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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探險筆記》第六百六十九章 自信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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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新意的場面我不看也知道結局,陳清寒打趴下四個大漢,在車隊裡一戰成名。他為了今後的清淨也會接收挑戰,這樣往後再有人看他不順眼就得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比那四個大漢還強。

陳清寒的實力擺出來,車隊負責人對他突然友好起來,放出話去,說今後不許任何人找他麻煩。

他是清淨了,美女來找我的次數增加了,想從側面打聽他的興趣愛好,有什麽喜歡的運動,怎麽才能和他聊到一塊兒。

但她們問的最多的還是關於‘未婚妻’的事情,她是個怎樣的人,漂亮嗎、什麽工作,性格如何。

我一看這情況不行啊,陳清寒不說我們的關系,是為著我的安全,也是怕她們找我茬兒,可是不說她們來的更頻繁了。

我隻好告訴她們我就是陳清寒的未婚妻,我們馬上要領證了。

她們先是以為我瘋了,去向陳清寒求證,陳清寒看我說開了,也就承認了。

於是我們倆成了其他人茶余飯後的談資,不,用他們的話說,是新的未解之謎。

陳清寒為什麽會和我在一起?

是因為我有雄厚背景,陳清寒是鳳凰男、還是我對他有救命之恩?

又或者我是他不得不負擔的‘責任’?

聽我們倆的八卦,我聽得津津有味,跟聽狗血劇似的。

也是這些人閑的沒事乾,除了工作他們沒別的娛樂。

打牌、跳舞總有膩的時候,天天看著熟臉,好不容易來兩個陌生人,鬧出點‘新聞’,怎麽能不湊熱鬧。

當然也有那特立獨行的人,除了工作就是拿著小本子寫寫畫畫,再不然就是戴著耳機,不參與任何談話以及休閑活動。

大多數人在閑聊的時候會提到我們,我被車隊裡的人視為怪人,沒人願意接近我,只有想在我這打聽陳清寒消息的美女常來找我。

自打她們知道我和陳清寒的關系,非但沒遠離我,反而找的更勤了。

我懷疑陳清寒身上的不正常魅力仍在作怪,只是沒前些天厲害,如果是在木頭樁子發芽重生那幾天,這車隊裡的每位女性隊員都會被他吸引。

現在算好的,那些已婚有娃的女隊員沒有對他表現出異乎尋常的興趣。

只有幾個被影響的女隊員,已經很好了,她們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做出格的事。

這種程度的‘桃花’無視就好,她們來找我,我是有問必答,不像陳清寒啥都不說,我是什麽都說,但我說的她們不信。

因為覺得我在說胡話,腦子不正常,所以她們來過幾次也就不來找我了。

我每天都在施工現場待著,別人收工我不收,我幫他們繼續挖,他們乾活太慢了,到這來探險還講究八小時工作製。

他們下班我接手,挖到深夜才回去,車隊負責人給我和陳清寒安排到一頂雙人帳篷裡,這樣一來我倆聊天就不用挖地洞了。

而陳清寒白天都被負責人拉去拚拚圖了,有一件稀碎的物品需要複原,車隊負責人說找過好些專家,他們都不能將這東西複原,所以他想讓陳清寒試試。

因著我的無償加班,原本計劃要挖半個月的入口,一個星期就挖通了。

他們又花了一個晚上慶祝,車隊負責人邀請我和陳清寒參加派對,我們倆婉拒了,陳清寒是不想湊熱鬧,我是不理解剛剛起步有啥可慶祝的。

挖入口雖然累,但安全,進到通道裡才是危險的開始。

也許他們知道自己可能有去無回,所以這是最後的狂歡?

這一晚車隊成員們鬧得厲害,

又唱又跳、又笑又叫,圍著篝火喝得酩酊大醉。美女大膽來我們的帳篷邀請陳清寒跟她們去跳舞,陳清寒把帳篷門拉上,說我們睡了。

美女無奈離開,又有人上門來找陳清寒拚酒,說不喝不是男人!

