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宇智波 ()”
幾天后。
“我能感覺得到,佐助離我們不遠了。”牙嗅了嗅鼻子,有些高興道。
“好,那就加快速度吧!”鳴人臉色一喜,腳下速度更快。
“鳴人,你慢點!”小櫻忍不住喊了聲。
可鳴人已經跑到了眾人的前頭,打亂了原本前進時的陣型。
也就是在他躍身而起,要踏上樹乾借力的時候。
“等等,這股查克拉是...”一直維持白眼的雛田臉色微變。
“呦吼,大家好!”阿飛直愣愣地出現,抬手打了個招呼。
因為就在鳴人將要落腳的正對面,兩人差點撞在一起,冷不丁把這小子嚇了一跳。
“這什麽啊?!”鳴人一腳踩空,直接摔了下去。
“哎呀呀,要小心啊,哈哈,大家好呀。”阿飛站在樹上,一手叉腰,一手打招呼,語氣驚喜而真誠,“能在這種地方遇到木葉的各位,真妙啊。”
“看那身打扮,你也是曉的成員吧?”大和凝聲道。
“沒錯,是那個叫做阿飛的人。”卡卡西說道。
“作為新人,難得能被你記住啊。”阿飛撓頭一笑,仿佛靦腆,“還真有些榮幸呢。”
這時,赤丸猛地朝他汪汪叫了兩聲。
“啊嘞?”阿飛連忙縮了縮身子。
“哼,你少在那裝腔作勢了。”牙不屑道。
“不要輕舉妄動。”卡卡西說道:“他是宇智波淺司的搭檔,那家夥很可能也在這附近,先試探一下情況。”
“嗯,不過人數上是我們的優勢。”大和說道。
“嘎?”阿飛歪了歪頭,“你們是不是有點太小看我了?”
說著,他已經在打量面前的幾人了,只不過數著數著,卻是一愣。
七個人?
他不信,又數了一遍,的確是七個。
木葉都是三人的小隊加上一個帶隊上忍,這絕對不會錯,現在少了一個...是因為九尾人柱力的小隊,失去了宇智波佐助麽?
阿飛這麽想著,忽然看到了臉上掛著呆呆笑容的鳴人。
“嗯?”他怔了下。
這時,身後風聲破空,鳴人手捏螺旋丸,直接拍來。
“影分身?”阿飛有些驚訝。
然後,鳴人就直接從他身上穿了過去。
阿飛笑著跟眾人招了招手,“前方,禁止通行。”
……
另一邊。
“阿飛已經跟木葉的人接觸上了啊。”白絕說道。
“嗯,佐助的手下也被鬼鮫攔住了。”黑絕說道。
“那這樣的話,佐助應該見到鼬了吧?”白絕笑了笑,“他們之間的戰鬥,真想親眼看一看啊。”
“我們離得也不遠了,馬上就...”黑絕話還沒有說完,忽然一頓。
“怎麽了?”白絕下意識道。
然後,他就看到原本在前邊趕路的身影,突然朝一旁側了側身子。
“這是?”白絕一愣。
下一刻,原本空無一人的前方,光影如重疊般,出現了漆黑的刀刃,幾乎是擦著淺司的肩膀劈空。
“竟然有人埋伏?”白絕驚訝道:“連我都沒有發覺!”
如果不是對方突然出手,他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在。
“是沒有聽說過的忍術麽,還是某種血繼限界的能力?”黑絕自言自語道。
前方。
刀鋒自眼前而過,暗沉而冷冽,讓人心頭沉重。
淺司目光沒有絲毫變化,躲過的瞬間便出手,孔雀藍色的劍刃在掌中倏然凝聚,朝著還未徹底從光影中現身之人斬去。
劍刃掠起幽光,讓原本就被折射的光線出現了大幅度的扭曲,
其中隱藏的身影也仿佛失真般模糊若碎。但只是利用了自然的光線折射而已,並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而且對於暗殺來說,一擊不成,當然是要抽身而退,重新隱藏,等待機會。
而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嬋當然知道淺司手中這種詭異劍刃的鋒銳,自是不敢與之硬拚,所以身形一閃,便出現在了遠處。
淺司一劍落下,米色的披風分為兩段。
他瞥了眼,是木葉秋冬時節的遠行裝束。
對面的樹上,樹影搖晃間,一道纖細緊致的身影靜靜而立,蒙面之上,是冷冽如水的眸子。
“她是什麽人?”白絕問道:“木葉有這麽一號人物嗎?”
“聽阿飛提起過,好像是團藏的手下。”黑絕說道:“上一次宇智波淺司還傷在她的手裡。”
“竟然能傷到他?”白絕很是驚訝,“那看來這個宇智波淺司的實力,並不怎麽樣嘛。”
與此同時。
原地的淺司並無動作,可在嬋的身後,卻是無聲出現他的身影,一劍刺去。
樹上之人仿佛絲毫未覺,直接被這一劍刺穿。
淺司眼神微動,下一刻,原本被刺穿之人整個化為流動的鮮血, 驀然自劍身湧上,速度奇快,眨眼便將他包裹其中。
血液猶如強酸,仿佛吞食的劇毒,包裹的血繭蠕動著,片刻便不成人形,最後化作一灘鮮血順著樹乾淌下。
在樹蔭的一側,走出了嬋的身影。
她的眼神沒有絲毫變化,下一秒,身形側閃,反手一刀刺出。
本是從身後偷襲之人一劍落空,轉而被這一刀刺穿心臟。
刀尖透體而過,血液飛濺。
嬋迅速拔刀後撤,可被刺穿之人卻驟然化作流火,朝她湧來。與此同時,身後、身旁兩側各有兩道身影持劍斬落。
她與淺司有了片刻的相視。
然後,整個人便被流火衝散,化開的鮮血亦被高溫蒸發殆盡。
影分身解除,淺司站在原地,靜靜感知半晌,這才松了口氣。
也就是這時,他腳下的影子倏然從背後拉扯而出,血色的人影一把勒住了他的咽喉。
“嗯?”淺司瞳孔一縮,忍不住悶哼一聲。
血色的人影死死將他勒住,從胳膊、身上開始蔓延開尖銳的血線,如同針尖一般刺入淺司的皮膚。
強烈的痛楚令他慘叫出聲。
對面,光影折射,一道身影漫步而出,那雙冷清的眸子裡,勾玉猩紅。
“我已經看破了你的幻術。”嬋平靜道。
四下場景陡然一換,還是在趕路的人和偷襲時被發現的場景,依舊是林間,他站在樹下,她亦未在樹上,彼此相隔不過幾步之遙。
但淺司神情卻是痛苦,血色的身影緊貼在他的後背上,無數血線刺入了他的體內。
嬋走過去,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