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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之人》“第3章 平淡生活(一)”
  由於人類軍隊已經被全部消滅,現在這片土地又重新回到了精靈手中。所以這一路之上,溫如玉便是鹿不停蹄的在森林裡一陣狂奔。這山鹿確實是個好東西,習慣了騎乘之後的溫如玉坐在上面顯得穩如泰山。

  山鹿快速的奔行於林間險道之間,迎面而來的清風不時將藏在溫如玉懷裡的香氣送進自己的鼻腔。這香氣清新淡雅,怡人心脾,正是朝露趴在自己懷裡時的味道。溫如玉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頓時痛得齜牙咧嘴起來。還好,確定這一切不是成年人的美夢。

  “難道這就算是定情信物了”。低頭看了看朝露親手為自己縫製的衣服,溫如玉不禁想道。

  自己從璞門財大到達這裡之時,全身上下的所有東西都被燒得乾乾淨淨。家裡的鑰匙、兜裡的手機,沒有給自己留下一樣。還好當時想著讓景茜可以坐在車裡,將自己的車鑰匙給了她。如若不然,今天就只有將車停在景茜學校裡了。

  現在溫如玉身上不僅穿著朝露為自己縫製的外衣,內裡還穿著大祭司深藍送給自己的黑色盔甲。這兩樣東西對於溫如玉來說都是寶物,它們代表著自己與精靈一族的深情和愛意。溫如玉也給朝露說過在進入通道之後,可能會發生衣服全部被燒的事。可即使這樣,朝露還是堅持讓溫如玉穿著這兩套衣服回到自己來時的世界。穿就穿吧,無論能不能讓它們見著自己世界的陽光都無所謂。因為自己穿的本就不只是一套衣服,而是一種情意和關懷。

  自從來到這片森林,自己似乎一刻都沒有消停過。現在全身放松下來,似乎才有時間思考一些深層次的問題。譬如為什麽生活在和平年代的自己,卻如此的適應這片才經過一番腥風血雨的暗黑森林。難道自己本就應該屬於這裡,還是自己的內心深處實際上是非常的向往這類生活。就連從來沒有接觸過的箭術,自己跟著精靈也能學習得這樣的快、這樣的好。難道這裡,才應該是自己本應該出現的地方。越想越玄乎,溫如玉腦中已經開始激烈的辯論起來。自己在現代社會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而在這裡卻是說一不二的公子。哪個身份才是真正自己,又或者說哪個身份對自己更有吸引力。呵呵!自己還是有點太投入了,竟然開始分不清主次關系。

  換一個話題,從這裡回去之後自己應該有什麽變化呢?這個嘛,變化應該是有的,只是不知道是身體變得多還是心理上變得多。為什麽這麽說?這裡面便有許多的道理在。其一,自己有了一個精靈伴侶,不知道回去之後對女孩子還會不會感興趣。這個很重要,非常的重要。其二,自己在這裡對於凶殘的敵人可以毫不留情的痛下殺手,不知道回去之後對自己的心靈會不會造成創傷。這個也很重要,關乎著一個青年能否健康的成長。

  還有一個問題,既然自己被選中了來拯救這精靈一族,會不會還有其他人也有這種神奇的遭遇。如果有,那麽我們這一類人,會不會正是正常人眼中的非正常人呢。如果是,那應該劃分在哪一類。是正義聯盟?X戰警?還是復仇者聯盟?甚或說是齊天大聖?黑貓警長?還是仙人、神人之類的人物。

  誒!想遠了,想遠了。這些都不是現在該想的事。面館的門面找好沒有?開這個店究竟能不能賺錢?自己桑塔納還能堅持多久?這才是自己應該想的問題吧。

  看著近在眼前的回家通道,溫如玉開始緊張起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出來了這麽長的時間,

不知道家人、朋友報案了沒有。現在想這些還有什麽用,隨遇而安吧。  溫如玉轉頭看向這一路之上都陪在自己身邊的山鹿,朗聲道:“嘿,老鹿,在這裡其實你和我在一起的時間最長。今天我就要回去了,走的時候還是給你取個名字怎樣”?

