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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餅大嬸自然不是幽幽子尋找的醫生。
在付出了三分土豆餅的貝利以後幽幽子只有一個想法。
這土豆餅不錯,可以再買一個……
玩也玩的差不多了,該稍微認真一點了。
明天就去各個地方的醫院找找吧,至於今天還是先繼續吃東西吧。
先定一個小目標,比如把這條小吃街吃穿!
………
“剛才那個小鬼是不是在問一個叫做多蘿西婭的醫生?”
待到幽幽子三人走遠,一個男人從不遠處的一家店鋪中走了過來,一巴掌將一張最大面額的貝利拍下,表情凶狠,氣勢凌人。
買烤串的大叔恐懼的退了兩步,待到看清了男人手下壓著的鈔票的時候才緩了過來。
恃強凌弱者人人畏而避之,但是如果是撒錢問路的人那麽便一切好說。何況他與剛才的客人並不熟,雖然剛才那三人雖然長相可人,但是與金錢和小命的重壓之下他幾乎沒有猶豫。也沒有猶豫的必要。
“是的。剛才有三個小姑娘詢問了一個叫做多蘿西婭的醫生的位置。”
男人靠近“你知道?”
大漢連忙搖頭“我只是告訴她們對面的那位賣土豆餅的也叫多蘿西婭,她們剛才已經過去問過了,想來應該不是。”
男人皺了一下眉頭,想了一下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張貝利。隨後轉身離去。
直到大漢被人群蓋過大漢才發怯的重新開始自己的營業。
“多蘿西婭醫生?是很出名的醫生嗎?”在將一波客人送走以後大漢小聲的問到身旁擺香水的女人。
原本這個攤位是一個老婆婆的,但是後來老婆婆身體不行了才轉給了這個擺香水的女人。據說這個女人是老婆婆的女兒,叫做西芙同時也是聖波布拉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想必會知道很多。
聽到了喬的疑問西芙露出了驚疑的表情“喬你是在那裡聽說醫生的?”
“你知道?”
西芙點點頭“應該說只要聖波布拉老一輩的人都有所耳聞吧,而且如今大多數人應該已經忘記了。畢竟已經三年了?”說著西芙看向喬“話說為什麽你會突然問起這個?”
“啊這,剛才連續有兩個客人提到了這個。他們似乎在找這個多蘿西婭醫生。”
“在找多蘿西婭醫生?不應該啊,多蘿西婭醫生的事情除了知道當年的那個事情的人以外應該很少有人關注。”
“會不會是覺得醫生的醫術好專程來求醫的?”喬試探的問道。
“求醫?你覺得喃?”
喬猶豫了一下搖搖頭“我覺得不像。開始問我的三個姑娘並不著急,不像是求醫的人的狀態,而後面那個人……很像是尋仇的。”
“尋仇?!”西芙一聲驚呼,在略微思索之後立馬開始收攤。
“西芙?”
“別多問,如果是有驚無險那麽我後面再和你說這事情。”說著西芙還恨了喬一眼“還有,我知道你對我有想法,但是……別想了。”
“……為什麽?”
“我家是賣花的,而你是賣燒烤的,不合適。”
喬呆滯當場。
自己表現的這麽明顯嗎?
自己平時也就喜歡偷偷看兩眼,沒事喜歡找她閑聊幾句,有時候送她幾串燒烤,或者幫她擋一擋一些無禮的客人,這些,應該不是很明顯吧……
這般想著喬又推了一下兩步外賣炒面的兄弟“高爾夫喜歡閑聊,送幾串燒烤,擋一擋無禮的客人這些應該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高爾夫嘴角抽了抽“你喜歡和我聊天嗎?”
“我們是兄弟,
當然啦~”“你會送我燒烤嗎?”
“當然啦,只要賣剩下了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你了。”
“……”高爾夫腦門浮現幾根黑線繼續問道“有人找茬的時候你有幫我擋過嗎?”
喬哈哈一笑,一巴掌拍在了高爾夫壯實的肩膀上“高爾夫你說啥喃,有你搞不定的人嗎?”
高爾夫整張臉都黑了“滾!”
突然高爾夫似乎想起了什麽“等等!你剛才是在問那個女人什麽事情?”
