒永嘴角滲出了一抹笑意,她大腦後仰,一個頭槌,光潔的額頭狠狠地撞擊在石牆上。
“轟隆!”一聲。
牆體碎裂。
緊接著便是,
“哐當,哐當,乒乒乓乓,”玻璃碎裂的聲響!
就在這時,纏繞住寒永手臂和腳踝的藤蔓猛然一陣緊縮,只聽到“哢啪”幾聲脆響。
骨頭碎裂的劇痛席卷向寒永全身,然而藤蔓又是狠狠一甩,巨大的牽引力裹挾著寒永的背部狠狠地撞擊在地面上。
“咳!咳!”
一絲絲血液從她的嘴角滲出。
劇痛加上背部與地面接觸後強大的反震力,壓迫得寒永眼前一直暈眩,差點昏厥過去。
二號從陰影處走了出來,他伸手探入寒永的懷內,從她的內側口袋中,摸出一把鑰匙和鐵柱的手機,然後手指探向她的腰腹的位置,輕輕一點。
只見寒永身上銀白色的外骨骼金屬,便是一陣收縮,最後變成一個白色的金屬球,二號把這些東西收入懷中,瞥了一眼剛剛被寒永擊碎的牆體。
只見一股股液體從碎裂的石縫內滲透而出,顯然裡面的藥劑已經被損毀了。
二號臉色有些慍怒的盯著寒永:
“你為什麽這樣做?”
“我提供給你消息。”
“提供給你力量。”
“提供給你機會!”
“是什麽讓你做出這樣的決定?”
寒永又是咳嗽了一下,她把嘴中殘余的血漬吐了個乾淨:
“那些藥劑.....沒有正規許可,沒有經過檢驗,如果大量流入市場,會有很多無辜的人受害!”
二號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他冷笑的看向寒永:
“那麽你們村子上的那三個人是怎麽回事,阿康,鐵柱,還有來福,他們的意外難道不你是你一手造成的?”
“怎麽你下手的時候,可是沒有一絲猶豫,怎麽現在這時候卻是良心發現了?”
“真是可笑!”
寒永聽到這些話語,臉上隱有怒色浮現:
“這不一樣!”
“他們殺害了我的父親,又借助謠言詆毀他的名聲。”
“他們是罪有應得,根本不值得同情。”
“當年我父親一定也是知道,這些違禁藥物流入市場後,會造成多麽大的危害,才會拒絕而堅持到最後一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