我鑽出帳篷把幾個醉漢罵跑了,他們臨走還不忘說我是神經病。

還說他們好男不跟女鬥,我叉著腰笑了,不和我鬥是他們救了自己一命。

一夜宿醉,第二天車隊有半數人起晚了,還有不少人睡錯帳篷。

我本著人道主義原則,最後警告車隊負責人一次,這地下建築有古怪,其實在挖入口的這幾天,我就時不時提醒他,下邊的古跡不同尋常。

說到底,我們和車隊無冤無仇,我還偷了他們不少吃的,雖說偷車未遂,但也下手了。

至於他們要剁陳清寒的手指頭…也算是情有可原,對他們來說我們是闖入者,是外來威脅,到底沒有要命的仇怨。

車隊負責人強迫陳清寒幫忙不假,陳清寒要是不願意,他們也不能把他怎麽樣,頂多放他離開,自生自滅。

我也是歲數大了,加之和人類相處久了,‘心軟’哪,見不得一百多條人命白白葬送。

如果他們不聽勸,非得下去,那我隻好看著他們死了。

我和陳清寒都說,盜墓賊找到的藏寶地有致命細菌,他們挖出來的入口和那個藏寶地的入口相似,下去以後吉凶難料。

車隊負責人不以為然,自信地表示他早有準備,讓我們不必擔心,他們和盜墓賊不一樣,他們是專業隊伍。

我看勸不住,也就不說了,他們隊員的表現,還不如盜墓賊呢。

車隊負責人所說的準備,就是在進入口前,每人打了一針據說是疫苗的東西。

車隊負責人和隊員都相信這疫苗能幫他們抵禦古跡裡面的細菌病毒。

隊醫還要給我和陳清寒注射,我們兩個拒絕了,理由是不願接受成分不明藥物的注射。

車隊負責人沒有強求,隻說這是一種保障,如果我們主動放棄,後果將由我們自己承擔。

我問隊醫疫苗是從哪裡提取的,他笑了下,沒說話。

如果沒有地下細菌病毒的樣本,他們如何研製疫苗?

我就很奇怪,車隊負責人在屍體失蹤、古物未拚湊出原貌的情況下,哪兒來的信心帶隊深入地下。

難道他們一路仔細看管的屍體,其實根本不重要?

給陳清寒拚的古物也是玩具?

