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提示。
張封掃了周圍一眼,當發現眾人的目光還是在台上望著演出以後,就觸摸神兵,心裡想著唐刀的樣子,想看看第一個技能內的幻化效果是什麽。
之前的唐刀,在上個世界內與程祖拚鬥的時候被摧毀,自己一直覺得可惜。
也是這般思索著,頓時奇異的一幕發生。
張封看到黑霧表面如湖水蕩漾般扭曲,又像是被鐵匠捶打一般,在頃刻間成型,形成了一把與自己之前唐刀樣貌相差無幾的兵刃。
唯一的區別,就是這把神兵的顏色是黑色的。
並且表面還飄散出一縷縷黑煙,流動在神兵的表面,像是燃燒的黑色火焰。
張封見到這一幕,手掌輕輕穿過煞氣表層,放在刀刃上,隱約間還感受到一股‘鋒利’的感覺。
這種鋒利是一種類似於煞氣的侵襲,也是一種能‘破防’的感覺。
可要知道自己的體質經過水晶與妖丹、以及靈氣的錘煉,已經是堪比元嬰期的妖獸體質。
尋常的元嬰法器,級別在四階左右的法器,完全拿自己沒有辦法。
但現在能破防,就確切的證明,哪怕是自己沒開任何狀態,沒有把神兵的第二個‘適應’技能開啟,而是單純的拿著,也具備最少五階的殺傷力。
因為適應技能,是神兵的一種加持與附魔效果。
自己需要開啟妖魔化狀態,類似於和上次許會長戰鬥時,把鬼都碎片全部啟動,才能發揮出神兵目前的全部神異。
不然,它也就是和平常兵器一樣,只是多了一個‘鋒利’。
只是這種鋒利,也足夠和一些高手戰鬥時所用,不需要自己浪費‘性命’去拚殺。
張封想到這裡,仔細回憶一下,回想著前幾天與許會長戰鬥的時候,如果什麽狀態都不開,而是單純拿出這件神兵,去擊打許會長的能量護盾。
再依照當日術法無法撼動屏障,‘劍氣’卻又輕而易舉擊破,以及自己所接觸的水晶能量特性,模擬出許會長的屏障強度。
神識陷入模擬。
鏘—
在模擬中。
張封發現神兵擊打在上面,抱著神兵破滅的風險,應該是能擊破那層護盾。
try{mad1('gad2');} catch(ex){} 並且在一開始的近距離下,甚至是能刺進許會長的胸口,直接解決戰鬥。
但神兵也會在硬拚的過程中消耗煞氣、導致有所損傷。
只是按照神兵的第三個‘不滅’特性,就算是它在戰鬥中碎裂,也能在翌日被召喚出來,那這個問題不大。
相對換回來的就是,自己卻是省了一條命,不需要開啟妖魔化的全部狀態。
或者說,只需要適當的開啟所有狀態後,維持自己不被他們削弱就可以。
當然,要是全部開啟,再施展投影神力,又以神兵能承載適應自己的所有鬼都之力來說,那又是一番質的提升。
張封思索到這,也感覺自己能增幅的狀態很多,多到許多人都不能比肩,更多到直接從元嬰小成,到了滅殺化神境界的地步。
可這個也很正常。
因為一是筋骨、經脈,自己拿了不少傳奇資源,這個底子太濃厚了。
其二,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傳說’級別的裝備,對應的就是‘飛升者’,已經超越了當前世界的等級。
畢竟按照‘五階化神期的人物’在六階世界內屬於‘傳奇人物’。
那麽洞虛就屬於‘神話’。
傳說就是七階,已經突破了這個世界的等級界限。
自己的底蘊這麽多,越級戰鬥應該是正常的事。
但張封也沒有任何驕傲。
因為張封也知道往後的境界,每相差一階,實力就是天翻地覆。
就拿沒踏入化神期的許會長來講。
張封就感覺要是沒有開啟這麽多底牌,那麽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他一手‘境界壓迫’打下來。
元嬰境界的人,都沒有辦法做到強製‘-1’。
按照遊戲中的說法,就是壓根不破防。
就算是把他打累了,破防了。
他再來一手打不過,就用念力驅動自己的身軀逃跑,五級的念力驅動,誰也追不上。
哪怕是誰有秘法追上了,那這個可是獨自面對許會長。
許會長到時跑了半天,一轉身,嘿,就你一個人。
那這個結果不言而喻。
也在張封思索的時候。
try{mad1('gad2');} catch(ex){} 台上的演出也漸漸結束,燈光亮起。
現在的時間是晚上十點。
張封見到燈光亮起的同時,也散去了神兵。
只是等張封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嘩啦啦’中間與前排的不少人,也是齊齊起身。
其中在靠前的座位上。
今日處理政務繼而晚到的城主,就揚起笑臉,準備帶人過來問禮。
而他之前看張封在前排也不說話,誤以為張隊正在觀看節目,不敢打擾。
“張隊..”他遠遠就叫喊一聲。
但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座位上,一名身材普通的男性,慢慢向著張封這邊走來,看似也像是過來巴結。
“張隊不好意思啊,來晚了..”城主先走到張封旁邊,帶著一群高官人員,一同向著張封問好,話語中都是客氣與自責。
張封聽見,一邊向著場外走,一邊準備說什麽的時候。
之前過來的男性卻在這時忽然加快了腳步,形成了一道道殘影,向著張封襲來!
“張隊小心!”場內高級的進化者們,當瞧見了刺客的動作,皆是出言提醒,又向著這邊趕來。
但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
張封順勢上前的時候,卻是抽出一名律法人員腰側的製式長刀,加持術法,朝旁一遞,帶起了陣風呼嘯,準確無誤的送入了這名進化者的胸口。
嘩—
刺客的屍體撞在了刀柄上,傷口流出血液,身體內的器官,全部被勁風絞碎。
“戒備!”
周圍的律法部人員看到有人刺殺張隊,趕緊圍成一個圈,防止其余人再過來。
張封仿佛早有料到一樣,一邊抽出長刀,一邊向著旁邊有些愣神的城主與四周趕來的眾人道:“一些東域商會的余孽,這段時間來我已經碰到了三次。”
張封說著,在刺客的屍體上擦了擦染血的長刀,“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事不足為奇,也不用大驚小怪。
只是一名名六級進化者沒有死在獸潮來臨的秋初,反而是死在我張封手裡,死在個人恩怨上,倒是有些可惜。”