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寒沒告訴我的事,也沒跟別人說,單位那邊問他怎麽回來的,他一樣含糊過去。
掌門沒有逼他,讓他回家好好休息,陳清寒放假,我每天都準時下班,回家陪著他。
他情緒始終不高,雖然也會笑,但就是感覺有心事,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樣的狀態維持了三天,之後他恢復如常,似乎堅定了什麽。
他開始早出晚歸,每天都很忙,問他他也不說在忙啥。
我知道他的假期還沒結束,忙的應該不是單位的事。
我信任他,相信他不會做壞事,也就沒有深究,留給他足夠的空間。
年底的時候單位還是和去年一樣忙,我又開始兼職,比陳清寒更忙,我想著多賺點錢,以後我們倆退休了,至少沒有經濟壓力。
12月初,碧石跟我說她準備得差不多了,也許在元旦前後就能離開。
我因為手裡壓了一堆單位的兼職任務,本來打算和她走一趟的,現在看來是走不成了。
陳清寒主動幫我加班,讓我快點完成手裡的任務,他說碧石她們需要我,我不去的話,她們打不過人家。
女王怎能不帶隊出征?
這是他的原話,道理是這麽個道理,而且我對碧石也有承諾,但突然要走,我心裡總覺得七上八下的。
也許我對這個世界已經產生了太多依戀,出土後的這些日子,我的生活跟從前有著天壤之別,生活有了色彩,便有不舍。
陳清寒不能跟我一起走,離開他也讓我心裡不安,就像他失蹤的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在擔心我們沒有再見的那一天了。
如果我去了另一個世界回不來,我們之間相隔的可就不僅僅是漫長時間了。
陳清寒勸我安心,有去就有回,繆能過來,我也能回來。
我去碧石的秘密基地參觀,她已經重新修建了‘碼頭’。
眼看著一切準備就緒,距離出發也就這一兩個月的事兒。
我幾次想跟碧石說讓她們先去,我隨後再去,如果她們打贏了,我就不過去了。
可想歸想,現實的問題是交通工具只有一個,她們過去之後要是全軍覆沒,就沒人能回來接我去支援了。
我還想過萬一我跟著去了,到時戰死沙場,那怎麽辦?
胡思亂想許久,我忍不住跟陳清寒說,假如我回不來,讓他找個好姑娘嫁了。
陳清寒也直接,把我用繩子捆成粽子,扔車裡拉去了民政局。
到登記大廳把工作人員嚇一跳, 以為他要和木乃伊標本領證。
工作人員再三確認,才給我們走流程,我努力擠出和善地笑,證明我沒有被脅迫。
但工作人員好像不信,隱晦地向陳清寒提起,‘這姑娘身體、心理都健康否’?
合著她把我當智障了,被陳清寒騙來結婚。
別說帥哥不可能娶智障,興許他是想對我圖財害命,分我的遺產呢!
不,我不是智障!
我倆這證領得坎坷,好不容易小本本到手,陳清寒接了個電話,人便急三火四地跑了。
現籌備婚禮也來不及,我怕不能趕在出發前把儀式辦了。
但不管怎樣,我還是在朋友圈曬了小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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