總之,午飯過後,車隊負責人便帶領大部隊進入古跡,大門是強行用電鋸切開的,這項工作從清晨持續到中午。

也就是說,大部隊吃完午飯,大門剛打開不久。

隊伍全員戴上防毒面具,他們這樣做,不是怕裡面的病毒,而是怕裡面沒有氧氣,或空氣含有毒素。

我和陳清寒也拿到了後勤發的防毒面具,不戴會引起旁人懷疑,我隻好把面具套到頭上。

進到古跡裡面,隊伍有人帶路,我和陳清寒走在隊伍靠前的位置,反正前後都有人。

營地裡隻留了四個人看守,食物在進來前就是分配好的,所以負責夥食的大胖子和那個跑腿的年輕人沒跟著大部隊進來。

一下子進來這麽多人,前進的速度肯定快不了,隊員們東張西望,對下面的一切充滿好奇。

單調的環境他們看得津津有味,並不覺得龜速前進有什麽不妥。

這個速度走得我犯困,我跳到陳清寒背上,讓他背著我,這樣我還能打個盹。

走在前面的人回過頭,冷笑說我們這樣走,遇到危險一個也跑不了。

我沒搭理他,趴在陳清寒背上,假裝自己是個背包。

我們進來的通道不是集裝箱通道,位置比集裝箱通道高,集裝箱通道可能是古跡的排水通道,而我們身處的空間才是古跡真正的走廊。

走廊裡沒有危險,因為沒見到我之前看過的那種附著物,我估摸這個區域應該沒有致命細菌。

車隊負責人和隊員們隻關心古跡內部結構是否結實,他們並沒有防備其他危險。

我注意到保鏢們的槍都放在安全位置,不是隨時準備開槍那種狀態。

當我們抵達第一個落腳點,車隊負責人讓大家原地休息。

才走了半個鍾頭就休息,我替他們感到捉急,但我不是負責人,無奈,只能和他們一起休息。

第一個落腳點是個圓形空間,地上有幾具骸骨,這幾具骸骨引起隊內專家們的極大興趣。

因為他們的上身看著像人類的骨架,可下身卻像動物的骨頭。

還有一條長長的尾骨,說是尾巴更貼切一些。

隊內有不同的專家組,對這幾具骸骨感興趣的,是幾名人類學家。

他們如獲至寶,對著骸骨一通拍照,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它們打包、準備帶走。

要是我,我會立刻派人將這些骨頭送出去,免得到時這支隊伍沒人能將這幾袋骨頭帶走。

車隊負責人總是自信滿滿,我也不再多嘴,沒準兒他們真有我意想不到的本領,過於熱心,最後被打臉的反而是我。

專家們就幾具骸骨展開熱烈討論,認為他們是內鬥而死,骸骨上有嚴重的外力擊打損傷。

大部隊休息的時候,車隊負責人派了幾個人去前面探路,探路的人去了將近一個小時,回來之後說前面的空間實在太大,他們隻探索了一小部分區域。

這幾天我也問過隊伍裡的人,我們在哪國的土地上。

他們說了一個國家的名字,可惜我沒聽過,陳清寒倒是知道,但他給出的答案特別離譜,他說這個國家位於非洲大陸。

這是不可能的事,我們倆明明是被塞到車裡帶到這的,在感覺上隻過了一天時間,怎麽可能跑到非洲?

如果在古跡裡拿到的那個小喇叭屬於葛薩公主所有,小喇叭又是怎麽到非洲的?

葛薩公主皮膚挺白的,她應該不是非洲人。

凌亂的線索讓我頭大,索性我就放棄思考,只要事情結束能回家就行,過程不重要。

車隊負責人還派出電工組,想找到這棟建築的供電系統。

這地方有自動門不假,可有沒有電就兩說了,自動門未必是用電力控制。

果然,他們沒找到供電系統,但他們在通道裡安裝了礦燈,凡是探索過的區域,全都裝上照明裝置。

探路的人說,將整個區域都裝上燈不可能,畢竟隊伍帶的礦燈數量有限,他們會盡量的在走廊通道這樣的地方裝上燈。

我主動提出跟他們一起去探路,車隊負責人不同意,他說探路的工作交給專業人士去做即可,我只要做好我的工作就行。

我的工作就是幫助陳清寒完成任務,如果閑的慌,可以幫著陳清寒拚拚那件古物。

陳清寒把東西給我,我一看,這東西不是原件,應該是照著實物做的模型。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就坐在角落裡搭積木好了。

其實陳清寒已經將這東西拚出來了,他沒告訴車隊負責人,他有他的考慮,這東西一群專家都沒拚出來,他一下就拚出來有點惹眼。

再有他不知道車隊負責人要拿這東西做什麽,在不知道用途前,他決定有所保留。

這東西可以拚湊出好多形狀,它像是樂高玩具,如果不知道目標是什麽,自由發揮的結果可能有幾十上百種。

我只是為了消磨時間,所以一會兒拚出一把槍,一會兒拚出一座房子,想到什麽就拚什麽。

而陳清寒拚出的是一座金字塔,他試過很多次,只有拚成金字塔狀,所有零件會連接的特別堅固,怎麽顛倒都不會散。

像我拚成一座房子,只要一推所有零件就會散開。

陳清寒說,這對負責人之前找的專家想的過於複雜了,他們拚的不是分子結構,就是DNA鏈,沒人嘗試最簡單的幾何形狀。

可能這東西得來的途徑不一般,因此專家們進入了誤區,認為它是非常高端的東西,那些兩歲小孩都能拚拚出的形狀,彰顯不出它的高端。

這時,有個人湊過來,坐在我旁邊,坐下之後才問:“我可以坐這嗎?”

我看看他,隨便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

這人突然摘掉防毒面具,大口吸氣,笑著說其他人太謹慎,這裡的空氣根本沒問題。

我也學他的模樣,把防毒面具摘了,戴著這東西實在不舒服。

其他人先看到這個人摘掉防毒面具,雖然不讚同他這樣做,但也沒強行阻止。

我跟著他學,其他人便更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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