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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探險筆記》第四百五十八章 龍貓逃票
那之後龍貓謹慎了,偷喝時沒再掉進湯裡,但今天還是被廚子發現,追著打出來。

  這幾天我和陳清寒一直在駕駛室,餐廳都沒去,龍貓進不了駕駛室,就在廚房落了腳。

  我讓廚子少安毋躁,龍貓可以和我們交流,它不是一般的動物。

  我問它為什麽要離開叢林,它瞪著圓溜溜的黑眼睛,比劃了好一陣,我大概明白它是想出來找人。

  找誰呢?

  它雖然會肢體語言,卻不會說名字,通過它比劃的內容,那人應該是長發齊肩、個頭比我高一拳,臉上有胎記或紋身之類的東西。

  “在叢林裡那會兒你怎麽沒說?”

  龍貓指指我,然後倒在地上瞪眼、蹬腿兒,擺出裝死的姿態,隨即跳起來,攤攤手。

  “你是覺得我們會死在那,所以沒必要說?”

  龍貓點頭,跳來跳去,快速鼓掌,我摸著下巴,審視著它:“你可真鬼啊。”

  龍貓討好地搖搖尾巴,我不知道這種動物是否跟犬類有相同的表達方式,它比劃了兩下,好像是讓我等等,轉身跑回廚房。

  我已經跟廚子打過招呼,它要是去廚房找東西吃,給它分點就是了,別揍它。

  隊醫說龍貓很健康也很安全,身上沒攜帶有害細菌或病毒,我們不用擔心它傳播疾病。

  於是龍貓成了船上唯一一個計劃外的乘客,其她人見到它還會打個招呼。

  陳清寒在‘危機’解除後,就和隊醫一起檢測那些他帶回來的樣本容器,看容器上有沒有沾到病毒或細菌,有的話要趁早處理,千萬不能帶上地面。

  船上也要做全面的檢查,確保沒有隱患,才能打開艙門。

  龍貓回廚房抱出來一個小包袱,是用大片的葉子做的,它打開葉子包,裡面有一顆淺金色的石頭。

  石頭微微發光,就青棗那麽大,龍貓指天,比劃一個大圓圈,又拿著石頭做了個掉下來的動作。

  “天上掉的?不,是叢林頂上掉下來的?”我忽然意識到龍貓可能沒見過真正的天,所以它的‘天’,應該是指叢林上方的空間。

  龍貓重重點頭,把石頭交給我,尾巴掃來掃去,如果它有表情,此刻臉上一定掛著討好的笑。

  “路費,行,我收了。”我掏出手帕將石頭包上揣進兜裡,這手帕是陳清寒塞給我的,他有這習慣,出任務的時候也會給我兜裡塞上一條。

  “你這葉子做過檢查嗎?還有啥私藏的東西趕緊都拿出來,別藏了病毒讓我們帶回地面,你罪過可就大了。”我收起石頭,盯著地上的葉子問。

  龍貓搖頭,原地轉了一圈兒,拍拍身上,表示它啥都沒有了。

  我找了副筷子,夾起葉子去找隊醫,讓她給檢查下。

  好在葉子沒問題,陳清寒收了當樣本,打包裝進了樣本箱。

  龍貓和我們同吃同住,很快融入了這個大集體,七彩妹們覺得它有趣,喜歡找它聊天。

  等所有檢查結果都出來,確認船和船上的人、物絕對安全,我們便返航回到鄰近群島港口的地方。

  我私下跟陳清寒商量,龍貓要找的人,有可能是‘白’的成員,上岸後,我們是不是要給龍貓裝個定位器。

  陳清寒說龍貓對新世界不熟悉,最好是跟著我們,放它獨自行動,只怕裝了定位也沒用,它在現代社會活不下去。

  如果它一直跟著我們,就不需要裝定位器,再者說它身上也沒地方裝那東西,給它戴上隱藏定位器的飾品,更容易惹人注意,到時它和定位器都保不住。

  其實也可以植入皮下,不過那對龍貓來說有點殘忍,它在叢林時好心給我們報信,又在出來後救我們一命,我說它是我們的朋友,並不是比喻。

  我和陳清寒聊完,又找龍貓談,願不願意跟我們同行,還要看它自己的決定。

  龍貓想都沒想,我剛問完,它就立刻點頭,一副求之不得的樣子。

  別是旅行帶貨,我是探險帶‘貨’,出來一趟總得帶回去點什麽,人也好、怪也罷,有點‘賊不走空’的感覺。

  當然,無論是人是怪,全是自願跟我走的,可不是我偷的。

