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前在族裡被挑戰的次數根本計算不過來,單挑、群毆、明刀、暗槍,什麽場面都見過。
知道當她們無計可施的時候,自然會放棄掙扎,追隨強者,像白雲那樣的‘忠臣’多少年難出一個。
城外的軍隊紛紛做出投降的姿勢,彎下腰表示她們的臣服之意。
她們武器用盡,再抵抗下去,只能朝我扔石頭了。
我族人和人類畢竟不同,她們想圍城困死我們那是不可能的,且不說三五個月內我們可以不吃不喝,單說我們這邊有天賦武器在,她們便沒有太多選擇,要麽死戰、要麽逃。
當然,打不過就歸順也是一種選擇。
業火是她們沒見過的武器,她們見識過了,眼中便流露出恐懼。
帶領軍隊來攻城的領頭人被業火穿透腦子,倒斃在城外,她的屬下紛紛投降。
我派人去收繳她們的武器,有件事讓我很納悶,根據繆的描述,這邊還是有能人的,牢房裡就有不少。
可我好像還沒遇到過一個像樣的對手,王城牢房裡隻關著幾個偷東西的賊,繆提過的神秘牢房已經消失。
她離開的時間也不短了,這些年這邊可能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變化。
碧石派出的探子打探到的消息還是很準確的,只是跟繆記憶中的家鄉差距有點大。
既然城外的軍隊已經表示服了,我便命令她們原地待著,有人再來攻城,一律打跑。
黃昏時繆回來了,她還帶回一個人,我以為是她認識的人,她卻把人帶來見我,說這人有話要說。
這人衣著華麗,在金屬稀有的異世界,他頭戴金環,脖子、手腕上還戴著做工精致的金屬飾品,論美貌,他比繆還要更勝一籌。
繆介紹說這人是前女王的愛妃,知道前女王不少事情。
雖說碧石已經和前女王談過了,可本人說的話未必都是真話,聽聽旁人怎麽說也好。
“你……”我正想禮貌地打個招呼,面前的人突然跪地行禮,
請求我救一個人。
我把‘好’字咽回去,轉而問:“救什麽人?”
這位前女王的愛妃有點急,邊哭邊說,我都聽不清他說的什麽,下意識地沉聲道:“不許哭,憋回去!好好說,說清楚,你要我救什麽人?這人很重要?”
剛裝了幾秒鍾的好人,我就暴露了,我也很沮喪。
這人斷斷續續地向我說明情況,說是有另一個世界的人,是個好心人,被前女王關進了密牢。
那位好心人因為看不過一少年被血母人毒打,還要當眾砍頭,於是出手相救,因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血母人對從故鄉來的同族算客氣, 可是見到族中的男人,那瞬間秒變暴龍,不把對方撕碎堅決不罷休。
我聽他這意思,被關起來那位,就是我族傳說中的……男人!
那男的救了原住民,因此暴露身份被抓,現在人關在哪,好像只有前女王知道。
前女王的‘愛妃’說那人救的是他弟,他之前不敢提,這是看到王城已經讓我們佔領,前女王的死訊都喊出來了,他才敢求繆幫忙。
碧石不在,她沒跟我說前女王有什麽密牢,這人也不知道,我叫人把今天剛抓的那些俘虜押過來,問她們知不知道。
她們說不知道密牢的位置,不過她們知道一點,密牢就在王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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