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守衛全在各出入口站著,她們不離開崗位,我沒辦法下手搶她們衣服。
城中有我們的碰頭的地方,我到碰頭地點,讓守在這的族人幫我給碧石傳個話,叫她安排人到宮門附近鬧一鬧。
她很快安排兩個喬裝過的族人,在宮門附近打架,因為她們打架的地方離宮門很近,守門的衛兵立刻上前阻止,她們揍了衛兵幾拳就跑。
四名守衛留下兩人,另外兩人去追她們,我們的人會把守衛引到偏僻的暗巷,打暈她們搶走衣服。
人嘛,則會綁起來,先藏在城中隱蔽處。
慶典就在明天舉行,今天若是少了兩名守衛,城中怕是不會安寧,所以碧石臨時改了計劃,她叫剛剛假裝打架的兩名族人換上守衛的衣服繼續站崗。
守衛都戴面具、穿厚重的鎧甲,換人了也不會被發現,只要不和別人交流說漏嘴,應該是看不出來的。
我觀察的這段時間,守衛之間沒有說過話,她們像四尊木雕似的,杵在宮門口好幾個小時。
我們的人換上守衛的衣服回來,直接往她們原本的位置上一站,另外兩個人居然什麽都沒問。
碧石之前派過細作過來,她已經掌握了一些這邊的情報,所以她這樣安排,我覺得沒什麽問題。
只等明天慶典開始,兩名假扮守衛的同族放我進宮,我一樣可以混進王宮製住女王。
碧石說過,這邊女王的暴政不止針對原住民,對血母人亦是十分苛刻。
別看她們地位高,可和王權相比,也屬於被壓迫的階級。
王城的物價高得離譜,碧石給我的活動經費,只夠在這住一晚旅店,還是特別…簡樸的那種店,房間是土坯房,屋裡只有一張木板搭的單人床,其它家具一件都沒有。
我跟碧石抱怨,我們可能是史上最寒磣的‘反賊’,碧石說這就不錯了,本來她想讓我露宿街頭,但這邊沒有血母人會睡大街,我如果睡在大街上太惹眼,她這才勒緊腰帶,給我省出一晚住宿費。
這邊鑄錢幣的材料礦有重兵把守,找不到無人發現的野礦,我們也沒那個時間,錢莊、銀庫全是血母人在守,打劫這些地方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因為原住民沒有能力從血母人手裡搶東西,我們又要低調,不能讓這邊的血母人懷疑有外面的同族來了,短時間內無法籌到足夠的經費。
碧石沒有耐心在這邊賺錢,急著行動,我隻好在小旅店裡忍了一宿。
被血母人統治的原住民,已經不說原本的語言,他們都說血母話,我和他們交流沒問題,不過店老板有點困惑,他看我的眼神明明白白透露出‘不解’,卻是一句話也不問。
其實他的心思我倒是能猜出幾分,血母人在這邊過得再不濟,也沒有住這種地方的,我可能是他店裡,唯一的血母族顧客。
他習慣性的不敢多問,怕挨揍,我才進城一天,就見過十幾次原住民挨打的畫面,也難怪王城內死氣沉沉,原住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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