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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暴力解決問題雖然不文明,但快速有效,鐵皮人被我扯掉胳膊,立刻就有人圍上來。
來人都是場內的工作人員,他們穿著統一的灰色工作服,手裡拿著繩子和棍子。
他們上來就要抓我,沒提賠償或別的事,我拔腿便逃,控制著速度,讓他們既追不著,又不會被甩掉。
我挑中一處偏僻的角落,把他們引過去,園中有不少遊客,他們都是人類,我怕誤傷他們。
到無人的角落,工作人員繼續圍攻我,我矮身伸腿掃倒兩個,再跳起踢倒兩個,最後推出兩拳擊倒兩個。
六個人全部倒地,這次的手感又與剛剛不同,它們也不是人,但也不是鐵皮人,而是稻草人!
一會兒鐵皮人、一會兒稻草人,是不是該獅子出場了?
我對童話故事沒情懷,反而對毀滅童話有幾分興趣。
吼——
我真是想什麽來什麽,剛想到獅子,身後就走來一隻。
剛在馬戲團的帳篷裡我聽到過獅子的吼聲,當時聲音還小,此刻近距離聽,必須承認這東西是百獸之王。
吼聲威懾力十足,和童話中那個膽小的獅子截然不同。
“有膽量,敢挑戰本王。”我是沒有愛護小動物這種概念的,敢衝我齜牙,那就看看誰是絕對力量擁有者。
陳清寒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在羞/辱/手下敗將,誰讓我就是這麽邪惡呢,把獅子的‘向日葵花盤’燒禿了。
陳清寒跑過來看到的就是我nue/待小動物的畫面,他檢查了地上的稻草人,它們和鐵皮人一樣,體內沒有零件,不知道靠什麽力量行動。
質量都不怎麽好,經受不住力量的洗禮,被我扯得七零八碎,我本以為它們的稻草會比繩子結實,結果一扯就斷,只是普通的dao草而已。
獅子被我捆住四肢,躺地上已經不叫了,威武的帥獅變成禿獅,
失去了方才的神氣勁兒,它敢叫我就敢揍,它顯然認清了眼前的事實,像隻大貓般委屈地躺著。
“童話破滅。”我靠著欄杆休息,這個角落與外面僅一牆之隔。
“接著滅。”陳清寒轉身背對我,我們兩邊有兩頂帳篷,一頂是吉卜卜女巫用水晶球算卦的小屋,一頂是鏡子屋。
躲在兩頂帳篷後面打架比較隱蔽,而現在又有一群人圍過來,陳清寒面對的正是他們。
這群人中不止有身穿灰工作服的工作人員,還有各個攤子的老板,其中就有賣我們棉花糖的老板。
或許除了遊客,園裡沒有一個人類……
它們最好不是,打傷人類會很麻煩,打傷怪物就沒人管,畢竟怪物沒有‘人’權,尤其是害人的怪物。
園內一片歡聲笑語,但在無人的角落,正上演著一場無聊的對戰,這些非人類過於脆弱,根本抗不住我和陳清寒的三拳兩腳,沒一分鍾就全趴下了。
戰鬥結束,陳清寒開始垃圾分揀,這些非人類‘材質’各不相同,不光有死物,也有活物,比如賣棉花糖的老板,它頂著套假人皮,內裡裝的卻是大蜘蛛。
我說那棉花糖味道怎麽有點怪,原來是自產自銷,吐絲出售的蜘蛛我還是頭一回見。
和它們無法對話,穿灰色工作服的假人應該是不能開口說話,沒有那功能,動物就更不行了,大蜘蛛還沒變異到能口吐人言的程度。
其它各類死物、活物,也是有口不能言。
但我們倆在這搞破壞,幕後的大佬肯定坐不住,知道這些傀儡不頂用,要麽自己出來,要麽派更厲害的家夥來,總歸是得想辦法制住我們。
此時,外面的笑聲忽然停了,我和陳清寒從帳篷後邊走出來,發現園內的遊客不見了。
所有的機器都停止了轉動,四周很安全,可如果仔細聽,還能聽到一點有規律的聲音,嗡…嗡…嗡,似乎仍有一台機器在工作。
陳清寒想尋聲找過去,剛走幾步就被一群小醜圍住,我認得這些小醜,它們在馬戲團裡表演。
它們比鐵皮人、稻草人功能多,會發出刺耳的笑聲,咯咯起來沒完,如同魔音攻擊。
許多小醜在同時發笑,這一點也不滑稽,簡直是在擾民,幸好遊樂園周圍沒有居民區。
小醜們身形相對零活,我出拳它們會躲避,比如彎腰躲開我擊它們腹部的拳頭,或者反向彎腰,避開我砸向它們胸口的拳頭。
它們的身體可以前後彎到180度,跳起來的時候好像腳上裝了彈簧,幾下沒打著,我便收了手,只等它們主動靠近。
它們就是來抓我們的,不可能跟我們保持距離,總要上手來抓人。
陳清寒那邊也停了手,我們倆背靠背站著,小醜們似乎想用聲音攻擊,沒有近一步靠近,它們站在離我們兩米遠的地方,我掐著表聽它們笑了五分鍾。
我等得有點無聊,拿出手機來玩了把單機小遊戲,小醜們突然收聲,像被按下靜音鍵。
我收起手機,抬頭左右看看,知道聲音攻擊無效,這是準備換招數了?
小醜們向後跨步,沉默著退遠,陳清寒看向風車小屋,風車緩緩轉動起來。
“你總看那,幕後大BOSS在那?”我沒看出風車小屋有何蹊蹺,但陳清寒總看那個地方,他眼睛毒啊,應該是看出什麽來了。
“剛才的嗡嗡聲是從小屋發出的。”
“總發動機?”我猜道。
“我檢查過遊樂設施,沒通電。”
“可它們一直在運轉。”
“是在運轉, 不是靠電力。”
“那先進了,不用電的遊樂園,真節能環保!”
“你感覺怎麽樣?”陳清寒轉頭看著我。
“沒感覺呀,我應該有什麽感覺嗎?”我覺得他這話問的莫名其妙。
“很好,走、過去看看。”他再次拉起我的手,朝著風車小屋跑去。
和愛人手牽手奔跑的畫面常在電視劇裡出現,只不過我們倆奔跑的背景是漆黑的遊樂園,奔向地是灰禿禿的風車小屋。
前邊沒有詩與遠方,有的可能是未知的怪物。
小屋頂上的風車正在勻速旋轉,不快也不慢,就是看著有點眼熟,它好像轉出了一個漩渦,跟鐵皮人的‘蚊香’眼睛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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