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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探險筆記》第五百七十八章 關門放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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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像睡死了似的,叫不醒、推不醒,蘇菲認為ta醒不過來的原因和身體沒關系。

本來我打算送這人去單位醫院,讓玄學醫生看看,除了身體原因,她還有沒有別的問題導致她昏睡不醒。

可沒等出牢房門,我手機突然來一堆消息,有白雲發來的、宿希發來的,還有掌門,他也給我發了兩條短信。

他們都在說同一件事,叫我小心,黑繩子來找我了!

我是不怕它,但為了手下的安全,我讓風音她們全進牢房待著。

黑繩子來找我,正好可以和它聊聊,它可能發現神燈和棺材是贗品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麽來找我算帳。

我把辦公室裡值錢的東西,尤其是擺設,全都收了起來。

電腦也不例外,顯示器塞到文件櫃裡,其它能塞抽屜的塞抽屜,能懟進櫃子裡的都鎖櫃子裡。

明面上只剩鍵盤鼠標A4紙,盆栽綠植也被我藏起來了。

黑繩子來時我立刻就聽見了,首先是院門兩側的燈泡爆了,然後是門廊燈,電燈忽明忽滅,最後是辦公室的燈泡爆裂。

在明滅的燈光中,我看到窗戶上映出一個個黑影,像是模糊的人影,又不像正常人,仿佛被捏變形的面人兒。

每塊玻璃上都映著相同的影子,就跟我被包圍了似的。

窗玻璃上有,玻璃門上有,我被夾在當中,往前,窗戶上的黑影伸出手來拉我,往後,玻璃門上的黑影也伸手拉我。

它們的身體可以隨意拉長,一條胳膊能拉成細繩,讓我想到黑繩子,或許它不是繩子,而是被拉長的怪異黑影的胳膊。

我頭頂的燈管忽然爆開,辦公室陷入黑暗中,跟著一起裂開的還有我的手機屏。

此時正有一堆人給我的打電話,可屏碎了接不了電話,我乾脆關機。

剛剛屏幕上顯示的來電號碼是掌門辦公室的座機,我這邊失聯,他應該會派人過來支援我。

誰知道黑繩子會玩聲東擊西這招呢,它之前明明說忌憚我,不想和我接觸,現在又氣勢洶洶地殺過來,神燈和棺材又不在我手裡。

“啥意思?要跟我碰一碰?”

“還給我。”黑繩子的聲音有些失真,像嘴上堵著個玻璃杯。

“管我要什麽呀?燈和棺材不都給你送去了嗎?”我裝傻,假裝不知道那是兩件官方製造的贗品。

玻璃中的黑影像流沙般湧入辦公室,地面很快被黑暗物質覆蓋。

“喲呵,還會變形。”我嘀咕一聲,跳上辦公桌,看看鞋面和鞋底,有沒有被這些東西染黑。

黑暗物質大概漲到膝蓋高便停下了,估計它就這麽大量。

辦公室的門沒關,它繼續向門外流,直到辦公室裡一點不剩,我連忙追出去,看到它順著樓梯向下,湧進地下室。

它湧進地下一層直奔關押室,順著牢房門往上爬,把整扇門板都糊住了。

但是它們進不去,牢房門也是特製的,我心思一轉,瞬間了然,牢房裡只有我的手下和‘睡美人’,它對我的手下應該沒啥興趣,所謂‘還給它’,指的肯定是假劉波。

“這邊的配置和總部一樣,你進不去,別費勁了。”我站在地下一層的樓梯台階上,走廊被黑暗物質填滿了,沒我下腳的地方。

它選擇從辦公室進來,不就是要讓我看見嗎?否則它可以悄悄從一層大廳潛進來,不用上樓再下樓。

它打不開關押室的門,可能是想讓我幫它開門。

我尋思著它應該不傻,這個忙我肯定不能幫,它總得拿點籌碼出來跟我講條件。

黑暗物質扒門扒了一會兒,發現確實扒不開,便回頭威脅我,說的跟威脅掌門的一樣,要是不給它開門,它就操縱普通人自殺。

此時我腦海中忽然飄過一個念頭,它都自投羅網來了,如果這辦公樓是個陷阱,那它還怎麽出去害人?