  紅船停回原來的位置,我不打算讓它拋頭露面,這東西從前可以隨便開出來在海上逛,現在卻不成。

  我們重新出現在消失的地方,蘇國的船仍在港口待命,船員們以為我們只是在冰原上扎營,他們根本想不到我們去了極點,因為必備的破冰船和直升機我們都沒有。

  就算是狗拉雪橇也沒有一架,所以他們認定我們沒走遠,還極力推薦極點之旅,勸我們過去玩玩。

  陳清寒說我們的科考任務已經完成,資助人還等著呢,得馬上回去開始研究工作。

  我們在最接近極點冰原的群島休整了兩天,然後打算返航回國,途中某些路段只能坐火車,我會在火車站附近放下龍貓,讓它先溜進站台,否則它過不了安檢。

  普通列車寵物可以隨行,問題是它不是普通龍貓,個頭這麽大,帶著它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把車票給它看,它知道列車序號,它會先一步溜進站台,找到列車然後想辦法‘偷渡’。

  原本我們的計劃是坐飛機,從摩爾市飛莫市,現在有了它,只能坐火車,而且是普通列車。

  如此一來花在路上的時間會比較長,我安排七彩妹們按計劃乘飛機回去,陳清寒和我坐火車。

  我們訂的雙人包廂,這樣聊天比較方便,從源起之地帶回的樣本他交給了專門接應的同事,這些東西不能走普通渠道回國。

  單位派了專人專車到港口接的‘貨’,探險裝備我們留在了港口,以遊客的身份乘火車回國。

  所乘坐的這趟北極號列車,全程三十幾個小時,龍貓不能一直待在外面,會凍成冰雕,十幾分鍾後有一站,到時我下車把它帶上來。

  今天蘇國下雪,漫天的雪花飛舞,龍貓躲在車頂,下來的時候變成雪貓了。

  我有點擔心它生病,源起之地溫暖如春,它可能沒經歷過寒冷的季節。

  身體素質不知道行不行,我趁人沒注意,將龍貓裝進背包,在站台上買了點東西,便返回車上。

  回到包廂,我將龍貓身上的雪擦乾,塞進了棉被團裡,車裡很暖和,它縮在被子裡睡著了。

  動物尋人、千難萬難,我忍不住猜測它要找的是什麽人,雖說是‘白’組織成員的可能性最大,但也不能排除別的可能。

  去過源起之地的人不少,而且年代差距大,沒準兒是在‘白’成立之前去過那的族人。

  也可能是最近有什麽人去過,族內的能人不少,她們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就算說有人游泳遊進去的,我都信。

  畢竟源起之地的位置不是秘密,害怕它的人知道在哪也不會靠近,膽子大的瞞著也沒用,她們總能找過去送死。

  可惜龍貓不會畫畫,不然讓它畫出來,我們按畫像尋人還方便些。

  我問過龍貓要怎麽尋找那個人,它拍拍自己的胸口,似乎是想‘憑心’尋找。

  這方法就很玄妙了,難道是心會跟愛一起走,永遠不回頭?

  算算時間,我們出來也有段日子了,眼看假期要超時,陳清寒乾脆在火車上接單,跟領導消了假。

  這次出門前沒向上級申請,陳清寒是在返程途中聯系的單位,說我們發現一個‘天女族’曾居住過的地方,帶回一些樣本,單位才調派專車過來接應。

  陳清寒的臨時任務報告裡只寫了燈塔,因為它和我族的聯系更為直接,至於龍貓,很難說它和我族有直接聯系。

  燈塔是我族建的,龍貓不一定是我族養的,陳清寒如實寫了它們的存在,還有一隻跟我們出來了。

  但它們和我族沒有直接關系,所以並不是重點匯報內容。

  而我們從燈塔帶出來的鏡子,它是我族之物,自然是歸我族所有,再說北極是公海,從公海挖出來的東西,也沒必要向哪個國家交代。

  鏡子我讓七彩妹們帶回去給碧石,它的價值不可用金錢衡量,很可能是我族黑科技。

  攝影師在港口修整的時候洗好照片,拍下來發給銀河和碧石,其中有一張我們九個人的合影,是我們在燈塔門口拍的。

  當然,我們的合照遠不止一張,碧石看完就酸了,說我們這哪是探險,分明是郊遊,不,是團建!