“一個叫做多蘿西婭的醫生。”
“什麽!她回來了!”高爾夫一聲驚呼,一巴掌拍在了喬的腦袋上。“幫我收一下攤子,我有事先走了!作為幫忙今天的錢歸你了!”
“???”
看著風急火燎瞬間跑路的高爾夫喬一臉茫然。
我是誰?我在那裡?我要幹嘛?
今天怎麽回事,怎麽一提到多蘿西婭這個名字大家的反應都這麽…嗯…反常。
我居然想到了這麽貼切的詞語,我真是太聰明了。
………
在一家裝修華麗的賓館中,一個穿著浴袍的女人正坐在陽台吹風。酒紅色的紅發濕漉漉的垂在身後,一對玉脂一般的香肩披露在外,不知是刻意流露還是只是覺得身體燥熱,又或者只是覺得如此更加有女人味。
手中輕搖著一杯紅酒一轉一轉。
突然女人淡淡的看向一旁“上來吧。”
話音落下,一個穿著公主洋群裙的女子便跳了上來,穩穩的落在一旁以後連忙後退一步微微躬身。
“賽克斯大人。”
“有什麽情況說吧。”
“我們可能被她們發現了,主要目標丟失了。”
賽克斯眉頭微微一皺,搖晃的酒杯戛然而止“你說什麽?”
“……”畏懼的頓了一下,女子腰躬的更深了“主要目標丟失,我們可能被發現了。”
“被發現了?”賽克斯眼睛瞬間撇向女人,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鎖定了她“布置這麽久你們告訴我一開始的步驟就出了問題,你們都是飯桶嗎?”
“大人饒命!”女子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頭顱埋的極低。
然而話剛說完女子便感覺脖子上出現一絲冰冷,瞳孔瞬間縮小……
自己……沒了。
她可是知道自家這個領導的果實能力。酒酒果實。是控制酒水的能力,而脖子的這個冰涼,毫無疑問,自己被砍了……
然而就在女子以為自己已經完蛋了的時候賽克斯淡淡的聲音響起。
“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可不是碰一下就完事了。”
賽克斯酒杯中的紅酒緩緩從酒杯中飛出,化作一顆顆葡萄落入她的手中“去吧,主要目標溜了,那麽就繼續觀察其他目標,這一次給我謹慎一點。”
“多謝大人放過。小的一定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記住你的話。去吧。”
女子如臨大赦,連忙行禮退去,生怕自己走慢了一步賽克斯便改變主意將她處決。
賽克斯歎了一口氣。
第一步就出現了紕漏。怪不得椿楂大人會讓她來主持這件事的同時還告訴她必須每一步都要小心謹慎。
而她也早早的來到這裡設置陷阱, 為的就是來一個守株待兔,甕中捉鱉。
結果第一步就出現了問題。
主要目標的柯娜·米羅蒂居然直接發現了跟蹤的人,現在直接轉到了暗處。
這是最麻煩的情況之一。
椿楂給她特意交代過‘獵人,獵人是一群麻煩的家夥,那些家夥最擅長的就是擺脫獵物的身份然後埋藏於暗處,尋找出蛛絲馬跡找到獵物反過來進行狩獵。’
不過情況也沒有完全失控。
在得到了椿楂的交代以後她便有了備用的方案,而備用的方案在計劃一開始便早早的開始了。
獵人如果是一個孤獨的叢林獵人那麽自然是最可怕的存在,而如果這個獵人有著一群不得不顧及的累贅喃?
誠然,飛花海賊團的實力不差,船長一億五千萬貝利的懸賞即便放在新世界也已經是不錯的了。但是這也不過是不錯。
新世界可不是樂園,如果是偉大航路被稱為海賊的墓地,那麽海賊雲集的新世界便是最大的墓場。
而這些墳墓的由來……
可不是海軍動的手,而是這些自以為在樂園橫行霸道的海賊去了新世界以後難以找到自己的定位,驕傲自大的去挑戰那些在新世界摸爬滾打了許久的老家夥們,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這個將偉大航路一分為二的紅土大陸就仿佛一道天然的分水嶺。
牆的這邊群魔亂舞,而牆的那邊不過是普通人的載歌載舞。
賽克斯微微一笑。
偉大航路可是十分殘酷的……
沒有做好充足準備的小鬼們,接受一下來自新世界的洗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