念頭一出,我便感覺身體裡有股能量衝出來,速度實在太快,快到我來不及感知它衝哪去了。

隨即耳邊傳來轟隆隆的雷聲,這聲音不似從外面傳進來的,倒像是樓裡邊的聲音。

小樓裡邊打雷,這簡直是天方夜譚,然而就在我以為自己出現幻聽的時候,黑暗物質仿佛被雷聲嚇著了,也不管牢門了,呼啦啦往上湧,眼瞅著就要湧上樓梯。

我趕緊跑上去,站在大廳裡,大廳的回聲效果更好,‘環繞立體聲’。

驚慌的黑暗物質告訴我,我沒有出現幻聽,隆隆的雷聲回蕩在辦公樓裡,地板都在震顫。

黑暗物質想逃進大廳的窗戶,我立即出手,搶在它前面把窗玻璃給燒了。

沒有玻璃它就無處可逃,緊閉的大門它鑽不出去,於是又向樓上跑。

地下室沒窗戶,它只能向二樓跑,我再次趕在它前邊跑到二樓把所有玻璃製品統統燒掉。

它見沒我跑得快,馬上改變策略,想從敞開的窗口逃出去。

結果剛‘湧’出去就退了回來,而且退回來的時候明顯少了一塊。

我不知道窗戶外邊有什麽,反正不管是什麽,黑繩子想跳窗逃跑是不可能了。

趁著這功夫,我上到三樓,燒光了所有的玻璃製品,包括電腦顯示器!

我發現黑繩子無法穿過除玻璃外的其它物質,假如玻璃放在保險櫃裡,它就進不去了。

所以根本不需要什麽特殊材料,只要是個密封較好的空間,它就沒辦法進去。

黑暗物質急得樓上樓下的亂轉,四處尋找玻璃製品,這辦公樓新建沒多久,就門窗和一些辦公物品是玻璃製品,全被我先下手為強了。

風音她們又沒有擺照片的愛好,辦公桌比我的還乾淨,我桌上還有曾珊他們送的禮物,她們幾個除了筆和本子就沒別的物品了。

衛生間和休息室的鏡子全被燒了,黑繩子現在肯定恨死我了,我連爆掉的燈管和手機屏都沒放過,全部處理乾淨。

黑繩子暴怒,想撲過來襲擊我,但只要它敢近我的身,就會被業火吞沒。

它大吼‘為什麽’,語氣充滿不甘,我猜它是想長歎,既生瑜、何生亮。

它擅長的害人招數在我這沒用,逃跑的路線被我切斷了,樓外不知有什麽攔著它,只要它冒頭就會損失一部分黑暗物質。

雷聲轟轟響,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一道閃電突然出現,擊中還想鑽回地下室的黑暗物質。

走廊裡打閃電,差點晃瞎我的眼,黑暗物質被閃電擊中,立刻少了一半。

那一半灰飛煙滅,化為無有,另外剩下的一半倉皇逃竄,有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三個人形黑影在地上爬,但只有半截身子,隨即又融合成一灘黑暗物質,湧向辦公樓的各個角落,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而在剛剛被閃電劈中的地方,地面平平整整,沒一點破損,似乎閃電只針對黑繩子。

雷聲和閃電追著黑繩子跑,無論它躲在哪,都能被找到。

再說辦公樓的面積就這麽大,我們人少,裝修隊改裝的時候沒格那麽多房間,能容它藏身的地方實在有限。

黑繩子被追的沒地方跑了,回到我面前向我求饒,說它們是苦命人,不想就這麽死了。

“人?你說自己是人?你誰啊?”

黑繩子說了一個名字,我沒聽清,因為好像有聲音的重疊,且重疊的聲音說的還不是一樣的內容。

這時有人按院門的門鈴,我想可能是掌門派的援軍到了,連忙跑到大廳的窗前,往外一瞧,有好些人站在院門外邊。

而在院門裡邊,有一道風牆圈住辦公樓,附近的植物被吹得一面倒,但卻沒有聲音,照理說能把花吹倒的風,我在窗前應該能聽到風聲,可是在這樣近的距離,我竟然一點風聲也沒聽到。

“別進來,我沒事!”我衝院外的人喊。

好在他們能聽到我的喊聲,最前排的援兵裡有我認識的人,林道長還穿著那件雪白的長款道袍,頭上束著玉冠,手裡舉著個擴音器,他按了下開關,刺啦一聲,裡邊立即傳來一道女聲‘回收家電、收洗衣——’