  山鹿不知聽沒聽懂溫如玉的話,只是發出一聲歡快的鹿鳴。

  溫如玉弄不懂它的意思,權且就當它同意了自己的想法,便即興吟誦了一首《小雅·鹿鳴》: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將。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鳴,食野之蒿。我有嘉賓,德音孔昭。視民不恌,君子是則是效。我有旨酒,嘉賓式燕以敖。

  呦呦鹿鳴,食野之芩。我有嘉賓,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樂且湛。我有旨酒,以燕樂嘉賓之心。

  此時微風拂過,吹動溫如玉那一身白色的衣衫飛揚而起,正就是一副風流貴公子的倜儻模樣。

  山鹿聽著溫如玉吟詩,也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溫如玉對著山鹿說道:“我想你的名字就在這裡面取吧,如何。要是別人問你名字怎麽來的,你也能說是出自《詩經》”。

  山鹿還是一聲鹿鳴,算是回答了溫如玉的話。溫如玉道:“那就要呦呦吧,這名字既好聽又可愛。有了這個名字,將來找對象可能都要好找一些”。

  溫如玉剛說完,山鹿立馬抬起前面雙蹄在空中亂蹬,口中還發出一陣歡快的叫聲。

  溫如玉輕輕拍著它的肩膀,笑盈盈地說道:“好了呦呦,好了呦呦,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名字”。

  呦呦放下雙蹄,用自己的鼻子輕輕的在溫如玉臉上反覆摩擦。呦呦的鼻子濕漉漉的,溫如玉一把抱住它粗壯的脖頸,也只有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與它的惜別之情。

  溫如玉向呦呦揮了揮手,便各自朝著回家的通道走去。二春的兄弟們,各色各樣的美麗女子們,難喝但是必不可少的啤酒……,我回來了。

  清風微拂之中,一個腰挎寶劍、背負硬弓的英俊青年,正沿著森林密處緩緩前行。這一步步是回家的路,但又何嘗不是另一次征程呢!

  密道之中的光線越來越亮,溫如玉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盔甲、寶劍、匕首和硬弓在慢慢的消失。不過這種消失卻並不是燃燒,而更像是一種融化。溫如玉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待會朝露送自己的這套白色衣衫也終將不保吧。只是不知道這時候回去卻是什麽時間,可不要讓自己赤裸著身子出現在眾人面前才好。

  溫如玉習慣性地閉上了眼睛,當他再一次睜開眼睛之時,自己已經回到了璞門財大之中。

  雖然知道自己的一身衣服終難幸免,溫如玉還是僥幸的往自己身上看去。嘿!這一看之下溫如玉不禁大喜過望。自己身上的黑色軟甲雖然不知所蹤,可是朝露親手為自己縫製的白色衣服還在自己身上。

  既然不是赤身裸體,那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溫如玉三步並作兩步的朝著主路之上行去。剛剛拐上主路,入眼處正是那個勤勞耐苦的姑娘依在自己的桑塔納旁。

  “難道真是自己的一場白日美夢”!溫如玉不禁有些疑惑起來。自己分明是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可眼前的景象卻像是一點都沒有改變一般。

  溫如玉再次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愛心衣服,心中非常確定早先的一切並不是一場白日夢。

  “也可能是景茜每天都來這裡等自己吧”。找不到合適的答案,溫如玉只能隨意的想一個可以解釋的說法。

  突然溫如玉心中陡然一痛,一副熟悉的畫面出現在他的面前。

  景茜身後五個穿著流裡流氣的青年男女,突然衝到她的面前,將她團團圍住。溫如玉心道:“不好”,便踏著赤腳往景茜方向衝了過去。

  那五人中一個比景茜矮大半個頭的黃毛女子,問景茜道:“你是景茜”?

  景茜因為家裡貧窮的原因,從小便非常懼怕這些不良青少年。不管是在老家的縣城,還是現在的璞門,她總會成為這些人的欺負對象。此時見對方一口問出自己的名字,景茜又下意識的害怕起來。對方見景茜一副寒酸模樣,便大概猜到自己應該是找對了人。現在問話之後,又見景茜因為害怕而張著嘴巴卻是怎麽也開不了口。這類人在面對弱小群體之時,通常沒有什麽耐心。當先問話那人心中頓時“騰”地冒出一股邪火,舉手就要給景茜一個巴掌。

