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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探險筆記》第三百九十九章 曬衣杆來襲
金鑰匙‘一摸靈’讓陳清寒看到了隱藏npc,也看到了貼在獨眼女肩膀上的兩片鹿茸。

 在他沒摸鑰匙上的圖案前,他看不到那兩片鹿茸,所以很可能獨眼女本身具有‘隱形’能力,連同貼到她肉上的鹿茸也跟著隱身了。

 陳清寒叫來樸教授,想看看這方法是不是對所有人有效,但他留了個心眼兒,萬一樸教授和瑪麗郭摸了沒效果,只有我們倆能看到獨眼女,少不得會引起旁人的探究,到時編理由解釋又得費腦子。

 因此陳清寒沒說我們看到女孩a背上有人,隻說我也認為金鑰匙上的圖案是個機關,但我們倆按下去都沒啥變化,希望樸教授來研究一下。

 我沒來之前陳清寒不敢動這鑰匙,我來了,證實鑰匙可能另有用途,他的擔心減去一半,才放心叫樸教授來試試。

 樸教授的手指按在鑰匙的三角圖案上,正轉、反轉、往下按,都沒能啟動鑰匙內的機關,陳清寒認為這把鑰匙和現代的車鑰匙類似,應該有按動的按鈕,然後鑰匙帶齒的那部分彈出來,才能打開大門。

 樸教授擺弄了一會兒,沒有成功,瑪麗郭按了兩下,一樣沒啥反應。

 瑪麗郭就說真正的按鈕可能在鑰匙另一面,也就是被女孩a握在掌心的那面。

 她的猜測我讚同,可她和樸教授只是分析了幾句鑰匙的機關所在,並沒有看到女孩a背上的獨眼女。

 陳清寒的謹慎還是很有必要的,果然就我們倆能看到。

 但能看見沒用,得把女孩a手裡的金鑰匙扣出來才行,女孩a的反常肯定是受到了獨眼女的影響,我們要做的是把她倆分開,不過怎麽分是個問題。

 陳清寒送樸教授和瑪麗郭出去,回來跟我商量如何給女孩a進行‘分離手術’。

 我的想法向來簡單粗暴,說直接拽下來,獨眼女的身體跟豆腐渣堆的似的,給她切成塊換個位置再堆一起。

 陳清寒卻糾結為什麽是我們,為什麽只有我們倆摸過鑰匙,就能看到獨眼女,獨眼女、鑰匙和我們之間,存在著怎樣的聯系。

 陳清寒盯著女孩a攥著鑰匙的手,他一陷入沉思我就不出聲了,有人替我想答案,我還是別打擾他的好。

 “三個月亮的圖案,有什麽傳說嗎?”陳清寒忽然問。

 “沒,年代久遠,沒具體事件留傳下來。”我聳聳肩。

 “知道那三個人的名字嗎?”他又問。

 “知道,aolibon/aoli摸n/aolikun。”我特別順溜地吐出三個名字。

 吧嗒……

 女孩a的手突然松開,金鑰匙掉在地上,而女孩a背上的獨眼女,瞬間變換了形象,紗/衣和表面的皮膚蒸發,露出底下結實的肌肉,沒有皮、只有肉,不流血。

 我快速總結了下她的變化,同時身體向退撤,因為她朝我跳過來了,她用力撐了下女孩a的背,身體一躍而起,向我撲過來。

 陳清寒順勢接住女孩a,她終於不再保持‘座椅’的姿勢,身體像被抽了骨頭似的,軟倒下去。

 “嘿,我這暗號沒對上嗎?幹嘛就追我呀?”我在帳篷裡繞邊跑,獨眼女對著我窮追不舍,陳清寒趁機把女孩a給拖出去了。

 如果暗號不對,女孩a怎麽會松開鑰匙?如果對了,獨眼女為什麽隻攻擊我?

 獨眼女胳膊掄起來,看樣子特別像要給我幾個大耳瓜子,她張牙舞爪的追著我跑,我又不太想和她近身搏鬥,正猶豫要不要使用業火,陳清寒回來了,模仿我剛才的發音,衝著獨眼女說了三個名字。

 他就是重複了一遍我念的名字,獨眼女立刻奔他去了。

 本來她看守著鑰匙,我以為她是古墓的守護者,可現在瞧著,她怎麽像和墓主有仇的樣子?

