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說說凱撒這邊
鬼竹維爾戈目前就在這裡,準確的來說,他現在就在龐克哈薩德的某隱秘基地中。
“這是你所要的第一批研究物,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那我就先告辭……”
維爾戈面無表情的說道,反倒讓人有些不能理解的是,他的嘴角邊,還莫名其妙地貼著一個銀杓。
“咻囉囉囉囉……有我這位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在,研究很快便會有成果的!”
凱撒在這裡大笑不止:“我一定會讓那幫人知道,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偉大的科學家!”
當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維爾戈依舊是不為所動,反倒是端坐在這裡,看著就像是一位性情古板的家夥。
對此,凱撒也是不以為意的,就在這時,莫奈忽然朝著這裡走來,似乎是有什麽事情要通報一般。
現在的莫奈,可不是原著中那個似人似鬼的鳥人。
因為沒有羅的原因,所以,這位漂亮的大姐姐,並沒有被改造成鳥人不說,看著也是要更加的有魅力一些。
“有一些賞金獵人忽然出現在島上,似乎是有什麽目的。”
莫奈忽然說道。
聽到這裡,凱撒難免有些皺起眉頭,然後下意識的問道:“是賞金聯盟的賞金獵人嗎?”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些人很有可能是賞金聯盟的成員!”
“該死,這些人出現在這裡究竟有什麽目的?”
“需要派人去解決一下嗎?”莫奈繼續說道:“對方畢竟是賞金聯盟的成員,若是引起那個勢力的注意,很有可能會影響接下來的研究。”
“我自然是知道的……這件事情我會來處理的!”
凱撒自然是有些坐不住,站起來邊走邊說道:“無非就只是一些小老鼠而已,我會派我的部下去處理掉的……一定會處理的乾乾淨淨,絕對不會引起賞金聯盟的懷疑!”
另外一邊
貓老師等玩家,有些驚訝的看著出現在面前的敵人,只是沒有見過這種打扮的而已。
要知道,他們可是穿著很奇怪的戰鬥服的。
讓人有些不能理解……這樣的戰鬥服,難道能提升什麽防禦力嗎?又或者是有什麽其他的加成嗎?
“乾掉這些入侵者!”
凱撒的部下們大聲喊道,然後,戰鬥在這一刻就莫名的打響。
玩家們其實是有些茫然的,但是這並不重要,因為戰鬥現在已經打響,他們所需要做的,就是把眼前的這幫人打掉就行。
……
不到三分鍾的時間,戰鬥就已經結束。
實際上,對於這幫玩家而言,對付對付這些普通的野怪,根本就是沒什麽難度的。
“說說吧,你們為什麽要攻擊我們?還有,你們又是誰的人?在這裡有什麽目的?”
貓老師坐在一人的身上,用著平淡的語氣,如此說道。
“我絕對不會透露主人的任何情報,他是我見過最最溫柔的主人,我是絕對不會背叛他的!”
這位屬於凱撒的部下,在這裡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種情況下,玩家們其實也是有些驚訝的。
“主人……你們覺得他所說的這位主人又是誰?”
“不太清楚誒,感覺這支線任務似乎和我們想的有些不太一樣……又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麽支線任務嗎?”
“我再來問一問吧,我就不信,難道什麽也問不出嗎?”
貓老師有些不相信的回答道,轉頭冷冷的盯著這位凱撒的部下,亮出明晃晃的武器,擺出一種,你若是再不說的話,別怪我不客氣的姿態。
“我再問你一次,你所說的主人究竟是什麽人?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考慮清楚再回答!”
“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我的主人是一位非常非常偉大的科學家,他是那樣的偉大,也是那樣的溫柔,所以,我是絕對絕對不會背叛他的!”
“哦,是一位科學家啊……竟然還是一位科學家?”
“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我的主人是M·凱撒·庫朗……”
不知道的人,可能還以為這位凱撒的部下是一位忠心耿耿的家夥,實際上,他也是怕死的。
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麽多這麽多的情報。
問話的階段到這裡結束,接下來,便是玩家商量的時間。
“M·凱撒·庫朗,我知道這個人,許久前曾經被海軍懸賞三億,原本是海軍本部科研部隊的一位科學家,似乎是因為某些事情,才會被懸賞的!”
有一位賞金陣營的玩家,如此回答道。
甚至還從儲物空間中拿出隨身攜帶的懸賞令,那是一大疊一大疊的懸賞令,他還開始自顧自的翻起來,似乎是要證明自己所說的話是由根據的。
“停停停,我們已經知道,不要再去翻啦!”
有玩家打斷道。
就在這時,經驗豐富的老玩家貓老師,臉色忽然微微一變,猛然抬起頭,下意識的說道。
“我說你們……有沒有覺得情況不太對勁?這雪下的……似乎有些大啊,剛才有這麽大來著嗎?”
話語剛落,有玩家忍不住反駁道:“這裡這麽冷,會下雪,難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不對,剛才明顯沒有這麽大的……根據對方的舉動,對方顯然已經有發現我們,對我們的態度也是是敵非友……難道是我有些想多的原因嗎?”
貓老師忍不住喃喃自語道,就在這時,有一個玩家朝著不遠處指過去,眯著眼睛說道。
“你看,那裡似乎有一個漂亮的姐姐,正在緩緩的走過來……我怎麽覺得,她應該是我們的敵人呢?”
“不是應該,這就是我們的敵人……她頭頂上的血條,你沒有看到嗎?如此的話,也就可以丟一個探查過去看看對方的來歷!
我擦……開什麽玩笑?這位姐姐竟然是一位自然系果實能力者!!”
原本很冷靜的貓老師,這一刻終於有些淡定不下來。
那是一個自然系惡魔果實啊,準確的來說是雪雪果實,看到這裡,他又怎麽可能真的冷靜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