他連忙關了開關,旁邊有人幫他擺弄兩下,還沒等他第二次把擴音器舉起來,周圍的人像是看到了什麽,一臉緊張地衝我打手勢,有人喊‘身後’,有人喊‘小心’。

我只聽到背後響起一記悶雷,接著白光一閃,回頭去看,就見黑繩子被劈得所剩無幾了。

已然這樣了,再留它也是無用,我暗中放火,將僅剩的那點黑暗物質燒光。

它離我非常近,差一點就貼我身上了,外面的援兵應該是看到它想偷襲我,才出聲提醒。

黑繩子被消滅,我心想危及解除,松了口氣,隨即外面的風牆便消散,院門外的同事立刻翻牆跳進來。

敢情他們忌憚的是風牆,也對,黑繩子企圖穿‘風牆’逃跑,不就少了一塊肉麽,這風牆看來是不能隨便接近的。

風牆消失,雷聲也停了,我拉開辦公樓的大門,讓援軍進來。

在這群人中,我看到了挺長時間沒見的一個人,便率先打招呼:“於隊,好久不見。”

於修衝我點點頭,問:“沒事吧?”

這位和陳清寒並稱單位雙男神的高手,自打上次支援任務結束,我們就沒再見過面。

掌門派他來支援,看來是相當重視這次營救行動,結果我P事兒沒有,反倒有點不好意思,讓他們白跑一趟。

“我沒事兒,曾珊呢?她安全嗎?”

“有人暗中保護她,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人,不過她沒事。”從人群後邊擠上來的黃載江說道。

剛才院門外站了一群人,我沒看著他,見他也來了,我笑道:“如此興師動眾,多不好意思,有勞各位了。”

黃載江抹抹額頭上的汗,瞪我道:“虧你笑得出來,我們以為來不及了呢!”

“啊?什麽來不及?”我不解道。

“冷組,那東西哪去了?”有人在大廳裡看了一圈兒,沒發現黑繩子,便打斷黃載江的話,搶著問。

“這事說來話長,現在一句兩句解釋不清,總之你們放心,它沒了,危及解除。”

“真的?”有人不信。

“小冷說是就是,她在這方面不會馬虎。”黃載江被打斷話頭有些不悅。

“那我們檢查一下,行嗎?冷組。”那人年輕,眼中有傲氣,看樣子不會輕易相信我的話。

我點點頭,說:“去吧,隨便查,方便的話幫我記一下少了多少門窗。”

年輕人帶著幾個人往樓上去了,於修和林道長沒有跟著,那年輕人倒是問過於修要不要一起,被他搖頭拒絕了。

於修這人話少,見我沒事,黑繩子也沒了,便不再開口。

他們來無非是保證我的安全,以及對付黑繩子。

林道長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黃載江跟我熟,他跟我說話沒顧忌,他直接問我幹什麽了,引得黑繩子瘋了似的殺過來。

“哦,可能、大概、也許是……我綁了它的真身。”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招招手,領他們到地下室,敲敲關押室的門,風音打開門,見外面站了這麽多人,愣了下。

“組長,我剛想出去叫你,這人死了。”她走回關押室,站到單人床邊,指指床上的人說:“剛咽氣,突然就死了,我們沒動ta。”

“知道了,他應該就是咱們一直在找的北香梅,是那黑繩子的身體。”

真劉波變成那樣了,不可能還活著,假劉波整過容,甚至可能做過變xing手術,想必消失多年的北香梅,就是用這種方式改頭換面,冒用別人的身份行事。

到底是不是,把屍體送單位醫院去檢查檢查就知道了。

如果黑繩子不來找我拚命,我可能還想不到這一層,喬定康當年用特殊病人做‘實驗’,搞出來的東西必然與三位特殊病人有關。

用掌門的話說,黑繩子是活人的意志,那它能是誰的意志?不就是那三個特殊病人的。

444病房的特殊病人本身就是個女的,用不著做手術改換性別,333病房的小孩兒極可能有暴力傾向,跟鬼娃似的動不動扣人眼珠子,而假劉波的鄰居會關心他,說明平時他們鄰裡間相處不錯,至少不會讓鄰居覺得他是個陰沉孤僻的人,那麽這個如常人般生活在活人中間的身體,最有可能屬於555病房的病人北香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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