 蒙國包裡邊空間小,陳清寒引著獨眼女跑了出去,我跟在他們後邊,營地裡有人發現這邊的動靜,紛紛趕過來看出了什麽事。

 但他們看不見獨眼女,只能看到陳清寒和我在跑,於是瑪麗郭追上來的時候就問,“你們兩個有什麽矛盾好好談嘛!”

 哦對,我出蒙國包的時候把鉤棍抽出來了,所以在瑪麗郭和其他人眼裡,是我拿著棍子在追打陳清寒。

 我們倆跑出營地,在草原上狂奔,別看獨眼女沒穿鞋,跑起來跟豹子似的,瑪麗郭沒跟著跑多遠就被我們甩掉了。

 營地裡有負責安全工作的守衛,他們是國際保全公司的人,體能自不必說,不過陳清寒沒讓他們跟,看他們跑出來便喊著叫他們回去。

 獨眼女不是普通的生物,人類看不見她、觸碰不到她,她卻能控制人類,陳清寒應該是不想他們變成女孩a第二,所以讓他們別跟著。

 但他們顯然是誤會了,以為我和陳清寒是兩口子打架,有人還開了句玩笑,說陳教授的老婆太厲害了。

 等離營地稍遠些,陳清寒才停下,他向後看了眼營地,已經看不見營地的蒙國包了,“用業火吧。”

 我二話不說,抬手就給獨眼女一‘火球’,這火球扔在她身後,她正向前撲陳清寒,陳清寒突然扭身飛起一腳,踹在獨眼女肚子上,把獨眼女直接踹進火球裡。

 獨眼女的身體沒入火球,瞬間化為灰燼,但在那之前,她的獨眼飛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它長的不牢,還是陳清寒下腳太重,反正獨眼飛出,砸在陳清寒身上,陳清寒躲避不及,用手裡的短劍擋了下。

 自打他知道如何讓大寶劍變大變小,就一直將縮短的劍別在腰側,遇到危險的時候方便亮家夥。

 眼球撞在短劍上,因為陳清寒是用劍面擋的,所以眼球撞上短劍的時候並沒有被割開,而是彈了出去。

 也幸虧沒割開,這眼球掉在地上,剛好磕在一塊西瓜大的石頭上,石頭鋒利的尖角扎破了眼球,從裡流出許多小蟲子,小蟲子蠕動著尋找‘家園’,我看它們是沒希望重建家園了,便扔出一把火送它們上了西天。

 突然,營地方向傳來槍聲,陳清寒和我對視一眼,兩人趕忙往回跑。

 隔著還有一段距離,就聽到營地裡鬼哭狼嚎地,拚命呼救的人在蒙國包間亂躥,守衛拿著槍,瞄準的是地面。

 等我們倆跑到營地門口,地上猛地躥出一個東西,像突然從地裡立起來的曬衣杆兒,但那東西是個活物,追著營地裡的人咬。

 有嘴的曬衣杆兒、會咬人的曬衣杆兒,還會跑……而且數量還在增加。

 “快——下去、進古墓!”不知道誰吼了一嗓子,東躲西藏的人群終於有了明確的目標,全都向地洞那邊衝。

 陳清寒他們已經下去過了,否則櫻國人不會威脅他交出鑰匙,金鑰匙就是他從下邊帶上來的。

 因此升降機是已經搭好的,眾人紛紛搭上升降梯想逃進古墓躲避怪物的追殺。

 他們這麽做並非慌不擇路,因為整個營地范圍內,只有地洞下邊沒有曬衣杆兒怪。

 眾人逃上升降梯,下到洞裡也就安全了,升降梯有兩台,錯開時間啟動,空間上完全沒問題。

 問題是超重了,營地的工作人員加起來不下百人,但下地的計劃從來不包括把所有人都送下去。

 後勤、部分守衛、文職人員,這些沒必要下地的人,本該留守在營地裡,所以搭建升降梯時沒算他們的重量。

 “周隊長,你和你的人放繩子。”陳清寒和我也衝到地洞這邊,他對正和曬衣杆兒大戰的壯漢喊道。

 地洞邊是經過特殊加固的,承受幾十人的重量不成問題,除去被曬衣杆兒咬死和咬傷後再咬死的,應該還剩八十多活人,一部升降機能搭二十人,現在每部搭了二十五人,剩下上不去的大部分是守衛和行動遲緩不擅運動的人。