  景茜心中害怕,連忙說道:“我是景茜”。

  本以為自己回答了對方的問題之後,對方便不會在青光白日之下,當著這麽多路過的同學打她。哪知對方揚起手之後,根本就沒有打算聽她的回復。

  “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景茜的臉上。

  景茜捂著自己的左臉,眼中頓時充滿委屈和驚恐的淚水。完全不知道這些打自己的人,究竟是為了什麽事。

  因為連接現代世界和那片森林的通道,是在這段校園林蔭大道的中段。所以即使溫如玉將自己的速度提到了極致,也沒能讓景茜避免挨這一巴掌。

  “知道為什麽打你嗎”?伸手打景茜的那個黃毛女子又囂張地問道。

  此時,眾人的位置正在溫如玉十米之內。溫如玉腳步不停的繼續朝著他們飛奔而來,同時心中也冷靜的思考道:“對方五人,三男兩女。雖然打景茜的是正對著自己的那個女子,可是就長遠計,自己第一擊必須要先乾掉他們之中戰鬥力最強悍的那一個”。

  快速的掃視了一圈,溫如玉立即鎖定了目標。因為自己佔有衝刺慣性的優勢,這一擊就當然是背對著自己,站在那名女子右邊的那人效果最好。

  景茜捂著臉,無辜地搖了搖頭,諾諾地答道:“不知道”。

  溫如玉已經到了眾人近前,那名女子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對於她來說,收拾景茜這類女孩可謂是頗有心得。

  溫如玉沒有理會那名女子舉起的右手,還是按照原定計劃,一腳踹在背對著自己那名壯漢的背脊之處。如果是戰場之上的你死我活,溫如玉這一腳便應該是踹在他的腰眼之處。只是這勢大力沉的一腳,便要讓他成為廢人。

  那壯漢毫無防備,受力之下整個身子便向側前方撲去。他的側面站著的是一個另一個男子,他這一撲之下,就用自己的額頭狠狠地撞向了自己同伴的胸膛。

  “嘭”的一聲,被溫如玉一腳踹翻的那名壯漢摔在了地上。而他又胡亂地舞動著雙手,本能的將身旁的同伴撲倒。他身旁的同伴先是被鐵頭狠狠地撞上了自己的胸膛,此時又被撲倒,只能一屁股往地上坐去。

  溫如玉一腳踹翻兩人之後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反手就給了打景茜的那名女子一個重重的耳光。這一腳一掌,都是溫如玉含恨而發,威力巨大。

  “啪”的一聲,那名女子被溫如玉的手背打中。也不見她有什麽反應,便直直地往地上躺去。

  景茜見到溫如玉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眼眶中蓄滿的淚水終於忍不住一瞬間地全部湧了出來。溫如玉來得太快,下手也太快,根本沒有給景茜反應的機會。如果景茜反應過來, 肯定又會被嚇得半死。

  溫如玉卻沒有看景茜一眼,而是在打倒三人之後,立馬惡狠狠地看向那名女子身旁左側的男子。雖然自己用最快的速度,借著巧勁和突襲之勢迅速打到了兩男一女,看著形勢大好。可是這戰場之上的形勢,也是瞬息萬變。如果那壯漢或者他的另一個同伴,在短時間之內爬起來了怎麽辦。到那時,自己不僅沒有了突襲的優勢,更沒有了助跑的衝擊力,劣勢立顯。所以,溫如玉則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將他們全部放到,而後快速撤離。

  現在場面之上,這唯一站立的男子便是溫如玉下一個目標。

  哪知那人在看到溫如玉強悍的戰鬥力之後,再被他這麽一瞪眼,便朝著溫如玉來時的方向飛快的跑了。跑了倒也省事,溫如玉再轉身看向另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見同行的男伴都不顧同伴逃跑,她也急忙揮動著雙手,說道:“我沒打她”。邊說邊往後退,然後快速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見面前之人消失乾淨,景茜一頭扎進溫如玉懷中,大聲的哭泣起來。溫如玉用手輕輕地拍著景茜的後背,溫柔地說道:“好了,我來了”。

  景茜伏在溫如玉懷裡放縱的哭了幾聲之後,想必是穩定了情緒,便連忙抬起頭來。四周之人有幸看到剛才一幕的,一方面忌憚溫如玉的凶狠,一方面現在也沒有什麽好看的了,便各自忙活沒有再注視著他們。

  溫如玉從景茜懷裡接過鑰匙,打開車門便讓景茜先上了車。之後他打開後備箱,再一把提起軟在地上的打人女子,將她扔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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