  那些蘇國船員還跟我們合了好幾張影,我們在船上、船下都有合影,還有七彩妹們和水手掰手腕的照片。

  銀河更關心我們的‘健康’,隊醫給她提交了詳細的材料,證明我們所有人都很健康,以及我們差點掛掉的事。

  銀河聽說我們從源起之地帶出個東西,表示非常感興趣,但看過龍貓的照片,她的興趣立刻消散,顯然,龍貓並不符合她心中‘聖地、聖物’的標準。

  她的武器我也讓七彩妹們一起帶回去給她了,薩其馬的武器我扣下,當成獎勵準備送給白雲。

  碧石在視頻裡朝我翻白眼,罵我偏心眼,說我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我不得不糾正她,白雲確實是我的‘新歡’,但她不是我的舊愛。

  “沒愛過。”我相當肯定地回答她。

  “有毛病。”碧石依舊用鄙夷的語氣回敬我。

  我們照常在不愉快地氣氛中掛斷視頻通話,陳清寒接來熱水,衝了懷牛奶,讓我搭著大力丸喝。

  燒冰層的時候用了不少業火的能量,是該補充一下,在叢林都沒遇到真正的危險,這趟任務總感覺少了點什麽。

  銀河說這是好事,如果源起之地沒有‘白’活動的痕跡,那她們也許只是從外面什麽地方獲得了能力,與我族終極力量無關。

  銀河的擔心,也是我和碧石的擔心,我們都不想讓‘白’獲得源起之地的力量。

  她們得知除了燈塔我們沒找到別的建築,同樣感到困惑,那裡是我族在這個世界的‘源頭’,不可能沒留下證據。

  而且證據不應該只有一座燈塔,是有人清理掉了痕跡,還是源起之地本身就是個騙局?

  碧石不甘心,她看我們去了平安無事,準備等傷養好,也帶一批人過去。

  對那裡進行地毯式的搜索,她從龍貓身上得到啟發,算是獲得了一種抵抗未知病毒的方法。

  我們誤打誤撞,反而解開了一項謎題,就是不知道龍貓害怕的東西,是徹底離開了還是出了趟門,過後還會回去。

  反正我提醒碧石,燈塔裡有龍貓認為很恐怖的東西,只是我們這次沒見著,等她去的時候,千萬別掉以輕心。

  我們這邊開完視頻會議,陳清寒剛好削完一個蘋果,放到我面前。

  他像個出遠門的阿姨,上車前準備了一堆東西,水果、當地美食,紀念品,一次性拖鞋、抱枕……

  我靠著抱枕,吃著水果,結束了跟碧石、銀河的視頻通話。

  陳清寒看了會手機,說他接了項任務,我們得去趟聖彼得市,說是‘國際援助’。

  剛開春兒,這活兒就多起來了,我問他這次什麽任務,陳清寒把單位傳給他的資料點開遞到我面前。

  我接過他的手機,看了一眼就被屏幕上‘金礦’倆字吸引了眼球。

  任務說明上寫著,一位蘇國富二代,承包了一座金礦,開挖的前兩年一切順利,從去年開始,工地上總是出事。

  先是有礦工產生幻覺,說地底下有人想鑽出來,根本不敢去采礦。

  後來又有司機說晚上地底下會傳來哭聲,不是一個人哭,好像是很多人,成千上萬人在哭。

  富二代礦主不信鬼怪之說,請來專家到礦場檢測,看是不是有毒氣泄露,或者是有能干擾人大腦的物質外泄。

  專家小組來待了一段時間,檢查結果顯示這的土壤和磁場都沒問題。

  不存在毒氣或有害物質,但專家小組的人也在半夜的時候聽到過哭聲,嚇人得很。

  礦工們人心惶惶,都不敢在礦場裡做工,富二代礦主沒辦法,只能順著他們,找來除魔師,因為工人中很多是華夏人,他還請了‘法師’,想中西結合看療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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