 所以說,遇到怪物的時候,不需要跑最快,只要跑得比同伴快就好。

 不過陳清寒沒打算放棄這些人,那位周隊長和他的手下也不是吃乾飯的,一部分人火力壓製,控制住曬衣杆兒向這邊攻擊,另一部分人在洞邊系繩套,將繩子固定好,一人背一個跑不快地,順著繩子滑下去。

 因為之前已經下去過人,他們知道地洞到底有多深,所用的繩子都夠長,實在不夠可以臨時接,他們每人腰帶上都掛著一捆備用的繩子。

 周隊長的人給力,為大家爭取了逃生時間,所以除了最開始因為襲擊太過突然造成的傷亡,撤退這會兒功夫,倒沒損失更多的人。

 我和陳清寒是最後下去的,不是我們怕曬衣杆兒,而是下面的人需要我們。

 不過因為好奇,我在下去之前,趁沒人盯著,蹲在洞口觀察了一下曬衣杆兒,它們像是從地裡長出來的,身體始終有一部分埋在地下。

 若是獵物跑遠了怎麽辦?

 ‘放繩子’唄,人跑多遠、它們放多長,從蒙國包直到地洞這邊,我也沒見有不夠長、夠不著這的曬衣杆兒。

 至於那些被咬死的人,曬衣杆兒沒吃他們的肉,也沒吸血,這讓我很是困惑。

 而且,我看著這些曬衣村兒,覺得它們很眼熟,便跟陳清寒說,它們很像我在真烏力吉屍體裡看到的觸手。

 陳清寒聞言,立刻提醒比我們先一步滑下地洞的周隊長,叫他注意著點,被曬衣杆兒咬傷的人,可能會感染上寄生蟲。

 周隊長是樸教授的讚助商雇來的,我也不知道他為啥特別聽陳清寒的話,好像陳清寒才是他的雇主。

 陳清寒叫他注意被咬傷的人,他馬上就向手下傳達了這條信息,都沒問陳清寒的依據是什麽。

 他們可沒見過真烏力吉的屍體,甚至沒聽我描述過,問都不問一句,是職業素養還是特別信任陳清寒?

 這個疑問在下到洞底之後得到了解答,營地中有幾個被咬傷的人、聽說要被重點‘觀察’,立即不幹了,說陳清寒無憑無據,這是胡亂猜測,限制他們的自由。

 其他人多數都支持這幾名傷員,只有少數人認為謹慎些沒什麽,還被多數人罵膽小自私,因為傷沒落到自己身上,才站著說話不腰疼。

 的確,幾名傷員都是小傷,頂多胳膊被咬一口、肩膀被咬一口,沒一個傷重到行動受限的,不然他們也擠不上升降梯。

 因為傷口不嚴重,被限制自由,還要被監視著,讓他們非常不爽。

 但陳清寒毫不退讓,說這是為了確保所有人的安全,他這個人心善,卻不是啥軟柿子,帥臉一板,誰也不愛。

 陳清寒在往下滑的時候問我,準備好開工了沒?

 我看著眼前這鬧哄哄地場面,有點後悔當時回答了‘沒問題’,我想劃水、想躺贏,不想努力了怎麽辦?

 陳清寒的決定,樸教授和瑪麗郭都不吭聲,周隊長又站在他這邊,其他人即使不滿,心裡也肯定明白,在眼下的環境中,誰有火力誰說了算,他們現在最怕的是失去保護。

 “別吵了, 我親眼見過有人被那東西寄生了,不信你們問他。”我指指混在人堆裡的假烏力吉。

 其實他不是假烏力吉,他說他真的叫烏力吉,只是恰巧和被害的司機同名,剛剛逃生的時候,他和那兩個櫻國人跑得快,趁亂擠上了升降梯,竟然跟著其他人一起下來了。

 他們跟著我一起剛到,見過他們、知道他們身份的人沒幾個,所以才沒人發現,把他們給扔下去。

 “是的、是的,我見過,我和這位老板在來的路上遇到過一個被寄生的人。”烏力吉連忙點頭。

 “胡說,你們來的路上哪有人?當地牧民和遊客根本不會來這。”

 烏力吉明顯瑟縮了一下,不敢再說話,我倒不是想幫他,只是不想這個話題沒完沒了地繼續下去,便看向說話的那人,“有這時間,你不趕緊讓醫生看看?再聊一會兒,蟲卵可就長大了,等它們佔滿你整個肚子,把你內髒掏空,直鑽到你腦子裡去,吃多少打蟲藥也沒用了。”

 “你、你別嚇唬人,告訴你,別想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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